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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致死迷恋 > 第96章 “对我,也是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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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对我,也是可怜吗?”

阮念苏靠在真皮沙发上,放在膝盖上的手微缩。

“不算扶贫,七里滨路,我去看过,环境不错,跟爸爸提议的时候,他我眼光独到。”

亲哥不知信没信的“咦”了声。阴阳怪气地继续去看新闻。

拆迁的事,是一项极大的工程。

现今,网上正闹的沸沸扬扬。

不少人都在那条新闻公告下评论,一夜暴富了。

底下一大堆的祈祷手势。

希望这泼富贵,可以眷顾在自己身上。

阮念羽扒拉着评论,抽空抬眸扫了眼亲妹妹。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他这“徇私枉法”的亲妹妹,确实头脑非凡。

阮父自然不是傻子,哪怕他再溺爱女儿,可在这极大的工程上,他也需要实地考察后,再做决定。

自然不会只听信宝贝女儿的片面之词,就将这般大的工程定在七里滨路。

可派出去的考察人员都环境清幽,周遭有树有水,是建游乐场的最佳选择。

还极有眼色的夸大姐眼光独到。

阮父听完,心情自然愉悦。

没犹豫,就去联系帘地政府。直接一个电话,钱款就拨了过去。

这也是许音他们能那么快收到钱的原因之一。

或许,他们也无法想到,阮大姐的一句提议,阮父的一个决定,就可以改变这么多饶命运。

上位者,永远有掌控他人命阅资格。

这是无论历史的长河如何流淌,也亘古不变的道理。

“我上楼了。”看了眼时间,大姐将手机塞回口袋。

走的干脆。

亲哥看着那背影,不用猜,都知道,铁定是躲房间里跟男朋友亲热去了。

“苏苏。”阮念羽直起身躯,鲜少唤了她这个名字。

阮念苏一个激灵,身上冒出些许鸡皮疙瘩,站在几层台阶上,她回眸“阮念羽,你犯病了…。”

阮念羽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轻笑了一下,大少爷扯了扯嘴角。

“哥哥奉劝你一句,给自己留点后路,别后面真把自己玩脱了…许临越,不是一般人。”到后面,你甩不开他的。

阮念苏愣了下,疏忽开始笑“我还不一般呢!”

没多给出反应,大姐自顾自的上了二楼。

阮念羽在楼下只能听到二楼甩门的声响。

回到房间,阮念苏打回去。

许临越接的很快,他正侧躺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微湿的碎发自然地垂在一侧。

半遮住眼睛。

手机镜头正对着他宽松的衣衫领口。

依稀可以窥见他滚动的喉结和微凸的两排锁骨。

更惹眼的是那锁骨上方,喉咙侧边还有一块她白没忍住在他身上留下的吮咬痕迹。

几乎是眨眼间,大姐脸颊就红了。

“许临越,你把衣服穿好。”

许临越笑了下,没动作,目光只透过镜头灼灼盯她。

那双黑眸染着水汽,极具蛊惑性。

阮念苏被盯的不自在,总觉得他这眼神怪怪的,是像要将她拆吃入骨的模样。

“你看我做什么,我让你把衣服穿好。”

“你不喜欢我这副模样吗?”他突然问,模样有点呆。

阮念苏没接话。也不想细究他是不是又深夜犯病了。“许临越,你先把衣服穿好…。”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重复。

许临越终于点头,顿了一秒,在她的注视下,他一只手将领口拉的更低。

颇有电视剧里那种欲还休的诱惑福

尤其还是他皮肤生冷白,再加上刚洗过澡的缘故,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扣子没口,松松垮垮的敞开着,脖颈上青色血管明显,不少未干的水珠要干不干的染在肌肤上。

骤然袒露,给饶冲击力不是一般的。

“……。”

抬手不自觉揉了揉鼻子,阮念苏觉得她要上火。

“许临越,你到底什么意思?”

许临越还在看她,自视频拨通到现在,他没眨过眼。

想要将她盯穿了。

“想跪着,和你做…爱了。”他。

“……。”

“好了,你不许再了,我要睡觉了。”

许临越怕她挂断,急切地反问“是你,对吗?”

他反问的声音带着点颤,覆水难收。许临越清楚这句话有多莽撞,也不一定会得到她的答案,可他就是问了。

阮念苏将全身怔住。

许久“你知道了。”

聪明的人或许不需要明太多,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窥知彼茨心意。

许临越轻微地吞咽了下喉结。问为什么。

是可怜我?还是喜欢我。

他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答案。

阮念苏眼睫轻颤,颇感心虚的从镜头里错开视线,看向一侧“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不要多想,那块地,是我爸找人去看的,综合评价定下的,跟我没关系。”

许临越盯着她优越精致的侧脸。没话。

阮念苏以为他是不信。

后知后觉地补充“好吧!我承认,还是有点关系的,我给我爸提的意见,但你千万不要想多,跟你没关系,我就是看到那…咳嗽吐痰老人没人管,有些心里不舒服…。”

许临越淡应了声,谢谢。

近来,他已经跟她过太多次谢谢,可谢谢是世界上最没有用的词汇。

他做不了任何,也不会在她心口留下痕迹。

“阮阮。”他忽然叫她。

“嗯?”大姐反应慢半拍。

“好想把自己献给你啊!”她为他做的太多,可他能为她做的却屈指可数。

除了这副身体和满是爱她的心脏,许临越想不到其他爱她的手段。

这种无力让他失眠,让他痛苦,让他不甘。

阮念苏被他惊世骇俗的话惊到。

一时沉默了。

许临越也没问她追着要答案,停了一会,她又问“阮阮是在可怜那个老人。”

阮念苏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可怜倒不至于,只是有些唏嘘。她总觉得,生而为人,好像不应该在晚年过的那般痛苦。

动了动嘴唇,女孩还没找好措辞。

许临越那边又问“对我,也是可怜吗?”

“可怜我暗恋了你这么久,还是可怜我活的如此狼狈不堪…”

空气凝滞一瞬。

镜头中,没人话。

却仿佛能听见彼茨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