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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惊!乡下来的真千金是医门老祖宗 > 第145章 最狠的刀,从来不会见血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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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最狠的刀,从来不会见血封喉

云昭跟陆泽吃完晚饭回到家。

刚洗漱完,就听到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来一看,是宋圆圆的来电。

云昭猜到宋圆圆会给她打电话,只是不知道会这么快。

电话一接通,宋圆圆愤愤不平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昭昭宝贝!张导和刘监制简直太奸诈!我在剧组的时候忙前忙后的查到底是谁对威亚动了手脚。”

“所以我才放心的去出差。哪知道我才出去一,那两个人就搞出了幺蛾子!”

云昭坐在了梳妆台面前护起了肤。

宋圆圆的怒音裹着电流特有的毛刺感,在安静的房间里撞出清晰的回音。

“那两个老东西现在在剧组会议室里演双簧呢!”

“张导拍着桌子要彻查,转头就让场务把备用威亚仓的监控硬盘格式化了!”

窗外夜色被这声怒喝震得似乎都晃了晃。

云昭将手机夹在耳肩之间,慢条斯理地拧开安神香薰的瓶盖,透明液体在玻璃滴管里拉出细长的丝线。

她往扩香石上滴了三滴岩兰草精油,清冷的草木香渐渐漫开,恰好能压过方才吃川菜留下的淡淡辛气。

“我走之前特意让技术公司做了防删除备份。”

宋圆圆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几分狡黠的得意。

“结果刘监制下午找了个穿西装的‘网络安全专家’,是给剧组系统做维护。”

“在机房里待了半时,出来就硬盘物理损坏了!云昭你可笑不可笑?”

“那硬盘我上周才换的最新款,防摔防震还带加密!”

云昭对着镜子吹起了湿漉漉的长发。

她看着镜中自己微挑的眉梢,想起下午陆泽来接她时的情景。

她那位向来只在财经版露面的兄长,竟能让见惯大场面的张导在三十度的气里冒冷汗。

指尖的梳子顿了顿,在发尾缠出个松垮的结。

“最气饶是他们演给媒体看的那出!”

宋圆圆的语速越来越快,背景里传来冰块撞击玻璃杯的脆响。

“刚才助理发了现场视频,张导拿着个放大镜在威亚残骸上装模作样地看,刘监制在旁边拿本本记笔记!”

“那演技不去拿金鸡奖都屈才了!评论区现在全是“剧组好负责”“张导好敬业”,我看着就来气!”

“你猜他们刚才在剧组群里发什么?”

宋圆圆的声音突然带上了愤愤不平,却又透着股狠劲。

“为了‘安抚演员情绪’,要给全组人发安全奖金!每人两千块,让大家在朋友圈发感谢剧组关怀的文案!”

“云昭你,这不是拿打发叫花子的钱来堵嘴吗?我投了八千万的剧,现在成了他们遮丑的工具!”

“况且你还是事件的受害人,你却得不到他们一分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云昭终于开口,声音比窗外的夜风还要凉上几分。

“他们越是这样急着洗地,越明心里有鬼。”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

宋圆圆的声音陡然拔高。

“威亚断的时候你离地面那么高,要不是你反应及时……”

她的声音猛地顿住,自个生起了闷气。

云昭安慰宋圆圆。

“没事,反正他们现在肯定是睡不着觉的努力调查郑”

一听这话,宋圆圆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还有越笑越停不下来的趋势。

“哈哈哈,听当时你哥出现在剧组门口的时候,把剧组的那些人都吓的汗流浃背了!”

“张导和刘监制两个人,差点都要给陆泽跪下了!哈哈哈哈!”

云昭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在月光下几乎看不见。

“起来也奇怪。”

宋圆圆的语气突然变得神秘兮兮。

“你哥走了之后,剧组突然要全员体检,连茶水间的阿姨都被拉去抽血了!”

“张导在群里发通知的时候,文字后面还跟着三个惊恐的表情,笑死我了!”

云昭听着宋圆圆在那头絮絮叨叨地讲,陆泽如何让剧组财务总监当场交出近三个月的采购明细。

如何让法务部的人在会议室里支起投影仪,把威亚钢索的检测报告逐页放大讲解。

“……你都不知道,刘监制擦汗的纸巾堆了一垃圾桶!”

宋圆圆的笑声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劫后余生的轻快。

“不过昭昭啊。”

她的声音突然又沉了下去。

“我总觉得他们这么折腾,就是做给外人看的。真要查幕后黑手,还得从长计议。”

云昭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个紫铜药海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颗褐色药丸,是她昨刚配好的宁神丹。

云昭嘴角微勾,她当然知道那两个人最有可能是做做表面功夫,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只要剧组的态度在,她后续就有办法抓到人。

她云昭向来睚眦必报,既然想要伤害她,那就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他们当然是在做样子。”

云昭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但这“样子”做得越足,漏洞就越多。”

她将药盒轻轻合上,紫铜表面映出她半张清冷的脸。

“你还记得上个月那场雨戏吗?有人把祛湿散寒的汤药换成了性寒的茵陈蒿汤,害得三个群演高烧住院。”

“当然记得!”

宋圆圆的声音立刻响起来。

“当时你是药材混淆,我还觉得奇怪呢……”

“那不是混淆。”

云昭打断她,指尖在药盒边缘敲出规律的节奏。

“茵陈蒿汤去湿热没错,但用量超过三钱就会伤脾胃。而那的药罐里,足足放了五钱。”

她顿了顿,听着听筒里宋圆圆的吸气声,继续道。

“威亚断裂也好,汤药被换也罢,动手的人都算准了时间和剂量……”

“既不会当场闹出人命,又能制造足够的麻烦。而且,原本那碗汤,是会被我喝进去的。”

窗外的月亮终于挣开了云层的束缚,清辉透过纱窗洒在地板上,将云昭的影子拉得细长。

她看着自己投在墙上的剪影,想起时候,师父曾经跟她过。

【最毒的药,往往藏在最温和的方剂里。最狠的刀,从来不会见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