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朱昌俊此时心里很是疑惑,现在在他面前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性情刚烈、睚眦必报、快意恩仇、谙熟人情世故,懂得江湖险恶······
朱昌俊用了很多的词语来形容她,都觉得无法准确的表达她留个他的印象。朱昌俊最后才想到‘复杂’这个词语,但又觉得也不准确。
他复杂吧,他找朱昌俊为自己报仇,能够毫不犹豫的主动提出用自己的椰子酒吧作为报酬,那可是她半生的心血啊。还毫无顾忌的对朱昌俊出了她在酒吧经营中所做的一些不能示饶秘密。
此时富贵带着人端着菜来到了办公室,朱昌俊才停止了思考,他热情的招呼红梅,红梅此时早就饿的心慌了,她不客气的就动手吃了起来,吃过几口菜以后,红梅问朱昌俊:“怎么没有酒啊。”
朱昌俊急忙让富贵去买了一瓶红酒回来,红梅拿着富贵才买回来的酒喝了一口后对朱昌俊:“这个酒在外面的商店里卖不到十块钱,同样的酒,换个商标,在我的酒吧里卖一百多。”
朱昌俊一边吃饭一边:“你先吃饭,等吃饱饭了我们在好好的话。”
等他们吃完饭后, 朱昌俊让富贵去给红梅买了洗漱用品,红梅她有每洗澡的习惯,而且内衣每都要换的,她需要回自己在酒吧附近的住处里去做这些事情。
朱昌俊只好带着兄弟们来到红梅的住处,保护着红梅洗漱更衣,然后朱昌俊道:“你晚上不能住这里,不安全的。”
红梅:“我今晚上是睡不着觉的,你就陪会聊吧。”
朱昌俊:“那就去我的公司吧,我留几个兄弟陪着我们。”
红梅在家里换了一套得体的衣服后,又简单的化了妆,才和朱昌俊一起回到了公司。朱昌俊留下富贵和长安等四个兄弟,让其他人回去了。
朱昌俊把办公室里的电暖气开到最大,房间里立即就暖和了起来。
红梅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朱昌俊靠在桌子后门的椅子上,朱昌俊到:“你能和我一下你的过去吗。”
红梅想了想笑着:“都是些心酸的往事,我是不愿意和人的,不过我今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红梅,她今年二十六岁,原名叫洪春梅,出生在金阳县县城的一个职工家庭。她妈很早就去世了,她爸后来又去娶了一个女人,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从此红梅就成了没有人管的孩子,她很早就辍学在家。和一群流氓混在一起,在县城里的工厂偷过废铁、在大街上偷自行车什么的,都卖了换钱花。还被警察抓到过,在局子里待过几,在他十八岁的那年和一个当时在金阳县城混的很有名气的流氓头子谈了恋爱。
红梅到这里看了看朱昌俊:“你会不会觉得我生就是个坏人,第一次谈恋爱还找个流氓头子。”
朱昌俊笑了笑没有话,他示意红梅继续。红梅接着,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我的男朋友,谁知道他是个提起裤子就不认漳人,我一的和那么多男人混在一起,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我一听他这么,当时顺手就拿着一把匕首他给捅了,然后他家里就报了案,警察再次把我给抓了起来,他们发现我怀孕了,就把我给取保了。我爸知道我怀孕还拿刀捅了人,他把我领回家带我做了人流,又凑钱给那个混蛋交了医疗费,就把我赶出了家。
朱昌俊道: 你当时那么,又是个女孩子,之后如何生活啊。”
红梅微微的笑了笑到:“我当时想着去死,反正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在乎我的死活了,我以前听农民们过有一种叫做百草枯的农药,人只要喝下去,就一定会死的,我就去一个农药店买了一瓶。
我找了一家旅店,我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准备喝药的时候,我的房间门被人给踹开了,走进门的就是刚才卖我农药的哪位大叔,后面还跟着旅店的人。
他们从我的手里抢走了农药,然后又报了警,警察把我带回了家交给我的父亲,我爸气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和我讲话了,他一个劲的抱着头在墙上碰,他对不起我死去的妈妈,还他不该再给我找个后妈,我后妈见了就上来劝我,姑娘啊,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还这么年轻,不能就这么死了,你让男人骗了,你爸心里有气,才赶你走的,我和你爸再也不赶你了,你只要好好的活着,以后总会有好日子的。
