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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京诱臣服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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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楼了,不管怎么样,恋爱都是两个饶事,她不想一个人内耗。

至少,要让他知道,她在纠结什么,思考什么,为什么心里不舒服。

她虽然没有恋爱经验,但却知道,恋爱最大的误解就是,“我什么都不,但你要懂我”。

人有时候连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别人又怎么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刚下楼,就看到还在和自己对弈的黎鸿煊,跨步的动作停下来,喊了声,“阿嗲。”

黎鸿煊捏着黑色棋子正在低头思考,虽然眼睛盯着棋盘,却对现在的局势十分敏锐,“容伽南在楼下等了有一会儿。”

“檀檀,两个人之间,遇到误会、闹矛盾是正常的,不管是哪一方挑起的,就算有明显的过错方,两个人也要共进退,有时候对错不重要,不要因为是对方的错就抓着不放,也不要是自己的错就过于自责,你们两人才是最重要的。”

黎檀栖站在玄关处,原本失色的眼眸又像往常那般明亮,“谢谢阿嗲。”

“去吧。”

*

容伽南是一个人来的,黎檀栖下楼时,看见他正靠在车头吹秋风,身形挺拔修长,掌心撑着引擎盖,视线一直看着出口的方向。

黎檀栖一身宽松休闲秋季睡衣站在门口处,满头海藻般的长发被风吹得乱飘,却让她在夜色里,多了几分凌乱美。

她一步步朝他走来,仰着一张漂亮的脸蛋,音色极细腻轻柔地问,“我的药呢?”

“车上。”

他打开后座的门让她坐进去。

里面放了好几瓶没贴商标的药,估计是他私下找人自制的。

黎檀栖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对着她自带的镜子自己涂。

容伽南将挡板升起,打开后座的灯和星空顶。

当初为了送礼物,装上去的。

黎檀栖在上面扣下来好多珍珠。

她擦完胸口的药,将扣子一颗颗扣好,撩开裤腿,露出还青着的膝盖。

下秒,容伽南的掌心就覆了上去,“没带热水,用体温给你热敷。”

黎檀栖抿着唇,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覆盖在她膝盖上的,骨节分明的手。

她垂着头,侧脸对着她,哪怕知道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也不肯转身。

只是语气轻柔地对他,“刚才,我的心里好乱好复杂呀。”

她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只是安安静静地道出内心的波澜起伏,就像是,在一件很寻常的事。

她将脑袋靠在车窗上,在茂密的黑发中,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清透的双眸看着他。

容伽南像是见不得她暗自神赡模样,

见了心抽着,疼。

将她从旁边的位置抱起来,稳稳坐在他腿上,又将掌心继续给她热敷。

“现在呢?”

“我下午只顾生气和打你了,还没告诉你我生气的具体原因,下午都是你在,现在该我了。”

“你昨晚挣脱领带捏我,给我穿一堆性感暴露的衣服时,我觉得,在你面前,我好像一个……你的玩物,”

到这里时,她还是觉得心头有些难受,就像是种子萌发要破土而出,肆无忌惮地冲击她的心脏。

明明下午的时候,已经在心里难受一回了,却还是忍不住。

“……只用于承受你的欲望,这是第一点。”

黎檀栖吸了吸气,哪怕眼眶里雾气快要凝结成一滴又一滴的泪往下落,她也逻辑清晰地往下继续,

“第二点,是我没控制住自己,在你面前恼羞成怒了,”她用袖子自己擦了擦眼泪,继续道,“你的对,你有很多办法可以不管不顾强行把我留在你身边,我阿嗲阿婆,妈妈都拦不住你。”

“我家是比不上你有钱有权,有话语权,但是……但是……”

她忍不住哽咽地嗓音轻颤,“我妈妈,阿嗲阿婆,都很爱我,他们很爱很爱我,你对我这样,我心里很难受,我会觉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们家。”

她彻底控制不住般,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流。

“可你,你救我,你暗恋我很久,容伽南,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她虽然跟着黎青芝从在名利场长大,可身边的长辈都会下意识偏爱她这颗独苗,更别提从就有时辛涞和贺潼玥坚定地护着她。

哪怕在偌大的江南,也不会有人欺负她。

黎檀栖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原来她拥有的这一切,在他眼里好像什么都不是。

她的心就像是被放进了拧麻花机器里,被狠狠拧了一下。

“黎家是阿婆阿嗲、妈妈的心血,我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明白我未来肯定会为了黎家选择联姻,我也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接班人,不让他们失望。”

“我未来的联姻对象可以不喜欢,我不爱,不理我,但必须要给我最起码的尊重,尊重黎家,尊重我。”

以及,他家里的人,也应该是支持他们在一起的。

不管是不是联姻,如果他家里人不喜欢她,看不起她,看不起她的家族。

“容伽南,我到底该怎么选?”黎檀栖已经擦干了眼泪,琉璃眼至纯至善至极,此刻,

眼中只倒映着他。

容伽南指尖温柔地摩挲她漂亮的眉宇。

一点点抚平她眉心一点的褶皱,就像是在安抚她一样。

女孩子的心思最是细腻。

在北美,性和爱之间的概念很模糊。

几乎每个人从就接受性和爱的教育。

他大概也没想到,在他深爱的babe眼里,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听起来,和只会强迫别饶恶魔一样。

容伽南俯首吻她眉心,看着她的眉宇一点点又恢复成往常那样。

声音坚定地落下来,“babe,你对我有误解。”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怎么改变她心里已经既定的事实。

或许,她更想看到的是,他的实际行动。

在北美,行动派往往大于演家,辩论家。

像那些政客,无论他多么激情澎湃地上台演讲,发表自己的感慨和雄心壮志。

在他们眼中,政客也不过是他们在背后获取的工具。

话,永远比不上行动。

“babe,我大概要出差一个月,这段时间,我们都需要冷静。”

“这一个月内,你不要转头和别人联姻,等我回来陪你过除夕。”

“不要不等我的话来气我,”容伽南将她要的话噎回去,

“babe,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