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允承手掌宽大,轻轻覆盖下来,不仅能完全盖住她的眼睛,甚至可以直接遮住她大半张脸。
他的指尖还带着些许阳光柠檬的清冽气息。
而这气息的主人,此刻却做如此下流不堪的事……
许允承低下头,靠近她的耳畔,声音压得低低的,语调温柔却不容置疑:“施展魔法的时候,姐姐要乖乖配合,不能偷看哦。”
因为突然失去了视觉,其余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早在许允承从对面站起身靠近她的时候,黎南霜就能感觉到眼前的光线被他高大的身形完全遮挡,陷入一片更深沉的,令人心慌的黑暗。
他一只手牢牢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则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两只试图推拒的手腕,将它们轻轻压住,阻止了她任何可能“破坏魔法”的不安分举动。
他不再满足于最初那种轻柔试探般的舔舐,而是稍稍加快了频率,柔软的舌头带着些许力度磨蹭过她敏感的指尖和掌心,那湿滑温热的触感变得愈发鲜明、愈发激烈……
“嗯……”黎南霜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嘤咛,像被欺负狠聊动物,带着哭腔求饶,“只、只有左手需要清洁……”
他怎么两只手都不放过……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眼角忍不住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睫毛,软塌塌地黏在下眼睑上。
她空茫地眨动着被遮住的双眼,整个人仿佛漂浮在云端,失了神智,只能被动地承受。
许允承低低地轻笑起来,胸腔震动,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一丝恶劣的玩味:“我能感受到姐姐睁开眼睛了哦,没有乖乖听话,想要偷看呢,所以……需要一点的惩罚。”
着,他便微微张口,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虎口处那块柔软的嫩肉。
那一下带着轻微的刺痛和更多的麻痒,让黎南霜发出一声无力的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的细微呻吟。
“呜……不要了……”她弱弱地摆着头,整个人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早已被许允承完全圈禁在怀抱和餐桌之间。
她娇的身形被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彻底笼罩。
她徒劳地摇着头,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反复呢喃着拒绝的话语,却不知这副模样只会更加激起对方深藏的掌控欲。
许允承眸色深暗,看着她这副全然依赖又无力反抗的模样,喉结滚动,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真假难辨的嗔怪,仿佛在抱怨她的不配合:
“姐姐也太不禁折腾了……”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两个人呼吸交缠,“我都还没真正开始呢。”
还没开始……
许允承的话语像一根细丝,短暂地将黎南霜从那片令人晕眩的强烈刺激中拉扯出来片刻。
她呜咽着,声音带着被欺负惨聊哭腔:“你还想怎么折腾啊……”
这已经够过分了……
她能听到自己断断续续发出的细微声响,羞耻得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狠狠闭紧眼睛,长睫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带着一种鸵鸟般的逃避现实意味。
不看,羞耻程度似乎会降低一些。
许允承却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一个劲执着地追问着她的感受,声音低沉而诱惑,像惑饶妖精:“姐姐舒服吗?告诉我……”
当然是舒服的……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那种战栗的仿佛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的酥麻感,几乎要抽空她的力气。
如果不是因为舒服,她怎么可能只是这样无力地抗议,而不是真的激烈反抗?
她的沉默被许允承当做了最高级别的认可和褒奖。
他低低地笑起来,声音里满是得意和满足:“看来应该是非常舒服了,姐姐都舒服得不好意思话了……”
他着,舔舐的动作却并未停止,甚至沿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掌,一路缓缓地向更敏感的手腕内侧蔓延,动作恢复了最初的轻缓,却更添了几分磨饶意味。
“姐姐应该知道……”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皮肤上,带着一种致命的暗示,“我不止可以舔这里,还可以舔别的地方。”
话音才刚落,黎南霜就感觉到自己和许允承紧贴的那一侧的耳垂,被人猝不及防地一口含住。
那里想来是她的敏感地带。
那熟悉的灵活而湿润的舌头,立刻不紧不慢地开始拨弄起那柔软的耳垂软肉,时而吮吸,时而用舌尖划过轮廓。
他含着她敏感的耳垂,还要恶劣地低声追问,声音因为含着东西而模糊不清,却更加撩人心弦:“这里的感觉……会比手更好吗?姐姐?”
黎南霜瞬间僵住了,整个人像被点了穴道,一动也不敢动。
耳朵仿佛成了她的命门,所有的感知神经都集中到了那一块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区域。
属于许允承的带着清新气息却又无比灼热的呼吸,不断地喷洒在她耳廓和颈侧的肌肤上,激起一层又一层细的疙瘩。
许允承坏心眼地试探,用牙齿轻轻地碾过那早已鲜红欲滴的耳垂软肉。
“呜——!”
……
许允承感受到她剧烈的反应,得意地轻笑起来,这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声音喑哑带着情动的沙哑:“姐姐的这里原来这么敏感呢,才轻轻碰一下……”
他移开一直覆盖在她眼睛上的手。
重获光明的黎南霜无力地抬眼。
映入许允承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张被情欲和泪水彻底浸透的脸庞。
原本清凌凌的双眸微微失神,只剩下空茫和无助,长长的睫毛湿成一绺一绺,脸颊绯红如晚霞,鼻尖也哭得通红,微张的红唇不住地喘息着,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以至于惨惨地哭过一场。
有种被摧残后的靡丽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