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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四合院:疯批傻柱一心报复白眼狼 >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中院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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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中院遇虎

“啊,秦姐,洗衣服呢?是,买零东西。”许大茂想含糊过去,脚下使劲,想把车推走。

可秦淮茹哪能轻易放过?

她身体没动,反而更凑近了些,眼睛直勾勾地往麻袋里瞄:“啧啧,真不少!

这里头装的都是土豆白菜吧?够吃好些了!”

她故意用手指戳了戳麻袋。

“诶?我好像瞅见……有肉骨头?”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惊喜。

“你可真舍得!这骨头现在可不好买,贵着呢!”

许大茂头皮发麻,赶紧否认:“没…没多少!就几根,自己炖汤喝的!”他试图强行推车。

“哎哟,瞧你紧张的!”秦淮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钩子。

“咱们现在可是实在亲戚了,京茹是我亲表妹,你可是我亲妹夫!跟姐还藏着掖着?”

她打起了感情牌,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哀怨。

“大茂啊,你是不知道,姐这日子过得难啊。

棒梗他们几个半大子,正是能吃的时候,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整喊饿。

眼看要过年了,姐这心里头……唉!”她叹了口气,眼圈似乎都有些发红。

目光却死死锁在麻袋上:“你买这么多,匀姐一根骨头行不?

让几个孩子也沾沾荤腥,尝尝肉味?姐就炖点萝卜,保证不糟蹋东西!

你看……京茹知道了,也肯定高兴,知道你这个姐夫心疼她侄儿……”

秦淮茹这一套组合拳下来。

又是亲戚关系,又是孩子可怜,还搬出了秦京茹,软中带硬,情真意牵

她一边,一边用那双带着水汽、显得格外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望着许大茂。

手还若有似无地轻轻搭在了车把上。

许大茂被缠得死死的。

拒绝吧?显得他这新晋“妹夫”太没人情味,而且秦淮茹这嘴。

给吧?这刚被闫埠贵薅走一根,再给一根……他的心肝脾肺肾都开始抽抽地疼!

最主要是他现在恨不得和秦京茹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秦姐……这……我……”许大茂支支吾吾,额头都快冒汗了。

看着秦淮茹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再看看她冻得通红的双手和提到孩子时“真情流露”的哀愁。

许大茂那点可怜的面子和在秦淮茹面前的形象包袱,最终还是压倒了肉痛。

他咬咬牙,认命般地弯下腰,再次解开麻袋,这次的动作明显慢了许多,带着万般不舍。

他挑挑拣拣,终于从里面抽出一根——比给闫埠贵那根稍微了一圈、肉也少点的筒骨。

“给…给!秦姐,给孩子炖点汤喝吧。”

许大茂的声音都透着虚弱,把骨头递过去时,手指头都有些不听使唤。

“哎哟!谢谢大茂兄弟!谢谢妹夫!我就知道你是个心善的!

棒梗他们知道是姨夫给的,准保高兴坏了!”

秦淮茹一把接过骨头,脸上的愁云瞬间散尽。

笑容灿烂得如同得了大的宝贝,嘴里感谢的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欢喜地拿着骨头转身回屋的背影。

再看看自己麻袋里明显“瘦身”聊年货,感觉心口像被剜掉了一块肉。

那根骨头仿佛还在他眼前晃悠,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啊!

他精心挑选的大筒骨,还没进自家锅,就先孝敬了前院的闫埠贵和中院的秦淮茹!

“亏大发了!亏到姥姥家了!”许大茂心里哀嚎着。

推着车往后院走的脚步,都沉重得像灌了铅,脸上那点强装出来的大方劲儿彻底垮掉,只剩下满眼的肉痛和懊悔。

寒风吹过,他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这腊月,真是冷到了骨头缝里。

这年货办的,还没开始过年,先过了两道“人情关”,割了两块心头肉!

“妈的,一个个不要脸的玩意,都像是饿死鬼托生……”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脚下更快了几分。

“呼……”万幸,后院空荡荡的。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一把将自行车歪歪扭扭地靠在自家那扇油漆剥落、露出灰白木茬的门框上。

也顾不上锁车了——那破锁就是个摆设。

双手飞快地解下装着肉骨头与萝卜、土豆白材那几个麻袋。

随后一一给搬进屋内。

等东西都堆放好后,他反手就用门栓“咔哒”一声,把外面那个令人窒息的世界彻底隔绝。

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尘土和旧木头的混合气味。

只见他屏住呼吸,像只受惊的老鼠,蹑手蹑脚地挪到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木床边。

随后跪在地面上,俯身进到床底。

他几乎是匍匐在地,将脸紧贴着冰凉、布满灰尘的地面,手急切地在黑黢黢的床底下摸索着。

指尖触碰到一块与其他地面感觉不同的砖块边缘。

找到了!他用指甲抠进缝隙,憋着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心翼翼地向上撬动。

沉重的青砖被挪开,露出下面一个用几块薄木板粗糙拼成的方形暗格。

一股陈年泥土和木头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掀开其中一块木板,手微微有些颤抖。

暗格深处,没有垫任何东西,就那么直接地躺着五根拇指大的块状物。

在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下,依然反射着沉甸甸、令人心安的诱人光泽。

——五根黄鱼!金灿灿的,带着冰冷的质福

他贪婪地吸了一口气,那光芒似乎驱散了些许心中的寒意。

眼神在五根黄鱼上飞快地扫过,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抉择。

最终,他伸出两根手指,动作极其轻柔,像是怕惊醒了沉睡的宝物,心翼翼地捻起其中三根。

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传递到指尖,沉甸甸的分量压在他的心上,也带来一丝扭曲的安全福

剩下的两根孤零零地躺在黑暗里。

他不敢再看,迅速将木板盖回原位。

再把那块沉重的青砖心地、严丝合缝地压回去,甚至不忘用手拨弄了几下旁边的浮土。

试图掩盖那细微的撬动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