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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一番意有所指,倒像是公孙芸是要挟要正妃之位。

“第一,妾从未曾求嫁,何来要挟要你退亲另娶?”公孙芸脸色苍白,却还是十分冷静地道,“第二,妾再一次,妾从未落水。妾丫鬟都可以做证。在场也有许多人都可以作证。”

她转头看向那日在一起的姐妹。

一个穿黄衣的女子上前道:“芸儿,入水的便是你吧?那你穿了一件水蓝色的外衫,是你最喜欢的那套。你经常穿的,咱们都瞧见了。”

另有几个姐也纷纷上前作证。

公孙芸倒退一步,望着几人像从未认识过一般:“你们!”

“芸儿,你给了我一块贴身的玉佩,我也给了你贴身之物作为信物。好我今日求娶,为何又反悔了?难道真的要我做出毁婚之事才肯罢休吗?”二皇子拿出玉佩,有些受韶道。

“不是我!我从未落水!定是有别人有相似的衣裳!”公孙芸也不过是个姑娘,现在真是百口莫辩,急得眼泪就要流下来了。

偏偏公孙欢也上前怯怯地道:“姐姐,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不感恩却反以之要挟退亲,万不可如此。”

她又转头对公孙简道:“父亲,咱们国公府的人不能挟恩图报啊。”

闻言公孙芸心里一凉,她转头看向父亲,难道又要像以前一样了么?

公孙简显然也在思量,不过片刻他便做了决定,朝二皇子一拱手:“女自幼温顺,断做不出不认救命之恩的混账事。许是二皇子认错人了。”

尹玖茉很是意外在这么多人指证下,公孙简竟然选择相信了公孙芸。

不管他是真相信还是只是想挽回,在这种境地之下,也算是给了公孙芸一个支撑。

听得公孙简如此,公孙欢的脸色一变。

她手紧紧地抠住手心,抬眼看向二饶眼神里有了些愤恨。

皇后神色未动,只是喝了口茶才不紧不慢地道:“想来二皇子救人定然不会认错。公孙芸,你即是跟源儿有了此番纠葛,做源儿的侧妃也不算委屈了你。”

尹玖茉震惊地看向上首,这个面目清秀一直和善的皇后,竟然会无视父女二饶自证与反驳,直接信口有了定论。

她转头看向黎懋澜,见他只是眼色幽深,却仍未有何动作。

公孙芸见皇后就要开口赐婚,赶着上前一步跪下磕头道:“望皇后娘娘明鉴!女子宁做姑子不作妾!”

听闻此言,皇后脸色一变,手中的茶杯直接摔了出去:“难不成你还要做正妃!公孙芸!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我大翊朝堂堂皇子,想娶个侧妃还委屈了你不成!”

见皇后发怒,公孙简等人马上跪下伏地。

“公孙芸上前,本宫……”皇后面色冰冷就要赐婚。

这时一个声音突兀地打断皇后的话:“皇后娘娘。”

二皇子眼见皇后就要金口赐婚,脸露得意之色。却突然见有人上前打断,面露阴郁地看向来人。

众人也都回头一见,却是祈玉上前一步行礼道:“臣可以作证,那日落水的并非公孙芸。”

皇后见自己的亲侄儿上前,此时脸色晦暗地道:“玉儿,这不关你的事,还不退下。”

祈玉只是充耳未闻道:“那日游湖,是臣与公孙姐一起。”

“祈玉,话想好了再。”二皇子脸色阴沉。

“或是有什么误会。”祈玉不为所动,“我与公孙姐早就在相看,那日我约公孙姐去湖边正是在商讨定亲事宜。”

二皇子冷笑道:“我有芸儿的贴身玉佩为证!还有几位与她游湖的姐作证!”

“想是二皇子认错了人,芸儿的玉佩已经交与我手郑”祈玉不紧不慢地回道。

二皇子恼怒地拿出玉佩冷笑道:“祈玉,你来瞧上一瞧,我手上是何物?”

祈玉只是瞥了他一眼,也拿出一块玉佩双手呈上:“这才是芸儿的贴身玉佩。”

皇后脸色很是晦暗,底下的两位宫女上前各自拿了玉佩到皇后跟前高举。

皇后拿起两个玉佩细细一看,只见二皇子的玉佩虽是贵重,却并未有甚特别之处。

而祈玉递上来的玉佩在中间有一个的“芸”字。

她抬眼看了一眼二皇子。

二皇子脸色一变。

皇后冷道:“如此来,公孙芸,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无媒无聘与人私相授受!”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心里一沉,尹玖茉上前行礼道:“皇后娘娘,有媒有聘,妾身是媒。祈家公子相看上妾的外甥女,便是托妾为媒从中合。”

祈玉赶紧上前道:“正是,臣托侯夫人合,已经交换信物,只待家中准备好聘礼便要上门求娶。”

那边左相夫人见自己儿子上前早就心慌,此时也上前道:“皇后娘娘,并无此事,臣妾不同意!”

左相夫人是皇后亲姨母,皇后见她出来,松了口气:“且不管你们二人私下如何,未经父母允许亲也是于理不合。”

二皇子也上前道:“玉佩乃芸儿交与我手郑既让我求娶,又惦念着祈家公子,公孙姐莫不是想两头压注?”

他挑衅地看了一眼祈玉,败坏了名声的女子,你还敢求娶不成!今日是这侧妃他是娶定了!

见儿子与皇子相争,左相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伏地跪下的公孙芸,然后就上前拉自己的儿子,低声道:“你要凑什么热闹?还不给我下去!”

祈玉不为所动,上前一步咬定不松口道:“皇后,臣所句句属实。那日湖边正是我与芸儿在一处。想来是二皇子和各位姐看错了。”

“那日……那日,确是公孙芸。”一个女子看到二皇子冷冷扫过来的眼神,抖着声音道,“那件水蓝色的衣衫,只有那一件,大家都不会认错的。”

祈玉笑道:“李姐那日隔得远,定是看错了。虽水蓝色的衣衫只此一件,穿那件衣衫的却不是芸儿,而是国公府二姐,公孙欢。”

祈玉转头看向公孙欢意有所指道:“臣不过是个进士,断不能与二皇子相比。能承二皇子的救命之恩,为皇族侧妃是何等荣耀?若不是真与芸儿相会,臣怎敢断了芸儿的青云之路?二姐,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