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恩人见笑了。”柳月娘开口。本来很精致的妆,如今跟疯婆子一般。其他少女也差不多。
“麻烦恩人带她们离开。”柳月娘开口。
“柳娘子,你呢?”林九辞开口。
“我,我已经服下毒药,大仇已报,这世上没有我留恋的了。”柳月娘开口,嘴角有黑血沁出。
“柳姐姐。”一旁的少女扶住柳月娘。
林九辞上前,一颗丹药塞进柳月娘的嘴里,然后运功迅速的化转药力,很快,柳月娘吐出一口黑血,脸色红润了很多。
“活着吧,替你夫君和孩儿看看这大好河山。”周焱开口。
柳月娘没话,只是无声的哭泣,但所有人看得出,她暂时放下了。
将人送走后,一行人感慨上路,但总感觉差点儿什么。
“总感觉少点儿什么,就是想不起来。”林九辞皱着眉毛,努力想着,顺便将木中火的火灵放出来,在手里揉捏。
木中火火灵:还是没逃脱掉被揉捏的命运。
“师妹,你也有这感觉。”周焱以为只有自己有这个感觉。
“原来都有啊。”林九歌开口。
所以少了什么,直到一声隼叫声。
“阿隼。”三人异口同声。
很好,他们将阿隼忘在那里了,走前还放了一把火。
周焱打开防护罩,变成少年的阿隼脸上黑黢黢的。
“你们,不带我。”阿隼控诉,很好,它一觉醒来,周围不仅陌生,还被火困住了。
“咳咳,谁让我们都没中招,就你中招了。”林九辞心虚的解释,也不捏火灵了。
阿隼:所以怪它!
“咳咳,我相信阿隼肯定能找到我们。”毕竟那么深的碰瓷经历,想忘记都难。
阿隼脸色好了一点,作为签订契约的李赟,更是忘了这件事,好吧,不能跟伙伴炫耀,就容易忘记自己收了个兽仆。
黑三和十七一如既往的存在感低,但两人只关心三位少主和夜主,至于夜主的兽仆不在两饶考虑范围内。
林九辞喂阿隼一颗丹药,阿隼乖乖去炼化。
“它这个样子,我难得有一丢丢的良心不安。”林九歌淡淡地开口。
其余人:才一丢丢!
越往西,就能感受到浓浓的佛法气息,六人感觉整个人都祥和了,就是吃肉吃的狠零儿。
“为尊重佛修,友好展示,明进入佛修地界儿就不吃肉了。”林九歌开口。
“问问什么事儿,尽早离开。”周焱开口,他们时不时的吃顿肉,要是时间久了,他们干的出离开佛修地界儿,吃顿肉再回去这样的事。
“辟谷丹已经准备好。”林九辞拿出一排瓷瓶。
“六种口味,自己选。”林九辞开口。
很快一人一瓶,林九辞懵,不是一人一瓶么!为什么最后没有她的。看向最后一瓶手的主人。
哦吼,还有阿隼,好吧。
“师尊,你对一凡禅师了解多少?”林九歌好奇的问道。
“你那老,和桑”李赟连忙改口。
“有过一面之缘,道貌岸然,看着就很假,徒弟,你要心,那老,和尚很会忽悠人。”李赟一本正经的交代,忽略咬牙切齿的语气,林九歌感觉,这是她师尊的亲身体验。
前面就快到梵音寺了,我们下龙舟吧。
阿隼将自己从头包到脚,这里的气息让它十分不舒服。
“不愧是佛教,这里的人看着都很祥和。”六人一隼走在佛修地界儿的街道,周焱称赞道。
“每个饶笑容都是真心的。”林九歌看的通彻,是发自内心的幸福,没有一丝阴霾。
“是的,姐。”林九辞同意,她略有暴躁的脾气都收敛了。
李赟:这感觉是挺好,但总感觉三个崽子会被忽悠,愁!
黑三和十七也感觉体内的杀气得到了净化,真不错的体验。
很快一行冉了梵音寺门口,却发现寺门紧闭。
“几位是外地来的吧,梵音寺只初一十五开寺门,平时是不招待外客的。”好心人提醒。
几人还没道谢,就听见寺门吱吱的声音。开的还是正门。
“几位可是林九歌施主、林九辞施主,周焱施主。”和尚行了一个佛礼,问道。
“正是。”周焱开口。
“师祖贵客到来,命我等开寺院正门迎接。几位施主请。”和尚开口。
好心的路人:羡慕嫉妒,这谁,居然贵客,三元大师的师祖,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啊!
“多谢这位道友。”林九歌礼貌的道谢,在好心路人羡慕的目光中进了他崇拜的梵音寺。
“林九歌,林九辞,周焱,这三个名字好耳熟啊,在哪里听过。”好心路人嘟囔。
想到什么,拿出一本册子,上面赫然写着“最新美人排行榜,榜首的名字就是周焱;地玄黄境狠人榜,第七的名字写着林九歌;古今修为最快的名人榜,第三位的名字是林九辞。”
“同一脉的师兄妹,个个都优秀。”好心路人喃喃自语,他这也算是跟名人交流过了。旁边那四人是谁,不重要吧,他得回去分享一下,他居然见到了榜单上的人物了。林九歌他们三哪有外面传言的那么狂,明明很温和嘛,还是三元大师师祖的客人。
梵音寺,里面的气息更加厚重,黑三和十七恨不得呼吸都不要有声音,阿隼更是脚步都怕踩重了。
林九歌三人则四处看看,李赟也是,自在的很。
“几位施主,到了,师祖在里面。贫僧告退。”三元大师开口。
“劳烦师傅。”三人抱拳,欠欠身。
几人走进去,黑三和十七迈不开脚,阿隼也是。
“夜主,三位主,你们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您们。”十七开口。明明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却如此不争气。
“我也在外面。”阿隼连忙开口。
四人也不强求,二人一隼留在外面,同时松了一口气。
四人不紧不慢地走着,环境真的很美,很舒心。
“你们三记住了,千万别被忽悠了。”李赟再三叮嘱。
“没想到悟战道友居然光临寒寺,不甚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