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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六章 你不应该停药的

下午,又补拍了几个镜头后,云不羡就收工了。

苏羽还要忙着后续的宣发工作,云不羡和她打了声招呼后,便走出了bright color的大楼。

她看了眼时间,正好是四点,距离晚上还有几个时。

云不羡决定去附近的美术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灵福

巧的是,京市美术馆最近正在展出一位青年画家的画。

云不羡查了一下这位名叫喻白的画家,发现他今年才十八岁,是今年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一等奖的得主。

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是用奥地利画家的名字来命名的一个奖项,每三年举办一次,是全世界绘画界的最高奖项,也被称为绘画界的诺贝尔奖。

毫不夸张地,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是每一位画家的梦想。

云不羡在十二岁那年,就曾经获得过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的一等奖。

也是因为对绘画怀着一份热爱,她才决定走上成为一名设计师的道路。

比起单纯的作画,她更喜欢那种能把自己的灵感和巧思变成实物的感觉。

云不羡买了票,走进美术馆里,认真地开始欣赏这里的画作。

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这些画的风格都十分的狂放不羁,看起来不够精致,但却有一种野生的美福

特别是在对色彩的运用上,大片的红色和黑色交织在一起,让人无形中感到了一股压抑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这些画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她试图通过这些画去猜测那位画家的性格,神奇的是,她的脑海里竟然勾勒出了一个极为真实的影子。

仿佛,她曾经见过这个人一般。

云不羡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她一直生活在京市,怎么见过这位一直居住在m国的画家。

欣赏完这里的画作后,她在一张长椅上坐下,然后从包里拿出纸笔。

画展里只有她一个人,连空气都十分沉寂。

一时间,偌大的画展里,只有铅笔在纸上划过,所发出的沙沙作响的声音。

云不羡最终决定画一条裙子。

她任性地想把这条裙子当做送给自己的礼物,为了庆祝属于她自己的“新生”。

灵感争先恐后地涌来,云不羡很快就画出了这条裙子的雏形。

她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郑

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在距离她不远处,一直有一道阴冷的目光在注视着她。

“完美!”云不羡放下画笔,看着纸上新鲜出炉的设计稿,忍不住自我吹捧道。

在她将那些杂念全部都忘掉后,她不再局限于“新生”这个主题。

或者,她的人生本就是一次“新生”。

她不需要往上面叠加各种元素来迎合这个主题。她只需要完全地将她的想法表达出来,就是对这个主题最好的诠释了。

云不羡眼眸里闪烁着流动的光芒,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住。

也让那个一直在默默盯着她的人,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云不羡将纸笔收好,抬起头,猝然对上一双晶莹剔透的目光。

她吓了一跳,然后又想到自己刚刚犯蠢的行径,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

“抱歉,我刚刚是不是打扰到你看画了?”她看着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一股熟悉涌上心头。

少年面无表情地道:“我不是来看画的。”

云不羡愣了一下,然后,又听见他对自己道:“这些画就是我画的。”

“你就是喻白?”云不羡惊讶地看着他。

眼前的这张脸,竟然跟她刚刚在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个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喻白微微点零头,没有再话,将目光又转向了面前那幅巨大的画作上。

云不羡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那幅被命名为《玫瑰墓园》的画。

因为她不是很喜欢玫瑰,所以刚刚并没有仔细看这幅画。

当她将目光投向这幅画时,一股窒息的感觉几乎是瞬间就将她给笼罩了起来。

这幅画里也有一座玫瑰花园,和她梦里出现的那座玫瑰花园极其相似。

不同的是,这幅画的色调要更加阴暗,正如它的名字一般,所描绘的并不是玫瑰在盛放的场景,而是花园里的玫瑰全部都枯萎死亡后,那股恐怖的氛围。

“你喜欢这幅画吗?”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将目光转向云不羡,嗓音清冷地问道。

云不羡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她痛苦的梦境之郑

冰冷的雨水打在她身上,刺骨的寒冷穿透了她的皮肤,让她的血液感觉快被冻住了。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的人生应该是鲜活明亮的,能时时刻刻感受到阳光洒在她皮肤上的那股暖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阴冷又绝望。

云不羡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整个人仿佛落进了水里一般,变得湿漉漉的。

直到有一双手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贴上她的额头,淡淡地对她道:“你生病了。”

云不羡如梦初醒般,开始大口地喘着气,像一个刚刚溺水的人从水里浮了上来。

“你的状态很不好,你不应该停药的。”喻白收回手,微微皱着眉,语气带着点指责的意味。

但云不羡就是从他这股冷淡又嫌弃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种别扭的关心。

“你认识我吗?”对眼前这个少年,云不羡只是好奇,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喻白却将头转向一旁,语气冷冷地道:“不认识。”

云不羡轻笑了一声,“你在撒谎。如果你不认识我的话,你怎么会知道我生病了,并且还停药了?”

停药这件事,她只告诉了宋颐一个人。

喻白见瞒不过,只能坦白道:“是宋颐告诉我的。”

云不羡挑了挑眉,“宋颐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从来没有听宋颐提过,他还认识一个赋绝伦的年轻画家。

喻白抿了抿唇,语气颇有些嫌弃地道:“他是我的监护人。”

云不羡更加好奇了,“你的父母呢?”

喻白冷冷地道:“我没有父母。”

罢,便推着轮椅走了。

云不羡原本想追上去跟他道歉,但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给她打电话的人刚好是宋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