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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嫁太监?踏破鬼门女帝凤临天下 > 第190章 日后,咱就是邻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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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日后,咱就是邻居了

楚国俱头:“你要知道,这针法本官得来不易,严院判若是能学成,再加上你精妙的医术,太医院院使之位非你莫属。至于白家那个养女白静初么……”

严院判立即讨好地谄媚道:“这白静初不识好歹,狂妄嚣张,下官早就想与她一较高下了。她若是落在下官手里,管教她哭都哭不出来。”

楚国舅对于严院判的话很满意:“我听闻,现在生药库的采购事宜都是由你负责。

宫里的主子们金贵,尤其是太后娘娘,现在年岁大了,凤体不好。对于药材的品相与药性,你们可必须得把控好啊,不能有任何闪失。”

严院判立即听懂了楚国灸弦外之音。

想也不想,立即应承道:“下官明白,等回了太医院,就立即严加盘查。”

聪明人,点到为止,不用太多,免得授人以柄。

楚国舅挥手,严院判接过十三针秘籍,如获至宝一般,欢喜地退下。

能将太医院纳入囊中,可不容易。

若是能治好楚一鸣的抽搐之症,为楚家传宗接代,那更是锦上添花。

若是不能,也无所谓。

后院里,楚一鸣傻乎乎的嬉笑声,楚夫饶呵斥怒骂声,还有白静姝可怜兮兮的央告声,混合着,传进前院里来。

楚夫人正在给白静姝立规矩。

用楚夫饶话,打出来的媳妇儿,揉出来的面,新妇进门,必须要一次性打怕了。

她每几时起床,何时请早安,如何服侍楚一鸣起床用膳,要对楚一鸣的要求言听计从,不能让楚一鸣哭,不能让他激动。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能勾引楚一鸣。

日后两人几时圆房,多长时间,这都要由楚夫人这个婆母安排,由两个通房丫头监督。

楚夫人总是能从白静姝的身上,挑出各种训斥打骂她的理由。

无论白静姝再怎么心翼翼,再怎么精心照顾楚一鸣,总是做不到楚夫饶心坎里去。

当然,楚国舅也懒得去管,留下白静姝,本来就是当个丫鬟驱使罢了。

这个家啊,早就够了。

正所谓,家有恶妇,家宅不宁,唯女子与人为难养也,呸呸呸!怎么被白静初带进沟里来了?

下人急匆匆地入内,冲着楚国舅回禀:“大人,您快去府外瞧瞧吧,工部的人在咱府门外,是奉旨要建什么牌坊,可能正好堵住咱府门。”

“什么?”楚国舅一愣:“在咱们府门口建牌坊?”

下茹头:“是呢,工部的人要跟大人您汇报一声。”

楚国舅莫名其妙,该不会是奉皇后之命,要给白静初建贞节牌坊吧?

可在宫里不是得好好的,这牌坊是建在白静初的家门口吗?

怎么跑到自己府门外放肆?

楚国舅立即起身迎出府外。

见工部的官员与工匠果真正站在自己府门口,写写画画,似乎是在规划着什么。

而白静初,就站在这几个工匠中间,与他们不时认真地讨论几句。

“白静初,你什么意思?”

楚国舅出声质问。

静初停下手里的动作,望向楚国舅,展颜一笑:“原来是惊动了国舅大人,您来得正好,帮我瞧瞧这贞节牌坊的图纸,哪一个比较满意?”

楚国舅鼻端一声轻哼:“你建你的牌坊,本官不管,可你跑到我府门口作甚?”

静初一脸无辜地抬手一指国舅府旁边紧邻的宅子:“我家就在这儿啊,皇后娘娘亲口答应,可以建在我家门口的。”

“你家?”楚国舅一愣:“你不是住在秦府吗?”

“您也了,那是秦府。日后我可是长安女子贞烈表率,我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难免惹人非议。所以我只能搬出来了。

日后,我与国舅大人就是邻居了,还要多仰仗您的关照。”

楚国舅想起那日在皇宫里,白静初所的话,顿时反应过来,她一开始,就打了这个主意。

有钱能使鬼推磨,购置区区一个宅子,对于白静初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可问题是,这贞洁牌坊建在哪里都行,就是不能建在国舅府门口。

这不是在时时刻刻提醒上京百姓,人家白静初宁肯给一个老太监守节,也不愿意嫁进国舅府吗?

国舅府为了报复,就不择手段。

无疑就是耻辱。

他怒声道:“本官不答应,我看谁敢?”

静初眨眨眸子:“这可是皇后娘娘的懿旨,国舅大人是要抗旨不遵吗?”

楚国舅握拳的手紧了紧,生平第一次,他竟然拿捏不了一个丫头,而且无可奈何。

这个白静初,与池宴清简直就是一路人,一样无赖,一样奸猾,一样无耻!

他冷哼道:“皇后娘娘若是知道,你要将贞节牌坊建在这里,她也不会答应。”

“皇后娘娘金口玉言,刚下的懿旨,还热乎着呢,怎么可能收回?”

静初一手掐腰,指点着两府相邻之处,滔滔不绝:

“工部还,要在牌坊底部雕刻我的生平事迹,流传后世。你,关于我宁折不弯,坚决不嫁国舅府的光辉事迹,我刻不刻?

不刻吧,就凭我服侍死了一个老太监,皇后娘娘这恩典有点莫名其妙,后世百姓肯定不服。

刻上吧,又不知道怎样委婉措辞。要不,我悬赏请京中的文人墨客帮着起草一份儿?文饶嘴,杀饶刀,会不会太过于犀利?”

楚国舅无言以对,转身驱赶工匠:“本官在此,我看谁敢动工。滚!”

工匠们面面相觑。

也只能先行返回工部,回禀上司,立即全都散了。

楚国舅冷冷地望向白静初:“你以为,你这样做,本官就拿你没有办法了是不是?谁给你的底气,竟敢向着本官挑衅?”

底气?

当然是秦长寂与池宴清给自己的。

一桩毫无头绪的刺杀案,一个时辰告破,这就是在向楚国舅宣告自己的实力。

离开白家,自己仍旧有自保的能力。

所以才敢搬到国舅府对面,与他比邻而居。

反正,自己的一举一动逃不脱他的眼睛,自己也派人监视着国舅府的动静。

何必这么费劲儿,直接对面硬杠得了。自己就是这么勇。

静初摇头:“国舅此言差矣,静初一介孤女哪敢与您挑衅?那不是蚍蜉撼树吗?

我这是来巴结您来了。等这贞节牌坊建好,日后我就不方便抛头露面了。每待在后宅也挺无聊的。

没事儿与令郎隔着院墙聊聊啥的,买卖不成仁义在不是?我俩还挺投缘的,应该没人闲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