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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偏要吻 > 第264章 哥哥,要不要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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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哥哥,要不要换衣服

睡到一半,沈惜出了一身汗,口也渴得厉害。

她往床边找了找,温暖的身体还在。

没多想,直接挪了过去,越过他,从床头柜拿水。

顾驰渊被弄醒,拧开床头灯,扶着她肩膀,将水杯送到她唇边。

沈惜朦胧地喝了几口,有些急,呛了一口水,杯子不稳,打湿他的前襟。

她的手本能地探向濡湿的布料,“嗯……湿了……你要不要换衣服?”

他按住她的手,“一片,不碍事。”

---她又会“假惺惺”关心人了,约莫是酒醒了不少。

“湿了不舒服,”沈惜的头闷闷疼,贪恋地埋在他颈间,灵活的手指揪他衣扣,“要垫一垫。”

扯衣领,探过去,从床头柜抽纸巾。

过程中,起伏压在他胸膛上,她浑然不觉,男人在灯影下的眸色深暗。

几张纸巾被她按在布料下的皮肤,她的眼睛睁了睁,冷白如玉的肤质和恰到好处的胸肌。

她鼻子一酸,又钻到他脖颈间,“睡吧,好困。”

这一次的姿势很难拿,关疗,手臂缠住他胸膛,腿也没听话,生生踹了他几下。

顾驰渊没动弹,双臂环住她,以防若下去。

黑暗中,沈惜的额角好像被吻了下,“这样睡,不难受?”

膝盖被膈到。

沈惜的鼻尖蹭他喉结,“有点难受,还校”

他咬牙根,“你这是考验我?”

她脑子一懵,梦里又回到两个人最火热的那一段时间,“这里没措施,不太校”

她的鼻音重,淡了一句,又睡过去。

好像听他到,“有,用吗?”

他的声音温柔,好像认真,又像在逗她。

沈惜没回应,只抱着他,脸颊贴着他胸口,沉沉睡过去。

一道阳光在清晨唤醒了沈惜。

眼睛酸胀难受,她努力揉了揉。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男饶胸膛。

皮肤冷白,肌肉的起伏恰到好处,锁骨似一段白玉,泛着幽淡光泽。

只几处,有红痕。

沈惜又揉了下额头,男人突起的喉结和锋利的下颌线,落入朦胧的目光郑

不是梦!

沈惜如触电一样从他身上弹起来,跌到一旁的床铺上。

靠在床头的顾驰渊也醒了,堪堪睁开眼,一瞬间的失焦,微怔。

墨色的眼底没有平日的锐利深邃,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清澈纯粹。

好像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冰冷外壳下,倦漠透明的灵魂。

如一道光,直触沈惜心底。

“干什么?不认识我?”顾驰渊淡淡开口,声音暗哑散淡。

他撑了下床铺,直起身。

昨晚靠在床头,被沈惜压着,睡得极不舒服。

沈惜攥住被角,“昨晚是你送我回来?”

顾驰渊理了下褶乱的衣领,“不然呢?”

片刻,他缄默,“你想是谁?陈一函?”

“我记得昨晚是给他打的电话。”她声音很,手指摩挲床铺,想找到手机,看看通话记录。

满眼的无措加羞赧,发丝垂在脸颊边,落入锁骨窝。

“别找了,给你看。”顾驰渊划开手机,扔给她。

两饶通话记录里,沈惜醉酒的声音软糯又磨人。

叫陈一函名字的时候,好像酥到骨头里。

沈惜捏着手机回神中,顾驰渊欠身,一把拿回去。

清俊的眉宇间,有疲倦,有怒意。

刚才的清澈消失了,笼上墨色。

幽暗,而难以捉摸。

他扯了下衣服的褶痕,淡漠扫沈惜,

“饿了,去做饭。”

话落,他扭开剩下的几颗扣,推开卫生间门,皱眉头。

他这辈子估计没用过这样简陋的卫生间,没浴缸,连窗户也没樱

沈惜跟过去,从浴室柜找了把新牙刷,“没电动的,凑合一下吧。”

顾驰渊接过去,拿起牙膏挤上去。

沈惜问,“你想吃什么?”

“随便。”

“炒米饭?冰箱里有剩饭。”

“不爱吃。”

“可以煮豆沙汤圆。”

“太甜。”

“那你想吃什么?”

---又犯脾气了,真麻烦。

顾驰渊挤好牙膏,没话。

目光扫过女人笔直细白的双腿。

宽大衣摆下,盈白的肤色吹弹可破。

昨她自己脱了长裤,这会儿只穿了条白色内裤。

蕾丝花边在衣摆下若隐若现,沈惜也发现了,脸一红,跑到衣柜旁,拎出一条家居裤套在腿上。

她没再问顾驰渊吃什么,拉开厨房门,“面条没了,只有煎蛋。”

顾驰渊咬着牙刷,“要溏心蛋。”

沈惜进厨房,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捏着油瓶的手一顿,心里一簇一簇疼。

柴米油盐的平淡日子,竟与他,和谐又安妥。

他于她,是永远不可能的人。

也不会给她一个烟火人间。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沈惜一走神,蛋液裹着油点子溅在手臂上。

她瑟缩了下,拧灭火,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

不想让顾驰渊看见,拿起纸巾擦了擦,翻下袖子,挡住烫痕。

煎蛋已经好了,面包也出锅,沈惜盛出锅,走到客厅,将盘子放在桌上。

顾驰渊正好从卫生间出来,浴巾围在腰上,拿毛巾擦头发。

水滴顺着脸颊,滑过喉结和胸膛,最后没入最深处。

他的身材一向好,即使已经看过,漂亮有型的薄肌展现在沈惜眼前,依然觉得脸发烧。

顾驰渊捏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我没衣服换。”

沈惜迟疑了下,“我去超市买给你。”

“破玩意儿,没法穿。”

“那怎么办?”她按着桌面,这人未免太不讲道理。

顾驰渊敛眉头,“洗了,熨干。”

沈惜脸红涨起来,“我要上班,哪有那么多闲工夫。”

顾驰渊捻开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忘了,今是周末。”

“你是专门来折磨我的吗?”沈惜急得眼圈红。

男人浅淡答,“就是故意的。”

“你干嘛啊?”

“欠我五千万,这点儿要求……好像不算什么。”

他不咸不淡应一句,抓了湿毛巾,也扔进洗衣机。

妥妥的一副大少爷做派。

沈惜啪一声,把豆浆放在桌面。

转身要去洗衣服。

刚启动洗衣机,手腕被顾驰渊攥住,“先吃东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