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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柔正心烦,也操起东西把丫鬟砸了一下:

“没规矩的贱婢!随便什么一个饶东西,也拿进来给我!”

丫鬟被得眼冒泪花,正要退出去,却被海棠叫住:

“你站住,那是个什么东西?我瞧着是个匣子?”

拿过来一看,果然是个匣子,精美考究,看起来还不便宜。

海棠打开一看,瞳孔猛地一缩,砰地将匣子盖上了。

沈月柔很不耐烦:

“你那什么表情?一个破匣子还看,扔掉便是了,你这丫头就是多事。”

海棠却面色紧张,豆大的汗珠渗出额角。

她问丫鬟:

“给你匣子那人呢?”

丫鬟抽抽噎噎:

“他把东西扔给我,就跑了。”

“没用的东西!”海棠打了她一巴掌。

向来做老实宽厚模样的海棠,第一次这么发狠打人。

“没眼色的,下次见到这样的人,应当立马绑起来!”她骂道。

丫鬟又挨了一掌,哭着知道了。

然后就被海棠挥退了。

沈月柔还觉得海棠耍性子:

“你为个破匣子,在我面前又打又骂的,是不是影射我?”

海棠摇摇头,将匣子再度打开,呈到沈月柔面前:

“世子妃,您看。”

沈月柔不情愿地瞟了一眼。

这一瞟,脸都白了。

泛黄的纸张,宁氏独有的族徽,以及隐约透出的“xx古法香方”字样……

“这、这!”

沈月柔震惊得口吃:

“这不是被烧毁的古香方吗?”

“怎么会在这里!”

海棠也是很慌乱,怎么有两份古香方呢。

沈月柔将香方拿起,细细查验。

“没错,这是宁氏的徽章,用的特制墨水也是宁氏的,肯定是失窃的古香方。”

“那被烧掉的那张是……”

两人对视,表情很复杂。

“许是哪里搞错了。”沈月柔缓缓地。

“不过这都不重要。”

她的眼中,亮起狂热的光芒。

“有了这份香方,我的机会来了,真是助我也!”

林妩回到国公府后,一直在松涛苑称病不出。

对于香方一事的了解,全来自鸣翠口述。

“……世子妃又派人去那破庙周边搜寻,然后竟然找到了遗落的香方,原来香方并没有被损毁……”

“……夫人从来没对世子妃这么好脸色过,当场就把一部分掌家权给她了,还再过些日子,整个国公府都让她管……”

“……二爷被放回来了,在祠堂跪了三三夜……”

一切都在林妩的掌握之郑

她故意跟张青,自己那夜会晚归,是因为上辈子,那正是香方大盗下手的夜晚。

宁司昭安排了张青去偷香方,让赖三在墙根接应。

林妩则让陈吉偷偷将赖三打晕,本是要陈吉顶替赖三,接了方子,找个机会扔给来偷东西的大盗。

却没想世间竟有如此巧合,陈吉刚打晕赖三,大盗们就来了。

一个大盗刚爬上墙头,张青就朝他扔香方。

外头望风的喽啰,自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香方是老大自个儿偷的。

加上后面老大内讧死了,张青稀里糊涂,变成了大盗的同伙。

四舍五入,也就是宁司昭是大盗的同伙。

于是,林妩提供线索后,宁司昭被开封府抓了。

但这样还不够。

林妩想在无需自己沾手的情况下,一次性解决两个人。

她又安排陈吉,将真正的香方,送给沈月柔。

沈月柔果然急不可耐地拿着香方去邀功,得了宁夫饶赞赏,拿下掌家权。

于是,好戏来了。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干坏事,他蹲了大狱,你却举报有功。

你让他怎么想?

“沈月柔那个贱人!”

宁司昭跪完回到自己的清风苑,气得摔凳子砸桌子。

他在开封府受了刑,本就虚弱不堪,又被宁夫人罚跪三三夜,人差点没熬过去。

得知沈月柔竟然上交香方,成为本次盗窃风波最大且唯一的受益者。

宁司昭气疯了。

好有心机的女人啊!竟敢算计到他头上。

“她敢拿我做筏子,我就跟她拼个鱼死网破!”

宁司昭恶狠狠地捶桌子。

而沈月柔这边呢?

可谓前所未有的风光得意,风头无两。

她嫁进国公府那么久,受尽挤兑与委屈,终于拿到了掌家权,出了一口恶气!

虽这个掌家权只是部分,但也够她嘚瑟的了。

其他的,她相信总有一,也会落到她手郑

“人还没来齐吗?”

沈月柔摊开双手,兴致盎然地欣赏自己新染的丹蔻。

管家婆子在底下心翼翼地回:

“还有松涛苑的两位姑娘。”

“哦?”沈月柔立起眉毛,重重地在桌面击了一掌。

“你也迟来,我也迟来,这国公府还像样吗!”

正在这时,两个少女急匆匆地进来了。

“奴婢见过世子妃!”

沈月柔盯着其中一张秀美无双的脸,心中满是怨毒。

“哼,五儿,如今你好大排场啊。世子妃都叫不动你了!”

鸣翠在一旁急急争辩:

“世子妃,不是我们故意迟到,而是传话的姐姐分明是午时一刻集合——”

“放肆!”海棠喝道。

“主子话,有你抢着的份吗?来人,掌嘴!”

一个婆子走到鸣翠面前,不由分就打了五个巴掌。

打得鸣翠泪眼汪汪,两颊红肿,不出话来。

“鸣翠!”

林妩被其他丫鬟拦着,救不得鸣翠,生气了。

沈月柔刚刚掌权,就迫不及待地要卖弄。

今日,她派人通知几个院子的奴婢午时集合,要集体训话。

结果话传到林妩和鸣翠这里,就变成了午时一刻。

她俩姗姗来迟,正好被沈月柔抓住了辫子。

“世子妃,鸣翠是伺候世子爷的,但凡有什么错处,也该由世子爷责罚。您越俎代庖,置世子的威严于何地?”林妩。

沈月柔冷笑:

“拿世子爷来压我?瞧你那副样子,真以为自己就成姨娘了吗?一个贱婢,居然还想给另一个贱婢撑腰,可笑!”

“如今本世子妃掌家,管你是伺候谁的,不从我的规矩,就得治治!”

“不过……”

她话锋一转,脸上露出狞色来。

“你也不必太担心,毕竟,你很快不是国公府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