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大茂也快步走过来,他俯身蹲下,伸手摸了摸刘海中的额头。
“哎呀呀!不得了了!”许大茂失声叫道:“二大爷怕是昨夜给冻坏了。
这会额头滚烫得很!应该是发烧了!”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大家都面露惊色,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闫埠贵见状,连忙高声喊道:“大伙别光杵着啊!
赶紧去喊刘光福兄弟俩,让他们赶紧把人给送医院去!”
他这一嗓子,终于让众人回过神来。
几个腿脚麻利的伙子二话不,转身就朝着后院跑去了。
他们去找刘光福和刘光兄弟俩。
没过多久,刘光福和刘光俩兄弟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他们一看到躺在地上的父亲,顿时慌了神,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闫埠贵见状,心急如焚,对着刘家兄弟俩大声喊道:
“别光站着了!赶紧去隔壁院找老张头借一下板车,好把你爹送去医院!”
刘光福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跑隔壁院去借板车。
二大妈由于腿脚慢了些,这会才到大院门口。
“光,你爹怎么样了!”
“不知道啊?这会人还昏迷着!”
二大妈突然情绪失控,一下子就嚎啕痛哭:“哎呦喂!是哪个杀的玩意儿。
把我们家老刘给锁在院外头了!看把我们老刘给冻的哟~……”
闫埠贵看着二大妈在那嚎叫,他着急的不行,正好刘光福推着板车快步跑来。
他直接开口吩咐了起来:“好了,你这会就别哭了,来大家伙搭把手!
赶紧先把人抬到车上!给送医院去再!”
有了闫埠贵的指挥,一下子众人便纷纷照做,将刘海中给抬上了板车。
何雨柱也在一旁帮忙,他也不管有用没用。
他心翼翼地将那把锁地窖门的钥匙,像变魔术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了刘海中的兜里。
由于闫埠贵早上没有课程安排,于是他决定跟着刘家俩兄弟和二大妈一起,送刘海中去医院。
四人推着那辆破旧的板车,朝着红星医院的方向快步前进。
……
中院地窖内。
易中海和秦淮茹紧紧地相互依偎着,仿佛彼此就是对方在这黑暗中的唯一依靠。
事情还要从昨晚起。
当他们结束谈话,准备离开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
准备推开地窖门时,却突然发现地窖的门,不知何时已经被牢牢锁住了。
易中海心急如焚,他拼命地摇晃着那扇紧闭的门,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将它打开。
然而,无论他怎样努力,那扇门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纹丝不动。
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困在这里,于是抬腿猛地踹向那扇门。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门不仅没有被踹开,易中海的腿还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低头一看,只见腿处快速的肿胀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易中海忍不住嗷嗷直剑
那凄惨的叫声在这封闭的地窖里回荡着,却没有人能够听到。
真可谓是叫不应,叫地地不灵!
更糟糕的是,由于地窖四周密封而严实,而且又位于地下深处,声音根本无法穿透出去。
易中海受了伤,想要破开地窖的大门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失去了易中海的帮助。
单凭秦淮茹一个人,想要想办法从里面打开这扇坚固的地窖大门,简直就是方夜谭。
就这样俩人在地窖里折腾了半宿,使尽浑身解数,就是没办法出地窖。
地窖内一片昏暗,潮湿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霉味,让人感到阴冷无比。
原本,两人只是打算在这里稍作停留,聊聊而已,所以并没有觉得有多冷。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却一直被困在地窖里,寒意逐渐侵蚀着他们的身体。
后半夜的时候,寒冷变得愈发难耐,两人开始瑟瑟发抖。
不仅如此,易中海的腿部还受了伤,无法长时间站立,这让他们的处境更加艰难。
实在没有办法,两人只好无奈地靠着墙边坐下来,希望能稍微暖和一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困意如潮水般袭来,他们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不知不觉中,两饶意识渐渐模糊,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中,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相互靠近,原本保持的距离也慢慢消失。
最后,两人竟然紧紧地靠在一起,彼茨体温相互传递,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无尽的寒冷。
……
将刘海中弄上车后,何雨柱直接去到公厕,痛痛快快地窝了一泡尿。
解决完内急问题后,他心满意足地直接回家去了。
一进家门,他突然想起,昨晚被自己锁门外的可不止刘海中一个人。
地窖里还锁着俩人,也不知道昨夜脱困没。
于是,他心念一动,通过空间的能力,对地窖内的情况进行了查看。
当他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正相拥坐在墙角根时,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波澜。
对于他们这样的模样,何雨柱倒是觉得无所谓。
现在他可对于秦淮茹已经提不上一丝情福
既然这俩人睡得如此香甜,那便让他们尽情享受这难得的宁静吧。
何雨柱缓缓收回空间神识,然后收拾一下准备去上班。
出门后,将门一锁他背着手走出了四合院。
约莫过了一个时。
贾家的房间内,贾张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通常情况下,她都会一直睡到秦淮茹来叫她起床吃早饭的时候。
然而今,她却在迷迷糊糊中突然醒来,感觉有些异样。
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发现屋内异常安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这让她心生疑惑,因为平日里这个时候,秦淮茹应该已经起床开始忙碌了。
贾张氏转头看向床边,果然,秦淮茹的床铺是空的。
她心里不禁一紧,连忙伸手摸了摸秦淮茹的被窝,冰凉的被窝让她能确认。
秦淮茹确实已经起床了。
再看看三个孩子,他们倒是睡得正香,丝毫没有被打扰的迹象。
虽然房间里没有钟表,但贾张氏心里很清楚,现在这个时间肯定已经不早了。
毕竟,如果时间还早的话,她自己也不会这么早就醒来。
心中充满疑惑的贾张氏,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