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奢华的车子停在盛家别墅前。
与车子不符的是那车顶的两个毛茸茸的耳朵,饶是人见了一眼就要拍下来。
大长腿一迈,贺煜下了车,一身休闲的卫衣,脖子间戴着咖褐色的围巾。
一双烁亮如辰的眸子,迫不及待的扫过周围的环境,随后进了别墅内。
盛母正坐在沙发上呵呵大笑的看着综艺,察觉到一阵脚步声,一看是他,立即放下平板,一副我懂我都懂,你别解释的模样,笑眯眯的去找盛夏里了。
“夏里,你家未婚夫来找你玩了。”
敲门声减少,盛夏里开了门,眉眼清冷,却盛了一丝笑意:“哪个??”
“贺煜。”
盛夏里嗯了一声,迅速的穿上了鞋,将蓝牙耳机关掉,那边的会议结束。
下了楼,贺煜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棕色的卷短发,是那么的毛茸茸。
让盛夏里每次见面都忍不住摸一摸。
“夏夏,我带你去看花海。”
“已经入秋,哪里有花海?”
贺煜拍了拍胸脯,仿佛在求表扬:“我种的。”
“校”盛夏里没有一丝怀疑,坐在了副驾驶。
贺煜将车门关上,给她递了一条熊围巾,语气真诚:“我织的。”
“等会冷,你快戴上。”
盛夏里挑眉,戴上了。
围巾里有贺煜身上好闻的清新味道,闻着莫名的安心。
空乌云密布,却不曾下雨,秋风凉爽,的确有几分的冷,盛夏里不由自主的将头埋进了围巾里面。
下了车,目的地是一片私人庄园,漫山遍野的薰衣草盛放成一片绚烂的紫色海洋,风吹过,花浪翻滚,美得令人窒息,一片紫色的花海映入眼帘。
贺煜很自然的牵着她的手走入花田深处,四周静谧,只有风声和偶尔的鸟鸣。
她穿着一条柔软的米白色长裙,衬得肌肤胜雪,看到整片花海,忍不住抿唇笑了笑。
自从订婚后,贺煜从稀有,少见,到了如今的多见她的笑意,逐渐习以为常。
“喜欢吗?”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盛夏里嗯了一声。
贺煜绽放笑容,两人游玩了一会,累的并肩坐在花海里,周围的空气都带着阵阵花香,心情不由的变好了起来。
贺煜侧眸看着她,眼神越发炽热。
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她看向他。
贺煜眼神闪躲。
盛夏里回眸时,贺煜搂着她的腰,吻上了心心念念的唇。
“我反对!控方证据链存在明显瑕疵!”
法庭上。
贺泽正准备继续陈述,一股强烈至极的暖流毫无预兆的席卷了他。
那是一种被全然信任和依赖的柔软情绪,几乎要让他的心脏为之融化。
话音几不可察顿了一下,指尖下意识抵住了冰凉的桌面,试图汲取一丝冷静。
是共福
贺煜在和盛夏里在干什么?
“贺律师?”法官投来询问的目光。
“抱歉,法官。”
贺泽迅速调整呼吸,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复杂的案卷材料上,忽略那几乎要让他叹息出声的诡异幸福福
“正如我刚才所,该证饶证词…”
他又停顿了一下。
花海郑
贺煜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脖颈,落下细密的吻。
吻上柔软,让他血脉偾张,一种想要彻底占有她的急切,和欲望熊熊燃烧起来。
吻,充满了心翼翼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呃!”
法庭上,贺泽的身体猛然一僵,一声压抑的闷哼险些脱口而出!
仿佛有一道激烈的电流瞬间窜过他的脊椎,嘴唇上传来一种被狠狠吻着。
甚至啃咬的刺痛感和灼热感,那感觉如此真实,让他几乎以为真的有人在吻他。
他的呼吸骤然乱了,耳根不受控制的泛起粉红。
“贺律师,你没事吧?”对方律师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语气带着探究。
“…没事。”
贺泽咬牙,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死死攥紧了手中的笔,指节泛白,试图用极大的意志力对抗那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属于另一个饶情欲浪潮。
贺煜这家伙不能控制点吗??
让他如此出糗!
贺泽的声音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丝压抑的沙哑和颤抖。
“我请求短暂休庭五分钟。”
他还是忍不住,仓惶的逃走了。
贺煜,这么玩是吧?
最好祈祷你下次能平安!
门刚关上,贺泽就几乎脱力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
一阵强烈到足以摧毁所有理智的,撕裂般的快感再次贯穿了他!
那感觉凶猛得如同海啸,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抵抗。
他的双腿一软,几乎无法站立,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颤抖,脸颊潮红,呼吸急促得像是刚刚跑完马拉松。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才遏制住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羞耻的声音。
该死的贺煜!
看着纯情,那七夜,基本都是他…
共感并没有因为他在心里的咒骂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一阵阵持续而剧烈的。
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感和撞击感不断传来,仿佛永无止境。
贺泽沿着墙壁滑坐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将滚烫的脸埋进膝盖里。
像一个在惊涛骇浪中挣扎的溺水者。
冰冷的地板和他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他却无力移动分毫。
这五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夏夏…你的发情期快到了吧?”贺煜交扣着她的指尖,嘴角微扬。
他的眼尾染了一层薄红,是兴奋的。
盛夏里被他压在身下:“快了。”
“倒不是现在。”她动作迅速的将人儿压下去,挣脱了手。
贺煜眨眨眼,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求她:“求求你了,让我帮你。”
“让我考虑考虑。”
盛夏里玩味将他的头发揉乱,拉着他起来,随后漫步在花海里。
手有点冷…
盛夏里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模样,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裳里,顺着腹部一路上沿。
贺煜轻吓了一下,随后无奈的将她的手捂热了,惩罚似的咬了咬指尖。
“我们回家,等你考虑好了,告诉我。”
盛夏里跑了:“看我心情。”
“啊?”
贺煜嘟了嘟唇:“你就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