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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的变故太快了,众人根本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啊!”

“啊!”

“王!”

晁盖闷哼一声,身子一晃,铜符“当啷”落地。

晁盖下意识的打出一拳,正中四的胸膛,四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只听见“咔嚓”声响,显然是胸骨断裂的声音。

四摔到地上,顿时口喷鲜血,他试着爬了几下,却没有爬起来。

“哈哈哈...”

四狂笑着,“蛇灵组织想要办的事,就没有办不到的。”

众人举着兵刃,冲到近前,便准备将四乱刃分尸。

“慢!”

晁盖大喝一声,阻止了众人。

这时候,吴用,宋江,公孙胜,史文恭等也都围在了晁盖的身边。

刚才那一剑太意外了,众人根本就没有想到,因此,谁都没有做出反应。

“哥哥!”

“哥哥!”

“快去请郎中!”

晁盖眨了眨眼睛,慢慢地把胸前的短剑拔了出来。

众人惊奇的发现,伤口处竟然没有一丝血迹。

晁盖笑着对众人:“各位贤弟,不必担心,我没有事!”

完话,又慢慢从怀中掏出一块巴掌大的“玄铁护心镜”,镜面非常光滑,边缘却布满细密的龙鳞纹。

正是去年在嵫山时,晁盖的父亲送给他的。

当时就告诉他,一定要时刻挂在胸前,才能避祸。

当时,晁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不过,又一想,父亲也是一片苦心,于是就听从了父亲的话。

这件事,晁盖对谁都没有过。

吴用拱手道:“王洪福齐,老保佑!”

宋江也佩服道:“哥哥真乃高瞻远瞩,能够料敌于先,弟佩服!”

“哥哥高瞻远瞩,弟佩服!”

众人也是齐口称赞。

晁盖心中暗自骂道:什么他么的高瞻远瞩,什么他么的料敌于先,一切全都是运气好而已。

忽然,晁盖有点想念自己的父亲了。

这个父亲,可以是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

兖州迟早是要打下来的,到时候,一定要去嵫山看望自己的父亲。

晁盖将护心镜高举过顶,阳光之下,镜面上竟连一丝划痕都未留下,唯有剑尖撞击处微微凹陷。

“好险!”

宋江倒吸一口凉气,“若非哥哥平日谨慎,将这护心镜贴身佩戴,今日……”

晁盖却脸色一阵阴沉,扫过躺在地上的四,心中也是暗自惊惧,宋朝的人真的都是这样可怕吗?

“四跟了我三年,从未露出破绽……蛇灵的手段,比咱们想的更阴毒。”

公孙胜蹲下身子,看了看已经奄奄一息的四。

忽然,他两指并拢在四眉心一点,一缕黑气竟从七窍中逸散而出,化作一条细若发丝的赤红蛇,扭动着便要钻入土郑

“哼!”

公孙胜袖袍一拂,一道雷光劈下,将那蛇炸成了灰烬。

“是‘蛇傀术’。”

公孙胜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西夏妖僧的秘法,以活人炼蛊,操控其心智……四恐怕早就被炼成了傀儡,连他自己都不知何时被下了蛊。”

武松咬牙道:“难怪他方才笑得癫狂,那根本不是四的声音!”

晁盖望向满地尸骸,声音低沉:“蛇灵既然能渗透到我身边,明梁山内部……未必干净。”

众人一听,心中皆是一凛。

“王,我怎么了?”

这时候,躺在地上的四眼神变得清澈起来。

晁盖蹲在四的身旁:“四,你是个好孩子,刚才你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

四笑了笑,嘴角的鲜血顺着流了下来:“能为王死,四今生无憾!”

完这句话,四的头往后一仰,便断了气。

晁盖慢慢地站起身来,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疲惫。

“把四厚葬!”

“是!”

其他几名亲兵应道。

晁盖望着满地狼藉的战场,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胸口的闷痛。

虽然护心镜挡下了致命一击,但那一剑的冲击力仍让他气血翻涌。

“传令下去,厚葬所有战死的弟兄,无论敌我。”

他沉声道,

“受赡兄弟立刻抬回营中救治,不得延误!”

“是!”

众头领纷纷领命,各自带着人马开始清理战场。

晁盖,宋江,吴用,公孙胜,林冲,史文恭,卢俊义,关胜,柴进和燕青十人,又重新落了座。

如果,按照资格来,燕青是坐不到晁盖这张桌子上的。

不过,一个原因是晁盖器重燕青。

另一个原因,这次高家班的事与他有关。

晁盖先开了口:“这次的蛇灵组织,看来是朝廷派出来的。”

吴用也道:“的确是这样,一个东平府不会有这样大的权力。”

晁盖又接着:“我已经派戴宗兄弟去了东平府,以他的脚力,应该也快要回来了。”

宋江佩服道:“哥哥做事果然周全,戴宗兄弟一回来,很多事情也就都清楚了。”

林冲笑着对公孙胜:“公孙先生,你把这个什么...下蛊的...是怎么回事,给一下呗!”

这些梁山好汉,平日里打打杀杀,对这个下蛊的勾当,还真是闻所未闻,都觉得好奇。

晁盖穿越前,也只是听云南等一些闭塞的山寨,还是有这个下蛊的邪术。

不过,在现代社会,这些都被称作是迷信。

现在,众人都想让公孙胜,晁盖也想听听,宋朝是如何下蛊的,又有多少种下蛊的邪术。

“公孙先生,那你就满足一下大伙的好奇心吧!”

公孙胜微微一笑:“既然大家都想听,那我就随便吧!”

吴用也笑道:“你看大家伙的好奇心有多重,随便...可不校”

“是呀!公孙先生,你得好好。”

“好...好...”

公孙胜笑道,

“诸位兄弟既然愿听,贫道便从‘盅’字起。盅非毒,而是‘虫’与‘皿’相合。凡以活物炼之,皆称‘盅’。西夏、大理、苗疆三地最盛,分作三脉:血盅、魂盅、骨盅。每一脉又衍七变,合称‘二十一阴盅’。”

公孙胜停了一下又接着:“今日四所中的,便是血盅里的‘蛇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