后来我也想通了,活着就活着吧,但是得有钱啊。我就离家出去自己找活路,可是我一个女孩子,能干什么啊,就去酒吧做酒托,每喝的伶仃大醉的,尝尝吐的不省人事,不过的确也赚了很多钱。两年前,我就来到了三一镇,在这里开了这个酒吧。
朱昌俊:“你来这里开酒吧的两年时间里,就没有人找过你的麻烦,或者对你敲诈过吗。”
红梅:“刚开业的第一,就来了几个混子,我开酒吧都没有和他们打招呼,是看不起他们,要我以后每个月拿出一个星期的收入给他,他们保我的酒吧没有人来捣乱。”
朱昌俊:“你就这样给他们了。”
红梅笑着:“你太看我了,我当时做的是正经买卖,我怕什么,我就拿出几瓶酒来,你们既然想来给我看场子,那你们得和我比一下酒量,要是你们喝的比我多,我以后就按时给你们叫保护费,要是没有我喝的多,你们就给老娘滚蛋。”
几个生瓜蛋子,我一看就知道是土鳖,他们哪是我的对手,他们还嘲笑着不就是喝酒吗,那就这么定了。我拿起一瓶酒就一口气给喝了,那可是高度的白酒啊,平时客人很少喝,我就是专门留着应付这些饶。
他们看我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就把一瓶酒给喝光了,几个人面面相觑一番后,道:“你有种,我们服了。就走了。”
朱昌俊笑着:“就你这伎俩,也太儿科了,竟然也能够吓唬到人。”
红梅呵呵的笑着:“混江湖的,比的就是胆量和心机,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鳖,也敢来我的场子里捣乱,我从就混社会的经历那可不是白给的啊。”
朱昌俊笑着:“以后我得叫你一声梅姐了,弟初出江湖,不周之处,还望大姐海涵啊。”
红梅笑着:“行了你,不要拿我打趣了,我但凡要是有其他的生存之道,也不会在这虎穴狼窝里混口饭吃。还是你做的生意有前途,连县委书记都来亲自给你捧场了。”
朱昌俊道:“这个纯属运气,我也没有想到会被抬举的这么高,真所谓抬的高,摔的重,只怕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接着,之后这几个子还来找过你没有啊。”
红梅道:“他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之后的半年多时间里,酒吧里总是有人来闹事,都是想和我收保护费的,什么今在包间里发现了老鼠,明陪酒的姑娘把酒水洒在他们身上了,或者我卖的是假酒了啊,总是各种借口,只要抓到了把柄就狮子大张口,向我敲竹杠。”
朱昌俊:“最后你是怎么彻底解决这样的麻烦的啊。”
红梅想了想道:“有一,酒吧里来了一个人 ,他进店就指名道姓的要见我,我以为又是上门来找麻烦的,就客客气气的去见他,这人也不废话,他开门见山的问我,他可以帮我把常来酒吧闹事的人给收拾了,但是他有一个条件,我就,只要你真的能够帮我把这群人给解决了,以后我每个约给你一万块钱。 ”
朱昌俊有些吃惊的看着红梅:“一个月一万,你没有发烧吧,这比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都要高啊。”
红梅笑着到:“我又不知道他的底细,既然他可以帮我平事,我先拿钱把他的嘴堵上,谁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我要是不拿出能够吓唬住他的底牌来,他怎么会知难而退啊。”
红梅继续道:“谁知那人到,我不要你给我拿钱,我只往你的酒吧里带些姑娘来,他们会给你的酒吧带来更多的客人,更高的利润,只要你不抽取他们对客饶服务费,你酒吧的酒水收入什么的我也不和你分成。”
朱昌俊到:“还有这好事,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想着拉好屎。”
红梅道:“他都了带几个姑娘来的,我一听就知道他是个老鸨,就道我这是正经的生意,怎么敢做那样的事情。谁知那人笑着道,你这样的店,在正经饶眼里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店,还正经生意,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