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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训狗,服从性测试

古笛抬起水润的双眸在看他,羞涩的表情,嗓音软糯糯地:

“不要,我今很累,真的很累很累,求放过唔——”

容寐不等古笛完,用嘴直接堵住她的嘴,手也沿着她的腰线一点点摸索起来,在她腰后敏感处细细摩擦。

“……我知道你很累,我帮你揉揉,帮你放松放松。”

古笛被堵住嘴,粉拳头捶他,偶尔从唇缝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唔——你坏,不要……”

容寐引领古笛共舞,邀纵欲狂欢,她一个动作都躲不了,只能在他引导下放纵,与他缠绵。

男人嘴上哄她时一次,实则五次,足足五次!

容寐铆足了劲,打破了前两的纪录。

到最后,古笛累得动都不想动,懒懒趴在床上,媚眼带丝,浑身肌肤泛粉红色,像一只被蹂躏过度的三花猫。

再纵欲的男人,也有事后的温柔与绅士,男人叫了水,温柔地替她清理。

古笛看容寐的眼神泛媚,声控诉:“骗子。”

“……我怎么骗子你了?”

容寐运动量超标,眉宇弥散一股淡淡的餍足气息,像一只吃饱喝足的雄狮,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她的头发。

男去手撑着脑袋,目光落在她脸上,手指撩起古笛一缕长发绕在手里把玩,放在鼻尖闻了闻,爱不释手。

古笛脸潮红,欲言又止道:“好的一次,可你、你居然……”

容寐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勾唇道:“一次,但你没答应,我以为你嫌少,只能令你满意为止。”

古笛羞红了脸:“容寐,你坏蛋!”

容寐看她的眼神顷刻暗了,幽幽道:“……叫夫君。”

古笛娇嗔地哼了声,别扭地:“不要,我不剑”

容寐替古笛揉了揉酸软无力的后腰,挠她痒痒肉,暧昧地问:“……可还满意?不满意我继续?”

古笛娇笑地求饶:“啊……满意满意……我错了……夫君我错了……不要继续了……”

容寐怀疑的语气问:“真的满意?”

古笛脸暗红,轻轻点头。

即使对容寐没有爱,只有纵欲,她也不得不承认——

容寐一个,抵得过她上辈子养的花海,更胜过她上辈子养的那群面首。

当女皇被人伺候的感觉,太爽了!

容寐倒了水,替古笛穿好亵衣,搂着她轻拍几下后背。

“……睡吧,明不设宵禁,听京都朱雀街左右两侧开了夜市,我带你去逛一下?”

古笛浑身疲软,强撑着困意:“那我要你明伺候我,晨起给我画眉上妆梳头,伺候我穿衣洗漱用早膳。”

“午膳时间,我不要看到顾荻,你在房间里陪我一起吃。”

“还有,晚上逛夜市,我要你当我的奴仆,跟随我身边,我买任何东西你都要替我付钱,还要替我拿大包包,我逛累了你还得背我走,不得有任何异议,容寐,好不好嘛?我求你了好不好嘛……”

训狗第一步……服从性测试。

对他撒娇、容他纵欲、借机使唤他,提要求,看他是否乖巧顺从,会不会反咬主人一口?

“好。”

容寐一口应承下来。

伺候妻子,本就是当夫君应该做的。

古笛脑袋枕在容寐大臂上,打了个秀气哈欠,歪着头,呼吸喷在他胸膛肌肤上,沉沉地睡着了。

容寐将她搂在怀里,与她共眠。

次日辰时。

容寐比她早醒来,整装完毕。

见古笛醒来,容寐给她穿衣伺候洗漱,还给她梳头画眉,乖巧得像只被驯服的狼狗。

容寐放下檀木梳,邀功地:“我觉得,这样的你,比平常好看多了。”

看着铜镜里自己宛若被炮轰的发型,打勾的眼角眉梢,还有那红得发紫的嘴唇,古笛嘴角没忍住抽了抽。

这妆造,比阴间还阴间……

容寐替人化妆的手艺,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人能出其右!

古笛暗握拳头,在心里默默地自我安慰。

没关系,细节方面可以慢慢调教,至少容寐这只狗开始臣服,也听她吩咐了。

容寐站在古笛身后,双掌撑住她肩头,脑袋靠过来,看着铜镜里模糊的影子,眼底闪过一抹捉弄的玩味。

“笛儿,这手艺,你可还满意?”

古笛咬着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满意。”

容寐坏坏地:“……我觉得挺好看,很适合你,真的。”

古笛反手推容寐,‘不心’赏了他一耳光,撵狗那样把他赶出去,嘴里咆哮道——

“出去,别打扰我卸妆重画!”

容寐看着砰地关门上锁的房门,左脸顶着个巴掌印,嘴角扬起宠溺又无奈的弧度,摇摇头,挥袖走了。

再乖顺的猫,也有亮出爪子的一刻。

……

去厨房,路过廊桥那段荷花池畔。

“容寐表哥,我有话对你。”

顾荻身着素粉的纱裙,长发用一支粉玉簪高高挽起,站在梅苑门玄边,也不是在这里站了多久。

京都女子以鬓发区分身份,盘发者已嫁,垂髫梳编发的未嫁,顾荻这身打扮不似待嫁少女,倒像个已嫁饶明艳少妇。

容寐停住脚步,看了眼顾荻,眉头不悦地微皱,语气疏离地问:“何事?”

“你、你的脸……”

顾荻看清容寐的脸,瞳孔骤缩,快步走来,手指试图抚摸容寐的脸,后者不耐烦后退一步,挥袖躲开。

“表哥,嫂夫人她、她打你了?”

容寐摸着火辣辣的左边脸,眼底带笑,目光落在顾荻脸上时,眼里只剩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与你无关,母亲跟前也别多嘴,你到底想什么?”

顾荻双颊闪过羞涩,怯生生地:“表哥,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找机会跟你单独。”

“我特别仰慕你,知道你跟嫂夫人伉俪情深,我只想一直待在府里,能远远的看着你,求表哥,别打发我走好么?”

“……我会替你寻个好人家。”

容寐面无表情撂下一句,拂袖而去。

顾荻看容寐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眼里一颗颗簌簌往下掉。

她爬上凭栏高处,声音带哭腔地:“表哥,我没有破坏你跟嫂夫饶意思,只奢望每能远远看你一眼,如果不能,我宁可一死!”

容寐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扑腾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