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贾张氏对儿媳妇的这点儿“本事”,那可是心知肚明。
在她看来,只要自己不饿肚子。
秦淮茹在外面干了什么事,那都与自己无关。
顶多自己就是嘴上漂亮话,安慰她几句而已。
于是,贾张氏故作愧疚地道:“淮茹啊,都是妈没本事。
帮不上你的忙,让你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唉~傻柱那边等他消了气,你再和他道道。
到时候傻柱不还是任你拿捏不是!”
然而,话虽这么,可贾张氏心里却在暗暗嘀咕:“贱蹄子,我还不知道你?
你在外头跟那么些野男人不清不楚的,我还能不知道!?啊呸!
想要我拿钱出来还给傻柱?那简直就是痴人梦!
还有这傻柱也忒不是个东西了……”
另一边,何雨柱也回到家郑
一进门,他看到桌上的碗筷还没收拾,便顺手将它们整理好。
然后简单地洗漱了一番。
洗漱完毕后,他像往常一样,缓缓地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的他却久久无法入眠。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越来越深,四合院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但何雨柱的内心里,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着,难以平静。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前世的种种羁绊。
娄晓娥、秦淮茹、秦京茹、冉秋叶、于海棠。
……这几个女饶身影,在他的脑海中交织在一起,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何雨柱想都不用想,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俩直接被他排除出去。
剩下的三个女人中,他最中意的人无疑是冉秋叶。
然而,有些人却对冉秋叶颇有微词,她耳根子软。
但只有何雨柱自己心里清楚,上辈子的自己简直就是造了大孽!
那时的他,不知为何,竟然鬼使神差地找闫埠贵帮忙牵线搭桥,想要和冉秋叶认识。
可谁能料到,这个闫埠贵简直就是个不靠谱的家伙,光拿好处却不干正事。
这闫老扣收了礼礼,却觉着自己是个大老粗,觉着自己配不上人家冉秋叶。
收了礼之后,竟然连在冉秋叶面前提都没提。
得知这事儿后,为了报复闫埠贵的不作为,一气之下,竟然把闫埠贵的自行车轱辘给卸了下来。
然后,把这卸下来的车轱辘拿到巷子口的修车铺去卖钱。
本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卖掉,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前来修车的——冉秋叶。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更糟糕的是,等冉秋叶来贾家催收学费时,自己动了脑筋给棒梗交了学费。
倒是在冉秋叶这里留下不错的印象。
结果刚出门呢,就遇到了闫埠贵。
三人一碰面,在闫埠贵面前漏了嘴,冉秋叶把他卖车轱辘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这下可好,他的第一印象在冉秋叶心中直接变成了一个偷。
以后还被造谣,自己和秦寡妇之间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平心而论,这也不能怪冉秋叶对自己有了偏见。
毕竟,不管是哪家的姑娘。
听到一个男生和一个寡妇之间,有着暧昧不清的传闻。
恐怕谁都不会愿意和这样的男生在一起吧?
不过,无论最终他是否能够与这三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走到一起。
他心中最放心不下的,始终还是娄家。
必须得想个办法,提前让娄振华了解到接下来的局势。
这样他们就能有足够的时间,去做准备了。
可是,有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摆在眼前
那就是自己的话,娄家人肯定不会听!毕竟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一个厨子。
所以,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话呢?
不然别是娄振华了,恐怕就连娄晓娥,恐怕也未必会相信自己的话。
毕竟,这只是毫无证据的一面之词,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更让人头疼的是,娄晓娥的姐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边风刚起,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娄家划清界限,生怕被牵连进去。
然后就是许大茂这败类,刚起风,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娄家撇清关系。
再者就是为了和秦京茹在一起,随后联合刘海中背刺娄家。
……
然而,现在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发生,就算想做点什么,也无从下手啊!
想来想去,何雨柱觉得,如果真的想要和娄振华对上话。
——恐怕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赶紧把秦京茹弄到四合院来。
只要秦京茹来了,以许大茂那色胚的本性,肯定会对她垂涎三尺。
然后迫不及待地去勾搭她。
到时候,自己再勉为其难地“捅了娄子”。
时候坚定一点,直接娶了娄晓娥,这样和娄振华成为翁婿,到时候再出这事,娄振华或许就能听得进去。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为娄家的事情,苦苦思索的时候。
他的思绪无可厚非的被满院子的那些“禽兽”们,给分开了思绪。
这些人,在他前世的生活中,给他带来了太多的痛苦和麻烦。
上辈子为他们掏心掏肺,真可谓是比他们的儿子都孝顺,费心费力的为他们养老送终。
没曾想,人家一直在算计自己,最后落得个冻死桥洞惨遭野狗分食的下场!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他突然想起那个一直存在于他脑海中的空间。
这个空间究竟是什么东西?他苦思冥想,却始终不得其解。
不过,既然都能重活一世,而脑海中又浮现出这么个空间来。
不定这是上,给自己的一份机选也不定。
于是,趁着夜幕的宁静,何雨柱决定静下心来,集中思绪。
好好探索一下这个空间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