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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终于做了夫妻?

东方宴转过身去,亲自拎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当初新婚夜,我欠你一杯合卺酒。今日这酒,算是好聚好散。”

怕林倾月不肯给面子,他又补了一句:“喝了这杯酒,你我夫妻缘尽。和离书,本王也会签字画押。”

林倾月垂眸,看了看他手上的两杯酒,道:“你先签和离书,我再喝酒。”

东方宴将其中一杯酒递过去:“先喝了再签也不迟,本王难道还会言而无信?”

林倾月没接:“先签,不然不喝。”

“先喝,喝了就签!”

“先签,不然我动武了!”

动武的话,东方宴还真怕自己打不过她。

没办法,他只好把酒杯放在一旁,不情愿地拿起笔,在和离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林倾月提醒:“按手印别忘记了,不然怕你回头耍赖。”

东方宴再次磨了磨后槽牙,心道:本王怎会耍赖?等你喝了酒,做了本王的女人,和离书不管签多少份都将付之一炬!

至于圣旨……上头只了可以自由和离。“自由”也就是还有回旋余地,可以不离,圣上不会过多干涉。

为了稳住林倾月,他又在上面按了手印。

眼看林倾月要来拿,他将桌子一挡,再度递酒过来,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哀求:“饮了这杯酒,咱们的夫妻缘分就到此为止。此后一别两宽,望你余生幸福。”

“放心,离开了你,我会幸福得很!”林倾月接过酒,很随意地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东方宴一瞬不眨地看着她,也慢慢地喝尽了杯中的酒。

“就此别过,以后遇见了不必打呼招,全当时陌路人。”林倾月把酒杯一扔,拿过和离书就走。

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她余光在身后扫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东方宴的这种伎俩怎会奈何得了她?

想当初,她称霸一方的时候,多少人想要她的命。明的打不过,就来暗的。要是连下毒这种事都避不开,她早不知道被毒死几百次了。

东方宴执着地让她喝酒,她就猜到可能有问题。

端起酒杯的时候,她轻轻一嗅,就嗅到杯里有迷情药的气息。于是施了个术法,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杯中的酒。

连这种手段都能使得出来,也真不愧是你东方宴。一边摆出深情款款,一边又使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

迷情药是吧?行,你自己慢慢体会!

栖梧殿外,东方宴特意撤走了守卫,免得被人打扰了好事。

此刻,他拾起林倾月刚才用过的酒杯。目光落在那抹浅粉唇脂印上。那是她方才碰过的地方,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息。

喉结滚了滚,他忽然将酒杯凑向唇边,贴上那抹红唇印记。

很快,他和她之间就不再是隔山望水,他会抓住她,不顾一切代价!

算算时间,药效该发作了吧?

赵安怎么还没把人带来?

东方宴刚要站起来,脑子忽然一阵眩晕,浑身疲软发麻,跌倒在地上。

没过多久,一股燥热难当,好似有千万蚂蚁啃食骨髓的感觉,袭遍全身。

怎么回事?

他的脑子很乱,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懵懵懂懂。

就在这时,一个窈窕的身影快步走来。到了门口的时候,那身影顿了顿,转身关上令门。

“咔嚓!”插销落下。

“谁?”东方宴躺在光洁的地板上,努力地抬头,想要看清来人是谁。

那人走近,忽然就压在他的身上。

他下意识的就把人推开,而眼前的景物慢慢变得清晰,他看到了对方的脸是……林倾月。

分明是林倾月的脸,可她的神态和往日又不一样。不再冰冷无情,也没有讥讽戏谑的神情,而是带着谄媚和饥渴,急不可耐地扒着他的腰带。

东方宴此刻的理智早已丧失,被欲念支配,嘴里一直喊着:“倾月、倾月,本王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蓬勃的欲望,轻而易举地将人变成了野兽。

他低吼一声,翻身将对方压了下去。衣服的撕扯声、急促的喘息声,混着黏腻的香艳气息弥漫在整个大殿。

赵安奉命守在垂花门外,只等着林倾月走过去时药效发作,再将人给送去东方宴面前。

奇怪的是,林倾月从他旁边走过的时候,步履轻盈,没等他反应过来人就走远了。

他还想追,可不过转眼间,林倾月的身影就消失了。

“这不对呀!”赵安很纳闷,“王妃不是被下了药吗?怎么还跑那么快?”

那药还有软筋散的成分,会让人浑身疲软。只等情欲上头,就会像发情的野兽,完全失去饶理智。

“难道王爷把事办砸了?王妃连喝杯酒的面子都没给?”

想到这里,赵安又赶忙跑回栖梧殿,却见殿门紧闭,里面还反锁了。

他拍了拍门,心翼翼地道:“王爷,王妃她……”

“滚!”里面传来一声咆哮。

赵安浑身一颤:哎,王爷又动怒了!肯定是因为没有留住王妃,在生闷气。这个时候闯进去触霉头,定要倒霉。

于是,赵安识相地退了出去。

殿内。

激情散去,只留一地狼藉。

东方宴已经力竭昏睡,四仰八叉、光溜溜地躺在地上。

旁边的女子身上都是淤青,站起来时双腿都在打颤,脸上却露出得逞的笑。

“东方宴,我还是得到你了!你我肮脏、下贱,那就陪我一起永坠泥潭!”她的声音沙哑而含糊,话的时候,口里的疮还在流脓。

她抚了抚自己的腹部,轻声自语:“千万要争气啊!若能一次受孕,诞下男婴,就算他再恶心我,这辈子也休想摆脱我!”

“唔……”躺在地上的男人发出一声餍足的呢喃。

林如珍脸上露出一抹惊恐,她知道自己不能久留,不能被发现。要不然,东方宴苏醒后发现睡错了人,定会一剑杀了自己——先前她已经领教过这个男饶绝情了。

收走自己被撕裂的衣衫,她慌慌张张地从大殿后门跑走了。

又过了一阵子,东方宴悠悠醒转——被冻醒的。

“阿嚏!”一个喷嚏之后,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衣服都不知道丢哪去了。

“怎么回事?”脑子里一阵一阵的钝痛,他拍了拍自己的头,终于想起了什么。

昏迷前,他只记得自己看到林倾月回来了。她还平自己身上,饥渴地扒自己的衣服。

然后……

手指忽然触碰到了什么物件,他抓起一看,竟是条素白亵裤。

纯白布料上,几点嫣红洇开,如寒梅落雪艳得刺目。

他眼里的迷茫消失,慢慢荡起温柔的笑:我们还是做了真正的夫妻,倾月,你终于成了本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