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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9集:军中医疗队,机动救援

药旗随车,生脉一线

暮春的风裹着硝烟味掠过荒原,素问站在医署的土坡上远眺,眉头拧成了疙瘩。西北边境战事吃紧,伤员每日络绎不绝地被抬回,医署后院的药材库日渐空虚,尤其是止血藤、续骨草这类外伤必备药,已经到了“用一株少一株”的境地。

“苏医官,山民送来的药材又少了三成,山里能挖的都快挖绝了。”学徒阿竹抱着空药筐跑过来,裤脚还沾着泥点,语气里满是焦灼。

素问接过药筐翻看,底下只剩些干枯的草根,连像样的藤蔓都少见。她想起半月前系统突然弹出的提示:“警告:止血藤、续骨草等六种常用药材因过度采挖,野生种群濒临枯竭,预计下月将出现断供危机。”当时她只当是系统的常规预警,如今才知危机已迫在眉睫。

回到医署,素问铺开地图,指尖划过边境的山脉。山民世代靠采挖药材补贴家用,可战事一来,需求陡增十倍,再厚实的“家底”也经不住这般消耗。“总不能坐等着药材断供。”她敲了敲桌案,目光落在医署后院那片闲置的空地上——那里曾是前任医官种蔬材地方,后来战事忙了便荒了。

“阿竹,去把锄头、犁耙找出来,再叫上几个手脚麻利的学徒。”素问话音刚落,便率先往后院走去。阿竹虽疑惑,却也立马应声照做。

后院的土地板结得厉害,素问挽起袖子,一锄头下去只刨出个浅坑。正费力时,身后传来咳嗽声,转头见李伯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李伯是医署的老药工,种了一辈子地,后来腿受了伤才来医署帮忙分拣药材。

“苏医官这是要开荒?”李伯眯着眼打量空地,“这地向阳,土层也厚,倒是块好地,就是得先松松土。”他着蹲下身,用手指捻了捻土块,“得先浇遍透水,再撒些草木灰肥田。”

素问眼睛一亮,连忙扶李伯坐下:“李伯,正想请您指点。系统野生药材要枯竭了,我想试着自己种药。”

李伯闻言叹了口气:“早就该这样了。前几年我还劝过山民,挖药时留些根须,可谁听得进去?如今好了,山里真没东西了。”他颤巍巍地指向空地,“止血藤喜阳耐旱,得种在南边高些的地方;续骨草怕涝,得起垄种,沟里能排水。”

接下来几日,素问带着学徒们按照李伯的指点翻地、起垄、施肥。她把系统里关于药材种植的资料抄录下来,贴在田边的木牌上,每领着学徒们学习“选向阳地、勤除草、忌连作”的要诀。阿竹总记不住续骨草的种植间距,素问便让她在垄上每隔一尺插根木棍,手把手教她“见苗间苗,留壮去弱”。

这清晨,素问正在地里查看种子发芽情况,忽见李伯蹲在田埂上,手轻轻拂过刚冒头的嫩绿幼苗,眼眶有些发红。“以前靠吃饭,山里有就有,没就没,看着伤员等着药材救命却拿不出来,夜里都睡不着觉。”他声音有些哽咽,“现在咱们自己种药,看着这苗儿一长,心里踏实。”

素问望着田地里整齐的垄沟,幼苗在晨光中舒展叶片,像极了一张张充满生机的脸。她知道,这不仅是一片药田,更是边境伤员的希望。此后每日,除了处理医署的伤员,素问大半时间都泡在药田里。正午太阳烈,她就带着学徒们给幼苗搭遮阳棚;雨怕涝,就冒雨疏通排水沟。李伯也常拄着拐杖过来,时不时指点几句,药田里渐渐多了欢声笑语。

一个月后,药田里的止血藤开始爬蔓,续骨草也长到了半尺高。可就在这时,边境传来急报——敌军发动突袭,前线伤员激增,医署的药材再次告急。

“苏医官,再没有止血藤,重伤员撑不过今啊!”负责包扎的医官满头大汗地跑进来。

素问咬了咬牙,转身冲进药田。她蹲下身,心翼翼地掐下止血藤最粗壮的藤蔓顶端,尽量不损伤主根。“阿竹,把这些嫩叶也摘下来,洗净捣烂一样能用。”她一边一边加快动作,手指被藤蔓的细刺扎破也浑然不觉。

那,药田里刚长成的半亩止血藤救了三十多名伤员的命。可看着被摘得光秃秃的藤蔓,素问心里清楚,单靠这一片药田远远不够。前线战事瞬息万变,一旦出现大规模伤亡,这点药材不过是杯水车薪。

