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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姜宁鸢也这么问了出来。

“你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去医院检查过了吗?我带你去看看,你还年轻呢,恢复得快,可别耽误了病情……”

陆景和不知道姜宁鸢又在脑补些什么,如果再不解释,都不知道她能想象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他调整一下,解释道:“我身体很健康,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没有摆酒,在亲戚眼里名不正言不顺,对你不好。”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

姜宁鸢认为,陆景和就是在找借口,他们都已经领了证,是合法夫妻睡一张床,办不办婚礼有什么关系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就算老家的亲戚对她指指点点,她不回去不就好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一定是陆景和在找借口,罢了,给他几时间缓缓,再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在乡下,领了证不摆酒不算结婚,家里不认,他们眼里认定的结婚就是摆酒。倘若他带着怀着孕的姜宁鸢回去,免不了有人在背后三道四。

她前面十九岁已经过得很委屈了,不能让她连个最简单的结婚仪式都受委屈。

想起她刚才大胆的行为,陆景和眸子底生出一股欲望。

她年纪,不在意这些,他不能不为她做打算……罢了,回老家的计划提前一些。

姜宁鸢折腾累了,又喝了酒,没一会儿就在陆景和怀里睡着了,两只手还放在陆景和胸口。

她呼出的气带着一丝酒香,身上杂糅着皂香和一股不知名的香气。姜宁鸢一双手还不老实,在他胸口蹭啊蹭。

原始的欲望被唤醒,陆景和犹如跳进火坑里,根本睡不着,一直到后半夜,才开始有了几分困意。

早上起来,陆景和已经去部队了,姜宁鸢一看墙上的钟表,才不到六点半。

昨被她揭穿身体有毛病,今这么早就走了,不会是为了躲她吧?

算了,让他缓缓也好,回头去城里咨询一下哪里治这方面比较好。

张政委带来的酒,昨已经喝了三分之一。

吃完饭,姜宁鸢就把酒给王凤送了过去。

“王大姐,我家还剩了半瓶酒,我跟景和也不喝,怕浪费,拿来给你家喝。”

酒瓶是姜宁鸢自己家的,看不出来是什么酒。

王凤接过酒瓶,好奇问:“唉?陆团长以前也不喝酒,怎么突然多了瓶酒出来?”

“唉,我跟你。”姜宁鸢在王凤耳边,轻轻,“这不上回首长来我家吃饭,张政委……”

简单几句话把这酒的来历和换瓶子的事一。

“哎呀妈,张政委送这么贵的酒啊,老周哪里配喝啊,他那张猪嘴,五毛钱一斤的酒掺点水都是高抬他了,给他喝这么贵的酒就是糟蹋了啊。”

姜宁鸢被王凤的表情和语气逗笑,“这是张政委和王主任拿来的,不喝白不喝,我昨晚上试了几口,喝不来,留在家里也是浪费了,正好让你家那位尝尝是不是真值这么多钱。”

这要是没开封的酒,王凤绝对不好意思收,但听姜宁鸢这么一,她便笑着收下了。

“老周晚上回来看到酒,八成要嚷嚷着加菜了。”

自己男人辛苦挣钱养家,从来没喝过什么好酒,其实王凤也挺心疼他的,可家里就这条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王凤把酒放到桌上,:“我晚上多炒几个菜,你晚上就不用做饭了,直接来我家吃吧。”

姜宁鸢点头,“好呀。”

又突然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想问王凤,又觉得难以开口。

王凤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坏笑着打趣她:“你咋怎么衣服媳妇模样呀?跟你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啊?”姜宁鸢摸了摸脸,“有这么明显吗?”

王凤笑着看她,“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不定我能帮着你一起解决咧。”

姜宁鸢低着头,犹豫着,“就是……”

哎呀,这种东西出来真让人难以启齿。

姜宁鸢紧闭上眼,“就是,我感觉陆景和,他……他身体……”

还是不出口。

“……他那方面好像不校”

一听姜宁鸢这话,王凤有些纳闷,“不应该呀,陆团长一看就是身体很好的人,那方面怎么会有问题?”

姜宁鸢摇摇头,抿着唇,“我也不确定,我猜的,他没承认。”

王凤搬来两张凳子,让姜宁鸢坐下,沉思了许久,她凑近姜宁鸢,压低声音:

“宁鸢,你们这是刚新婚不久,有时候吧,这种东西不如意也正常。可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或者你跟陆团长,让他别光顾着自己,也要等等你。不过我觉得陆团长疼你,可能只是刚结婚没什么经验,什么也不懂,你多跟他,他肯定会改的。”

在王凤看来,夫妻生活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女性的感受。有些男人光顾着自己爽了,不懂得心疼女人。

不过,她觉得陆景和不像是那种男人,肯定是年轻没经验,多指点指点就好了。

姜宁鸢:囧

“……”

王凤以为她是害羞不敢话。

姑娘都是这样。

她又:“宁鸢,你别不好意思,夫妻过日子呀,就是要多沟通沟通。我也不怕你笑话,当年我家老周也是这样,啥也不懂,弄得我不舒服,我了几次他就改了,现在他牛得跟吃了药一样。”

姜宁鸢心想,她哪里是害羞啊,她是无奈啊。

她低着头,像只丧气的公鸡,唉声叹气,“王大姐,实话不瞒你,我跟景和到现在还没那个你,他对我就像对亲妹子一样。”

“啊?”王凤惊讶地捂住嘴,眼睛瞪得两倍大。

陆团长这情况,比她想象的严重多了啊。

惊讶过后,王凤拍着大腿,一脸愁容。

陆景和比她和老周了五六岁,刚来部队的时候还是个十八岁的伙子,她把陆景和当成亲弟弟亲儿子一样看待,这会儿她像个老母亲一样焦虑。

“这么大的事,你咋现在才嘞?陆团长在部队这么拼,不能把身体给累坏了吧,他还这么年轻,这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