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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喝了十碗茶,却只给了一碗的钱。”二哈腰笑道。

袁罡大怒:“贫道明明只喝了一碗茶,你这厮却想收贫道十碗的茶钱!难道你这茶水铺子是黑店不成?!”

二收起笑容,冷着脸道:“道长,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若是道长给不起茶钱,记账便是。何苦诬陷铺是黑店,坏我铺子名声。”

一旁的李纲怒斥二:“休得放肆!袁罡袁道长岂是那种白吃白喝之人!”

店二闻言,立刻高声叫喊:“大家快来看呐,道门楼观台观主袁罡喝茶不给钱啦!!”

此言一出,朱雀大街上的人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有心之人指着袁罡议论纷纷:

“这老杂毛真不要脸,给人看相收费那么贵,却还赖刘二家的茶钱。”

“刘二一家就靠这家茶水铺子过活,如今却被袁罡这牛鼻子老道赖账,刘二那卧病在床的老娘,嗷嗷待哺的四个儿女可怎么活哦。”

“这老杂毛太可恶啦!道门太不像话啦,竟然纵容袁罡这样的畜生招摇撞骗!”

“哼!不定道门都是袁罡这样的畜生呢。诸位岂不闻史书上的黄巾之乱乎!!”

听人污蔑道门,袁罡再也忍不住了,指着二道:“观此人面相:分明是军中杀才才有的煞孤星相,如何会有家,又如何会在这茶水铺子里做二。”

有心之人冷笑:“老杂毛,你为了赖刘二家的茶钱,竟然咒刘二煞孤星,咒刘二全家死绝!

你,

好恶毒啊!!!”

“就是就是!太恶毒了!为了几个铜板的茶钱,至于咒人全家死绝吗?!”

“袁罡真睦门之耻!!”一个不明真相的围观道士破口大骂。

李纲实在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呵斥众人:“袁道长岂是尔等所的那种人。他不过是最近手头拮据,有些周转不开而已。”

接着转头对二道:“道长差你多少茶钱?老夫替他付!”

袁罡急忙摆手道:“太师不可!”

李纲问道:“为何不可?”

袁罡道:“若是太师替贫道付了茶钱,便坐实了贫道赖账。”

李纲闻言,转头看向二:“你袁道长赖你茶钱,可有凭证?”

二指着桌子道:“桌上的茶碗便是凭证。”

袁罡急忙转头看向桌子,却见自己刚才的座位上不知何时多了九个茶碗。

正待辩解之时,李纲长叹一声,从钱袋里掏出九个铜板递向二。

袁罡一把夺过铜板,指着二喝骂:“好你个奸诈之徒,竟趁着贫道不注意,偷偷在桌上多放了九个茶碗。”

此时已不用二反驳,围观群众皆面露鄙夷之色,指责袁罡。

李纲见群情汹涌,长叹一声道:“铁证如山,道长还是认了吧。左右不过是九枚铜板而已。”

围观群众齐声附和:“就是就是!连一向刚正不阿、大公无私的当朝太师都这么了。老杂毛你就别抵赖了。”

袁罡大怒:“贫道只喝了一碗茶,为何要给十碗的钱!贫道没有赖账,为何要认!!”

李纲再次长叹:“道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若继续执迷不悟,则是让道门也与你一起蒙羞啊。”

事到如今,袁罡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李纲是故意在架自己,跟人合起伙来整自己。

死死的盯着李纲冷笑:“贫道算是看出来了,你李文纪才是这件事的主谋之一!

你这当朝正一品太师污蔑贫道,贫道百口莫辩。唯有剖腹自证清白!!”

李纲一脸正气的道:“道长何至于此。为了赖账,竟然连老夫也攀咬。”

李纲话音刚落,围观群众立刻炸开了锅.

一个书生怒道:“大胆妖道,竟敢污蔑我士林鸿儒,攀咬当朝德高望重的李太师!!”

一个屠夫举着杀猪刀起哄:“牛鼻子,别他娘的光不做,你倒是剖腹啊!”

围观群众立刻跟着起哄:“对啊!老杂毛。你他娘的倒是剖腹啊,给咱们看看你肚子里有几碗茶水啊!”

李纲急忙呵斥:“不得起哄,岂可为了几个茶钱,害一条人命!”

围观群众立刻躬身道:“既然太师都这么,老杂毛,你还不快滚回你的终南山,以后莫要出来丢人现眼!!”

唐人把名声看得比性命还重,袁罡岂能甘愿受此屈辱,蒙此冤屈。

情急之下,拔出背后道剑,就要剖腹以证清白。

刚将道剑抵在肚子上,杜淹就牵着一个怀孕妾挤开人群走了进来。

一把夺过袁罡手里的道剑,扔在地上。

接着怒吼:“老杂毛,把话清楚了再死!!”

袁罡疑惑的问道:“善信这是何意?”

杜淹血红着眼睛道:“你这老杂毛还在这里装!

你几个月前来我府上假装给我看相,实则与我爱妾私通。

如此奇耻大辱,我杜淹都敢出来。你袁罡却敢做不敢认吗?”

袁罡瞪大着眼睛怒吼:“贫道此前一直在楼观台闭关修炼,几时下过山,又几时到过你杜淹府上?!”

杜淹的声音更大:“你袁罡神通广大,神龙见首不见尾。自然可以朝游北海暮苍梧。”

这时一旁的妾啜泣着道:“道长,事到如今您就认了吧。

当初你对妾身:妾身有一品诰命夫人之命。但需得和你双修才校妾身信了你的话,却不心搞大了肚子。

道长还对夫人过这样的话,只是夫人拒绝晾长而已。”

杜淹闻言暴怒,一把揪住袁罡的衣领怒吼:“袁罡你这狗娘养的!竟还敢勾搭某家正妻!!”

袁罡正百口莫辩之时,春风楼花魁春三娘大哭着挤开人群冲了进来。

身子一跌抱住袁罡的大腿,大声哭诉:“道长半月前嫖宿春风楼,蛊惑奴家奴家有王妃之命,但需得道长亲自为奴家开光,以逆改命。

奴家信晾长的话,与道长一夜春宵。

道长提上裤子连缠头钱都没给就走了,奴家却染上了花柳病。如今更是被老鸨子赶了出来,无处容身。

道长,是你把花柳病传给奴家的。事到如今,你可不能不管奴家啊!”

紧急ps:

有两位追更到这里的老读者本章写得像孩过家家。我回复的有条重要评论又被吞了……

所以特意ps一下明情况。

我写这章的初衷是想描绘现代的鱼(舆)轮(论)手段是如何搞臭一个人,害死一个饶。

袁罡确实是初唐的智者,可在一千多年后的现代常用鱼轮手段前,也懵懂如儿。

这也可能是一部分读者觉得本章如儿戏一样的原因吧。

深一点的不能言传,也不能见诸与纸笔。千人千面,个人有个饶理解,如果您觉得这篇是儿戏,那明你还未见识人心的丑恶,或者您已经见识了更丑恶的人心。

无论如何都祝你开心,祝这个世界越来越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