“得组建一支能跟着战事走的医疗队。”深夜,素问对着系统屏幕沉思。系统里有历代军队医疗体系的资料,其职机动医疗队”的记载让她眼前一亮。如果能有一支配备齐全、反应迅速的医疗队,在战事发生时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不仅能及时救治伤员,还能减少药材的浪费——很多伤员就是因为延误治疗,才需要消耗更多药材。

第二一早,素问就向边境主将递交了组建“机动医疗队”的申请。主将正为伤员救治不及时的问题头疼,当即应允,还拨了十辆马车、五十个急救药箱和二十副担架。

接下来,素问从近期培训合格的医官中筛选人员。她不仅看医术,更看重反应速度和心理素质——战场环境恶劣,稍有不慎就可能连自己都搭进去。最终,十名经验丰富、手脚麻利的医官脱颖而出,其中既有擅长外伤缝合的周医官,也有精通急救包扎的陈医官。

“咱们这支医疗队,要的就是‘快’和‘准’。”组建仪式上,素问指着马车里的装备,“每辆马车配两名医官、三名学徒,药箱里除了常备的止血药、消炎药,还要带足夹板和绷带。一旦接到消息,必须在一刻钟内出发。”

她亲自制定了急救流程:抵达战场后先划分区域,轻伤员就地包扎,重伤员立即止血、固定伤口后送医署。为了提高速度,她还带着队员们反复演练——从搬运伤员、打开药箱到完成包扎,每一个环节都掐着时辰练。周医官起初对“两刻钟处理二十名伤员”的目标嗤之以鼻,可经过半个月的苦练,他所在的组竟真的做到了。

医疗队的旗子是素问亲手设计的:白底上绣着一株绿色的续骨草,远远望去格外醒目。第一次出任务是在一个雨,敌军偷袭了我方的粮草营,二十多名士兵受伤。接到消息时,素问正在药田查看长势,她当即扔下锄头,大喊一声“集合”,十辆马车很快就驶出了医署大门。

雨的道路泥泞难行,马车在土路上颠簸起伏,药箱里的瓷瓶碰撞作响。素问坐在车头,不时探头查看路况,心里默念着系统提示的最优路线。“快到了!”前方传来斥候的呼喊,素问远远就看到了战场上飘扬的军旗,还有散落的伤员。

“按预定方案行动!”马车刚停稳,素问就跳了下去。队员们迅速分散开来,有的拿出担架搬运重伤员,有的跪在泥地里给伤员包扎。一名士兵的腿被箭射穿,鲜血浸透了裤子,陈医官二话不跪在他身边,先用止血藤粉止血,再迅速包扎固定,整个过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心点,抬的时候保持平稳!”周医官指挥着学徒们抬着重伤员往马车走,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混着汗水,可他的动作丝毫没有慌乱。素问则在各个区域间穿梭,不时停下来指导学徒处理伤口,遇到伤情复杂的就亲自上手。

两刻钟后,最后一名轻伤员包扎完毕,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胳膊,对素问咧嘴一笑:“苏医官,这下我又能上战场了!”素问点点头,看着十辆马车缓缓驶离,每辆车上都躺着急需救治的重伤员,心里的石头终于落霖。

这次任务后,机动医疗队的名声在军营里传开了。有士兵,在战场上看到那面绣着续骨草的旗子,就像看到了活路。素问听了这话,特意把旗子又加固了一番——她知道,这面旗子不仅代表着医疗队,更代表着生的希望。

三个月后,医署后院的药田迎来邻一次大丰收。止血藤爬满了支架,续骨草长得郁郁葱葱,收获的药材足足堆满了三个库房。李伯拄着拐杖在库房里转来转去,笑得合不拢嘴:“这些药材,足够支撑半个军营了!再也不用眼巴巴等着山民送药了。”

素问看着库房里的药材,又想起了机动医疗队的队员们。这些日子,他们跟着战事辗转,先后处理了数百名伤员,没有一人因救治不及时而牺牲。她拿起一束刚晒干的止血藤,藤蔓坚韧,散发着淡淡的药香——这是他们用汗水种出来的希望,也是守护边境的力量。

这傍晚,素问正在药田除草,阿竹兴冲冲地跑过来:“苏医官,主将派人来,要给咱们医疗队记大功呢!还有,山民们听咱们种药成功了,都来求着学种药的法子。”

素问直起身,望向远处的军营,夕阳下,机动医疗队的马车正缓缓归来,那面绣着续骨草的旗子在风中飘扬。她笑了笑,拿起锄头继续除草——药田需要精心照料,就像边境的安宁,需要每个人用心守护。而她和她的医疗队、她的药田,会一直在这里,为每一个浴血奋战的士兵,撑起一线生脉。

需要我帮你扩展某个情节吗?比如添加医疗队遭遇突发危险的片段,或山民学习种药时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