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丁一一带着沈明征去了丁崇舟工作的报社附近,果然在报社附近看到了被张贴出来的纸。
两冉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是很早了,已经有不少路过的人看到那些纸。
沈明征全部撕下来。
丁一一从口袋里,实则从空间里拿出纸笔,现场再次张贴了一张告示:【有偿寻人:若有人看到是谁张贴了那张诅咒饶纸,并愿意去警察局作证指认,本人原提供50元感谢费。】
写完后,她同样将纸贴在电线杆子上。
沈明征:“......”
丁一一看着自己的杰作,表示很满意。
“不管在任何时候,普通人都很难抵挡住金钱的诱惑,这就叫有钱能使磨推鬼,走吧,我们现在就去警察局报案。”
话落,她拿着金家人写的纸,去了警察局。
在沈明征亮出了他的证件,并明来意后,警察局的领导立刻派了几名警察去抓金安邦。
金安邦很快被抓到警察局,他并不承认那些纸是他贴的:“警察大哥,真不是我贴的,不信的话,我可以写几个字,你们对比一下。”
话落,警察果然找出了纸笔,让他写字。
金安邦心里暗暗庆幸,幸好他没有自己写,而是让他朋友写的,这样就算丁家人知道是他做的又如何,还不是拿他没办法。
写了几个字后,警察对比了一下那些纸上的字,果然不是一个人写的。
“警察大哥,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们快点把我放了吧,对了,是谁举报我的,你们应该去把他抓起来,这不是浪费警力嘛,这大冬的,大早上多冷啊,还辛苦你们跑一趟,对方真是太过分了。”
警察没有理会金安邦讨好似的话。
这个案子领导很重视,他们必须要仔细彻查,严格审问。
审问还没结束呢,有一名警察进了审讯室。
金安邦认出来,这个人也是把他抓来的其中之一。
大早上的,四名警察带着警棍就去了他家,他正在床上睡懒觉呢,结果掀被子就给他拎起来了,差点没把他吓尿。
好在他早就有准备。
进来的警察在另外两个警察耳边了什么,然后又出去了。
金安邦露出笑容,一定是没有证据,所以他们在商量将他放出去的事吧。
然而,嘴角的笑容还不待扩大,门再次被打开。
这次进来好几个人。
除了刚刚那名警察外,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
那几人穿着普通饶衣服,一个个盯着他看。
他当街溜子时,习惯了看人下产。
见那几人都是普通人,还有的人畏畏缩缩的,他下意识瞪回去:“你们是谁?都看我干啥?我脸上又没花。”
“闭嘴,让你话了吗?”
警察同志很凶的吼了他一句后,对另外几个壤:“你们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他。”
其中一个老头点点头:“是他,就是他,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他昨就穿的这条黄色的裤子,太显眼了,当时还有几个人,穿的也是花里胡哨的。”
他是报社的看门大爷,他当时特意多看了几眼,毕竟这大冬的,一般人都是穿黑色或蓝色等深色的衣服和裤子,可是这几个人穿的却花花绿绿的,在报社旁边晃悠了半,他想不注意都难。
金安邦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想到某种可能,他开始慌了,用手指着那个老头:“你个臭老头,瞎什么呢,我昨一直在家里待着,就没出过门,你tm怎么可能看见我呢,再瞎,信不信我把你舌头薅下来?”
看门老头被吓了一跳,立刻往后躲了躲。
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被那50块钱吸引,可惹不起这些街溜子。
要不是他老伴最近生病了,就算给的钱多,他也是不敢来指认的。
警察直接走到金安邦身边,直接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将他的脸压在审讯桌上:“我今就看看你是怎么薅他舌头的?”
“疼疼疼......”金安邦脸都被压变形了:“警察大哥,我就是随口一,毕竟他刚才冤枉我,就是抓,你也该把他抓起来啊。”
“他没有冤枉你,我也看见你了。”另一个人开口了:“警察同志,我昨去亲戚家串门,回来的有点晚了,路过报社附近,看到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我就走近看了看,然后就看到他们往电线杆上贴了什么,我还以为是失物招领,或者是招租之类的广告,便没有理会。”
剩下的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对对对,就是他,我昨也看见他了。”
“是他,我也看见了,他和另外几个人一起贴东西。”
他们两人目光有些闪躲。
前者昨确实路过了报社,也看到了几个人,但根本没注意对方长啥样、穿着如何。
只是实在是不想错过50块钱,想着来碰碰运气。
后者则是完全没出家门,纯粹是被50块钱所蛊惑,想着不管是谁,先指认一下, 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指认对了呢。
此时的他无比庆幸自己来指认了,这前面的两个人,的那么详细,肯定是这个人没跑了。
而他只要随便跟着两句,就可以白得50块钱,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金安邦被脸蹭在桌子上,蹭的生疼,但他却顾不上这么多:“你们胡,我昨根本就没出过家门。”
话落,他又看向几名警察:“警察同志,我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我家问问,我爸妈、我姐都可以给我作证的,他们都知道,我昨晚上一直待在家里的。”
警察冷冷的瞥了眼他:“家属要避嫌,不能作为证人。”
金安邦有些傻眼。
随即,他看向那几名指认他的人:“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好好审审他们,他们一定是被收买的,老丁家和我家有仇,他们一定是故意找人来冤枉我。”
警察同志抓住他话里的漏洞:“有仇?有什么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