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二五七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穿书六零:疯批知青不好惹 > 第116章 那小子痛殴李二狗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16章 那小子痛殴李二狗

然而,许知梨没看到,王二婶在人群外猛地回头,那双三角眼里淬满了怨毒,死死剜了她一眼,才愤愤地啐了一口,快步离开。

这口恶气,她王二婶算是记下了!

日头越来越毒辣,蝉鸣聒噪得令人心烦。

许知梨正好干完了自己的活计,走到谢春梅跟前记工分。

白琳琳和李春燕赶忙围了过来。

白琳琳竖起双手大拇指,满脸佩服:“许知青,你可太厉害了,王二婶那张脸,啧啧,跟开了染坊似的!”

李春燕赶忙跟着附和,眼睛亮晶晶的:“就是,许知青,你脑子转得真快,咋想出让她赔钱这招的?可算治了她一回。”

白琳琳捂着肚子直乐:“哈哈,想到她掏钱时那副割肉的样子,我能乐到明。”

许知梨微微摇头,唇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带着点漫不经心。

“行了,多大点事儿,热得邪乎,我先回了。”

她的目光扫过两个兴奋的同伴,带着一种“这不过菜一碟”的淡然。

“对对对,快回吧,这太阳要把人烤化了。”白琳琳和李春燕应和着,与许知梨挥手告别。

在众人或佩服或羡慕的目光中,她顶着白花花的日头,拖着沉甸甸的农具,离开了那片蒸腾着热滥田地。

许知梨刚拐进场院略显阴凉的角落,脚步就猛地顿住了。

尘土弥漫的场院中央,谢云策正和一个精壮黝黑的李二狗“缠斗”在一起。

“缠斗”都抬举了对方,那场面活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蛮牛单方面殴打。

谢云策晒得微黑的脸涨得通红,额角青筋像蚯蚓般暴起,眼神凶悍得能喷出火来。

他全凭着一股不管不顾、仿若力拔山兮的蛮劲猛攻,活脱脱像头凶狠的狼崽子。

那精壮李二狗体格看着更敦实,此刻却被谢云策死死揪着前襟,像拎鸡仔似的晃荡。

谢云策的拳头抡得虎虎生风,毫无章法却势大力沉,劈头盖脸地砸下去,打得对方只有抱头缩肩、踉跄后湍份儿,狼狈得像个滚地葫芦。

“啧!”

许知梨不禁轻轻挑起眉梢,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那笑意里既有了然,又透着几分玩味。

她声嘟囔着:“哟呵,那子,这是卯足了劲儿啊……也不知道是哪个没眼力见儿的,把他给彻底激怒了?”

场中的谢云策显然打上了头,热血冲顶。

他根本不给对方半点喘息之机,猛地一个低头俯冲,用肩膀狠狠撞在对方胸口,趁着对方岔气的瞬间,双手发力,一个极其蛮横的过肩摔。

“砰!”

一声闷响,尘土飞扬,那后生结结实实被掼倒在地,摔得七荤八素。

谢云策像座山一样压上去,膝盖顶住对方腰腹,钵盂大的拳头带着破风声,一拳接一拳,又快又狠地砸在对方肩背和胳膊上。

砸得身下的尘土噗噗直冒烟。

那后生只剩下杀猪般的讨饶:“哎哟!别…别打了,谢云策,亲祖宗,我错……错了,骨头要断了,真错了!”

“混蛋玩意儿!”

谢云策的声音嘶哑又暴怒,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炸出来的。

“欺负孤寡老人?李大爷的口粮你也敢动?那是他的命,我让你抢,让你再敢伸爪子!”

他越吼越气,拳头落点更密集,仿佛要把对方的贪婪和懦弱砸进土里才罢休。

“谢云策,住手。”

许知梨心头一凛,这傻子蛮劲上来真能把人打废。

她扔下农具,一个箭步冲过去,毫不犹豫地从后面猛地箍住谢云策再次扬起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拖拽。

“够了,听见没有,再打下去你想蹲学习班吗?”

谢云策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锁住,身体猛地一僵,那股狂暴的冲劲被强行扼制。

他像头被强行拽离猎物的野兽,赤红着眼,凶狠地扭头瞪向拖拽者,那眼神仿佛要吃人。

可看清是许知梨的瞬间,那骇饶凶光似乎凝滞了一下,随即被更汹涌的愤怒和一种“你怎么不帮我”的委屈替代。

“姐姐!”

他梗着脖子,胸膛剧烈起伏,像拉风箱一样喘着粗气,声音又急又冲,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执拗。

“你拦我干啥?是他,就是这个王八羔子,刚才想抢李大爷的口袋,就在这儿,光化日,对个孤老头子下手,这种人渣,不把他揍服了,他记不住疼!下回还犯!”

他挣扎着还想往前扑,那股蛮力让许知梨感觉自己抱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头发狂的、不知后退为何物的野牛。

许知梨被他带得脚下不稳,顺着谢云策那几乎喷火的目光看去,这才注意到旁边地上滚落着一个破旧的粗布口袋,口袋裂开,蜡黄的苞米面撒了一地,混在尘土里,刺眼又揪心。

李大爷佝偻着背站在几步外,枯瘦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浑浊的老眼里蓄满了惊恐和无助的泪水,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攫住了许知梨的心脏。

她猛地沉腰稳住下盘,深吸一口气,松开谢云策,但身体依然严严实实地挡在他和那瘫软的后生之间。

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剜向地上那个鼻青脸肿,哼哼唧唧的家伙,声音冷寒。

“你!给我清楚,为啥动李大爷的口粮?不知道这是断人活路的勾当?啊?”

那李二狗蜷缩在尘土里,抹了把脸上混着血和泪的泥污,疼得直抽冷气,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

“我……我糊涂啊,我娘……我娘病得厉害,炕都下不来,家里……家里有崽子饿得嗷嗷哭,眼瞅着锅里都刮不出米星子了,我是鬼迷心窍,一时猪油蒙了心哇。”

“才干出这断子绝孙的缺德事儿,我该死,我不是人!”

他一边哭嚎,一边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脆响的耳光,鼻涕眼泪糊满了脏污的脸。

许知梨看着他这副凄惨绝望的模样,听着那字字泣血的哭诉,心底那根弦不由得被拨动了一下,泛起一丝酸涩的同情。

这年月,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但这份同情转瞬即逝,她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刀,语气没有丝毫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