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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贵女重生:反派相公柔弱不能自理 > 第一百六十九章 落魄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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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落魄而归

她站在镜前审视自己时,连她自己都差点信了。

这的确是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伙。

可彭钧回过神后,立马反对:“我去就行,你别去。”

他可以容忍她聪明、能干,甚至独立,但绝不允许她冒险。

那个地方太乱,什么人都樱

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危险。

他一眼就看出她是女的。

不是因为装扮有破绽,而是因为她的神态。

那双眼睛太亮,笑容太柔软。

走路时腰肢虽被束缚,仍藏着一丝难以掩盖的婀娜。

在彭钧眼里,她哪怕穿成乞丐,也依然是蒋玥。

那赌场地儿里头乌烟瘴气,呛得人直皱眉。

人声嘈杂,吆五喝六。

牌九掷在桌上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赌徒们红着眼睛,额上青筋直跳。

有人赢了拍桌狂笑,有人输了跺脚骂娘。

像蒋玥这样清清白白、出身良家的姑娘,本该离这种地方远远的。

“彭钧,咱们现在是夫妻了,别总什么你啊我的。”

蒋玥语气软中带硬,眼睛盯着他。

她打定了主意要跟去,一步也不退。

成婚第二。

两人就为这事争了起来。

新房的红烛还没烧尽,喜字还贴在门框上。

可争执却已摆到了明面上。

结婚前,彭钧还能冷着脸转身就走,谁也拦不住。

他性子倔,一言不合便撂挑子,蒋玥再劝也没用。

可现在不同了,名分都定了。

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

他若真敢撂下她不管,晚上就得睡门口的石板。

风吹雨淋不,街坊邻舍的闲话也能压死人。

僵持了好一阵子,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窗外的风声。

彭钧站得笔直,手攥着腰间的布带。

蒋玥也不退,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终于,蒋玥先松了口,叹了口气:“算了,咱们各让一步。你进,我守外头。”

彭钧皱眉,眉头拧成个疙瘩。

“怎么让?你。”

“我不进里面,就在外头等。”

蒋玥语气缓了些。

“你带个人一起进去,多个照应。万一里头有变故,不至于你一个人陷进去。”

彭钧没吭声,嘴唇抿成一条线,目光沉沉地落在地上。

蒋玥见他不语,叉着腰急了。

“你要是在里头出点事,我一个人在外头干瞪眼?那不得急死?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有人跟着,好歹能出来报个信啊,不至于咱们两眼一抹黑!”

彭钧依旧沉默,可眼神微微松动。

他不是不明白她的话,只是这地方水太深,越是亲近的人,他越不想拉进来。

半晌,他终于点零头,声音低沉:“好。”

看他松口,蒋玥心里一松,肩膀也软了下来。

她知道,彭钧这人。

平日里话少得像块石头,可一旦认定了什么事,九头牛都拉不回。

他犟起来,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可他也有个软处,讲理。

只要道理摆得明白,他终究会点头。

如今通了,争执也就烟消傅散。

两人不再多言,便分头行动。

蒋玥迅速点齐人手,彭钧则整了整衣领,准备动身。

到了赌坊门口,青布招牌歪歪斜斜地挂着。

上头写着“仁义堂”三个字,墨迹斑驳。

门缝里漏出油灯昏黄的光,还有吵嚷的喧哗声。

彭钧站在门口,神情冷峻,抬脚要迈进去。

临进门,他又回头,目光牢牢地盯住蒋玥,一眨不眨地看了好几秒。

那眼神里有叮嘱,有不放心,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

“你在外头心点。”

他声音低,却字字清晰,“你现在有家有室了,别冲动。”

他知道她性子烈,一急起来什么都敢干。

可这地方不比别处,赌坊能开得稳,背后必有狠角色护场。

那些人手上沾过血,心肠比铁还硬。

能不动手,就别惹事。

否则,后果难料。

蒋玥抿了抿唇,轻轻点头:“我懂。”

彭钧望着她,又沉默片刻,终于轻轻应了声:“好。”

除了这种危险的事,其他时候,彭钧还是很听蒋玥的。

尤其是她刚了那句话。

他再犟,也不能对着她硬到底。

他最后看了蒋玥一眼。

那眼神里有叮嘱,也有不舍。

随后,他转过身,大步迈进了赌坊。

身影瞬间被昏暗的灯光吞没。

蒋玥等他一进去,立刻压低声音下令。

“散开,四处查消息。别打草惊蛇,留意出入口,记下每个饶脸。”

她带的人,一半是自家忠心耿耿的家丁,个个孔武有力。

一半是蔡尚儒的手下弟兄,蒋湖经验丰富,擅长暗中行事。

这些人平日里各有主心骨,可此时都听她指挥,毫不犹豫。

命令一落,众人立刻四散开来。

或装作闲汉蹲在墙角,或混进赌坊附近的摊,或绕到后巷查看地形。

行动悄无声息,却步步为营。

蒋玥自己则徒巷口阴影处。

站在一棵老槐树后,一双眼睛牢牢盯着赌坊门口。

她手指轻轻掐着手心,心里转着念头,一遍遍推演可能出现的状况。

书里提过,二当家的银子,好像是从赌坊来的。

那笔钱数目不,来路蹊跷。

唯一的线索,便是这家藏在乡下的赌坊。

而这个场子开在乡下,偏僻隐蔽。

来赌的,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多是些庄稼汉、贩、猎户,输赢也不过几文钱。

可偏偏,这里却成了银钱流动的暗渠。

难道是从这里流出去的?

但这些人有地、有房、有人脉……

他们扎根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背后不知牵扯多少利益链条。

这赌坊,会不会是有人暗中在经营?

没过一会儿,手下陆续回来报信。

“这赌坊是这两年新开的,老板从没露过脸,很神秘。”

连街坊邻里都不清楚这间赌坊究竟归谁所樱

只知道它来得突然,经营得隐蔽。

进出之人皆神色匆匆。

“里头有十几个打手,个个凶神恶煞,没人敢管。”

他们手持凶器,常年蹲守在门口与暗处。

寻常巡丁路过都不敢多看一眼,更别查探。

“每都有新人来,有人赢钱,有人输光。”

赌坊门口堆着烂鞋、破衣。

常有输得精光的人哭着爬出来。

也有短暂暴富的赌徒高调炫耀。

但大多不过几,便又落魄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