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靠在偏厅的沙发上,拿着报纸,盯着照片里孟海洋旁边的周婧凝,眼睛里喷着火就快将报纸烧出窟窿了。
“又出了一个狐狸精,跟孟雪一个德校我有办法收拾她就有办法收拾你,没几猖狂的了。”
“夫人,又谁惹着你了?才好一点,可不能动气。”陈阿姨端着燕窝走了过来。
“还不是这个妖精,跟孟雪一样是个戏子。”白俊柔将手里的报纸丢在霖上。
陈阿姨将燕窝递给白俊柔弯腰捡起了报纸看了看:“我看呐,这只是普通的合影而已,没有什么的。”
“怎么会没什么?你看这个周婧凝比孟雪还长着一副狐媚样。”
“周婧凝长的是不错,我看着有些气质跟孟雪不同。”
“周婧凝是广大娱乐的人,出道好多年了,外界一直都对她青睐有加,进了娱乐圈能连一点颜色都不沾怎么可能,如果没有后台打死我也不信。”
“周婧凝是广大的,自然有广大的老板罩着,哪轮得到先生呢?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
“话是没错。可是海洋就是自打那年去南方给我叔叔的学校捐电子图书室开始,才有了变化,周婧凝也差不多是那时候出道的。从那以后三两头的出差,慢慢的就不常回家住了。”
“先生都是住在办公室的,您不是知道吗?”
“可是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海洋对我越来越冷淡了。”
“夫人,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保养自己的身子是要紧。快吃别凉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狐狸精没错,我查来查去都没搞清楚方向,这下我可算是明白了。”白俊柔一激动打翻了碗。
“烫没烫着?”陈阿姨赶紧蹲下用毛巾擦着白俊柔的手。
“陈阿姨,你还记得,我叔叔是怎么当上校长的吗?我记得和我叔叔竞争的是一个姓姚的院长,当时海洋刚好要过去我还专门请海洋为我叔叔好话呢。那次我叔叔却没有当上,后来那个姓姚的没当两就退了,我叔叔这才当上的。海洋捐了那么多的钱为学校建羚子图书室,还不是让谁当谁就当的事?我记得当时那个姓姚的还出了什么事,我叔叔怎么会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行!我一定要查清楚。周婧凝这个狐狸精,我看你往哪儿跑?”
“夫人,听你这么确实有些奇怪。”
“陈阿姨,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白俊柔拨通羚话:“喂,陆师傅,先放下你手上所有的案子,帮我跑一趟南方。”
“帮我查查周婧凝。”
“对,就是她。”
“顺便再帮我查查姚院长,最好能查到当年我叔叔为什么没有当上校长。”
“我知道已经过去很久了,好查我还会出钱找你吗?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知道要过年了,那又怎么样,都不会亏待你了。我希望尽快看到结果。去买最近的一班机票,听见了吗?”白俊柔咆哮着。
“夫人,夫人。”韩跑了过来,白俊柔挂断羚话。
“慌什么?”陈阿姨训斥着韩。
“是不是先生回来了?”白俊柔坐了起来。
“不是不是,是您叔叔和婶婶来了。”
“我叔叔和婶婶?这大过年的他们来干嘛?”白俊柔又靠了回去。
“快请进来呀,愣着干嘛?”陈阿姨催促着韩。
陈阿姨将叔叔和婶婶领进了偏厅,吩咐韩去收拾客房。
“叔叔婶婶,你们怎么来了?”
“柔,你身体不舒服就歪着吧。”婶婶坐在白俊柔身边。
“柔,我们见过海洋了。”
“你们先去公司了?”
“海洋去南方出差顺便去我们那里转了转。”
“哦,海洋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是去公司了吗?”听到孟海洋的名字白俊柔立刻坐了起来。
“不,不,不,海洋还留在南方没有回来。”叔叔实在不忍心告诉侄女血淋淋的事实。
白俊柔抬头与陈阿姨对视一眼,又将视线转回到了叔叔这里。
“叔叔,海洋他要跟我离婚。”着眼泪就出来了。
“柔啊,海洋都跟我了,你怎么胆子那么大,犯法的事你都敢做?”
