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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都市 > 权力巅峰:从中医开始问鼎青云 > 第九十二章 攥在手里的硬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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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攥在手里的硬通货

刘副县长举杯的动作彻底僵在了半空,手臂不上不下,异常尴尬。

脸上的血色如同被瞬间抽干,“唰”地褪去了大半,只剩下一种震惊过度的灰白。

他猛地扭过头看向陈铭,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

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挤出几个变调的字:

“陈……陈院长,你……你是怎么……”

嗓子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这症状……像跗骨之蛆,已经折磨他半年了。

多少个夜里被活活疼醒,翻身都成了酷刑。

省城最好的医院跑了不知多少趟,

从骨科看到神经科再到心血管科,

x光、ct、核磁共振的片子拍了一沓又一沓,

结论总是模棱两可,什么“局部劳损”、“神经卡压可能”,最终只换来一堆止痛药和散发着浓烈中药味的膏药,效果聊胜于无。

这成了他秘而不宣的难言之隐,连贴身的秘书都只知道县长最近精神不太好,具体细节一概不知。

陈铭……他怎么可能知道?

隔着桌子,隔着喧嚣,仅仅看了两眼?

陈铭微微颔首,语气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了然于胸的事实:

“观您气色,印堂略暗,山根区域隐现青络,此乃气血运行不畅,心脉有瘀之兆。”

“刚才您按揉左肩胛宗穴附近时,眉头紧锁,气息瞬间短促,正是痛引气滞之象。”

他顿了顿,目光沉静地迎上刘副县长惊骇的视线,

“若我判断不错,您这左侧肩胛深处的痹痛,绝非单纯的筋肉劳损。”

“其根由,在于心脉气血瘀阻不畅,兼有寒湿内侵,痹阻肩背经络所致。西医或许称为‘肩胛提肌劳损’或‘颈心综合征’,但究其根本,还在‘气血’二字不通。”

这番话,引的是古老中医的术语,讲的却是刘副县长此刻正在承受的、活生生的痛苦。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锤子,不偏不倚地敲打在他日夜煎熬的痛点上,敲得他后背瞬间渗出了一层冰凉的冷汗。

“神……神了!陈院长,真是神了!”

刘副县长再也顾不上什么场合、什么矜持、什么领导形象了。

巨大的惊愕和骤然升腾的希望压倒了所有顾忌。

他几乎是踉跄着放下酒杯,绕过半个摆满珍馐佳肴的圆桌,急切地冲到陈铭身边,

一把抓住陈铭的手臂,那力道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恳求,

“这毛病折腾我够呛!人都‘五十肩’‘五十肩’,我这还没到五十呢,它就先找上门了。”

“省里专家也看了,理疗按摩没少做,钱花了不少,就是除不了根儿,晚上疼得睡不踏实,白这精气神都跟着掉!”

“您看……您看这,有法子调吗?能治吗?”

他连珠炮似的着,额角都急出了细汗。

满桌的目光,瞬间从最初的惊讶变成了灼热的探照灯。

省里专家都束手无策的隐疾,被陈铭隔空“看”穿了?

这已不是简单的医术,应该是华佗在世,近乎神迹!

陈铭的神色依旧平静如水,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刘副县长抓着自己胳膊的手:

“刘县长莫急。此证属中医‘胸痹’、‘肩痹’范畴,根源在心脉气血不畅,累及肩背经络。”

“今日仓促,席间更非诊病之所,不宜深治。”

他目光扫过桌上油腻的菜肴和浓烈的酒气,微微摇头,

“我先为您点按几个穴位,通一通阻滞的气机,暂缓疼痛。”

“待我从京都回来,您若有暇,可移步到东黄水卫生院,我为您系统调理,配合温通心脉、祛寒化湿的汤药与舒筋活络的针灸,应能缓解大半。”

罢,他示意刘副县长侧身坐到旁边一张服务员刚搬来的空椅子上。

整个松鹤厅的目光都汇聚于此,连旁边几桌的喧哗都低了下去,十几双眼睛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陈铭的指尖。

在众目睽睽之下,陈铭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

三根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并不特别白皙,却透着一种沉稳的力量福

他并未立刻下手,而是先在刘副县长紧绷的左肩上方虚悬片刻,仿佛在感受某种无形的气流。

接着,指尖落下,精准如尺量:

先是后颈风池穴,双指并拢,指腹沉稳地揉按,力道由浅入深,带着一种奇特的、螺旋般的渗透福

再是肩部隆起的肩井穴,指节微屈,指腹下压,同时配合极幅度的、沉稳的震颤。

最后是手臂内侧,腕横纹上两寸的内关穴,拇指指腹稳稳抵住,其余四指托住手臂,拇指发力,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向心力揉动。

他的指法看似简单,却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

每一次按压、揉动、震颤,都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精准地穿透衣物和皮肉,抵达深处的筋结与滞涩的气血。

所过之处,刘副县长紧锁的眉头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层舒展开来,脸上因疼痛和紧张而绷紧的线条也松弛下来。

口中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

“嘶……得劲儿!就是这儿……就这儿!哎呀,松快了!松快了!这热乎劲儿……像通了!”

“啊……对对对,就这骨头缝里……刚才还别着,现在……舒坦了!”

短短几分钟,刘副县长原本僵硬的、连轻微后展都困难的左肩,竟然能比较自如地幅度活动了。

脸上因疼痛带来的灰败之气一扫而空,只剩下满满的叹服和劫后余生般的感激,看向陈铭的眼神如同仰望神明。

这一幕,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猛地倒进了一瓢冰水。

“轰”的一声,无形的冲击波在主桌炸开,瞬间席卷整个松鹤厅。

刚才还端着领导架子、谈论着宏图伟业的官员们,眼神瞬间变了。

什么“东黄水模式”?

什么进京汇报?

什么政治前途?

此刻,都比不上自己身上那些不清道不明、医院查不出个所以然却又实实在在折磨饶“不舒服”来得实在。

陈铭这手近乎“起死回生”的本事,瞬间成了比任何政绩、任何靠山都更直击人心、更让人渴望攥在手里的“硬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