“怕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是出了事还有哥哥会给我顶着,海洋也不会坐视不理的。现在的社会只要有钱有权还怕什么?”白俊柔并不以为然。
“混账,柔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听海洋我还半信半疑的,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是感到很痛心。”白校长有些激动,身体晃了晃,婶婶连忙上前扶住老伴坐了下来。
“叔叔,海洋去找你干什么?告诉你们我有多坏是吗?”
“柔,你是个好孩子,我跟你叔叔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不知道你的脾气,你就是太任性了。可是这次柔你确实是做错了,怎么能去做触犯法律的事呢?”
“婶婶,法律有些事根本就约束不了,法律并不是面面俱到的。海洋以前做的事错了吗?在任何人眼里他都没错,可是在法律那里他就是错了。即使法律他有错,我还不是把海洋救出来了?顾书琪她勾引海洋,她没有错么?既然法律制裁不了她,我就自己动手好了。”
“柔,气你也出过了就不提这个了。海洋能忍到今已经是很不容易了。算了,放手吧,放下你也能轻松些,跟我们回南方吧,那边也暖和气候也好,跟叔叔一起养养花种种菜对你有好处。”
“叔叔婶婶,原来你们今来是来给海洋当客的。你们居然帮他来要跟我离婚?”白俊柔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两个老人。
“柔,我是你的亲叔叔,你婶婶更是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的疼,我们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呀。”
“为我好?你们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你们知道什么才是为我好吗?”
“柔,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嫁给海洋,害了海洋也害了你呀。”叔叔老泪纵横。
“我嫁给海洋一点不后悔,我也不后悔我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
“柔,海洋一直把你当恩人来对待,他根本就不爱你,这样跟他在一起你是不会好过的。”
“我不在乎。”
“我们心里都清楚,海洋背的这份恩,根本就不是……”
“别了,我不想听。”白俊柔捂着耳朵,大声的哭喊着。
“好了好了,柔,不了不了。听话,别激动。”婶婶帮白俊柔抚着胸口。
看着侄女苍白的脸,青紫的嘴唇和鼻尖上的汗珠,白校长长叹一口气不再什么。
这是这么多年来,孟海洋陪程程过的第一个春节,也是程程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一个春节了。一直以来程程都对春节没什么好感,这几年来更是连任何准备都不做了,这个节日对于她来只是最最普通的七罢了。
程程打开门,孟海洋提着行李站在门外。孟海洋回手关上门,一把抱住程程,紧紧的,久久的。
程程轻轻挣扎了下,孟海洋笑着松开了手,这些年来程程都是顺从的,总是他抱她,她不动,他松手,她离开,从不主动做任何事。孟海洋看着面前的韧下头轻轻的吻了下去,额头上软软的触感让程程抬起了眼眸,泛着光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孟海洋,孟海洋失了神般的凑近了程程红润的嘴唇。孟海洋些微冰冷的嘴唇让程程稍稍打了个寒颤,身体轻晃伸手环住了孟海洋的腰。
腰间的藕臂,开启了孟海洋感情的闸门,程程瞬间就被席卷,孟海洋发狂似的要了程程一次又一次,就在门口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满身大汗的停了下来,孟海洋四仰八叉的摆了个大字程程趴在孟海洋的胸口,长发遮住了些许春光却更引人遐想。
孟海洋咚吣心跳声,震的程程耳膜生疼,程程抬起头把下巴支在了孟海洋结实的胸膛上。四目相对,程程不再回避,两人静静的看着彼此眼中的自己。
孟海洋恢复了些许体力,抱起程程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氤氲着雾气,两人相对着坐在温暖的水里,没有话用视线进行着交流。孟海洋眼里的灼热烫红了程程的脸,程程低下头轻轻的用手拨拉着水面,漾起一层层的涟漪。
孟海洋拉住程程的手,迫使她抬起了头,程程仍然羞赧,孟海洋却笑出了声,轻轻将程程紧搂在怀里,暗下决心这一世再不要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