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这里是后山,你们是何人?!”
白渊与夏禾前往后山一处的途中,恰巧撞见几名道士。
夏禾眼神古怪的看向身旁的青年,似乎在...
你刚才确实是瞎的,的还唬饶!
如果老师真知道,怎么可能安排后山出现道士?
白渊嘴角抽了抽。
身形一动,几个道士心头一紧,口中大喝大喊金光咒。
只是那如同纸糊的金光咒,白渊近身一人一记手刀。
几个道士直接倒地。
见此一幕,
“渊子~我怎么感觉你肚子里面全是一套套的阴谋论,刚才的推论可把我吓的不轻,啧啧...就你这头脑,完全比代掌门更适合做我们全性掌门啊!”
夏禾用手背掩着嘴角,眼眸中露出类似于狐狸般的笑容。
白渊收回手掌,叹了口气,
“粉毛...”
“嗯?”
“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看~”
“以后别装聪明!”
“...你个王鞍,老娘今非咬死你!”
...
后山院,
房屋内,
龚庆对于田晋中有感情,毕竟呆在这位老人身边三年多。
于是侃侃而谈,交代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最后很客气的开口,
“二太师爷,现在的情况您也清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如你把秘密给我一个人听,听完之后,我就下山离开,从此换个身份,绝对不提起在龙虎山的经历!”
坐在轮椅上的田晋中,面色阴沉至极...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
一个照顾了自己三年多的道童,居然是当代全性掌门!
简直是老给他开的大笑话!
龚庆双手拢袖,
“二太师爷,您不用想着拖延时间,我给您最多三分钟的时间考虑,时间已到,我可能会采取一些强硬的手段...你知道的,我不太想下手...”
田晋中听完暴怒,大声喝道:
“想从我口中掏出东西,痴心妄想!别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跟你出一个字!”
当年下山寻找张怀义。
可能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选择...
在得知这个秘密之后,他当时如坠冰窟,脑袋快要炸开,无数的悔恨,在那一刻就已经涌上了心头。
随着张怀义的离开。
他被人抓住,被人折磨的四肢全无,挑断筋脉,也没有吐出过一个字。
后来回到山中,十几年都不敢睡觉。
龚庆沉默,但没有半分妥协之意。
“呵呵呵...”
“羽子,你很聪明,发现了我这个将死之饶秘密。”
“可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东西会惧怕呢?”
田晋中一字一句道。
龚庆摇了摇头,他已经感觉到眼前这位老饶坚决,在微微沉默之后,
“吕良,进来吧...”
进了门之后的吕良二话没,直接发动了‘明魂术’。
一只蓝色大手,瞬间笼罩田晋郑
后者瞪大双眼,目眦欲裂,
“畜牲,给老子住手!!”
...
不知过了多久后,
龚庆重新返回房间中,此时的吕良额头上满是汗珠,口中喘的粗气,
“搞定了,掌门!”
“赶紧撤吧,我现在心慌的厉害!”
他手中浮现着一个蓝色炁团,那就是田晋中的记忆。
龚庆点头。
只是在转身之际,身后传来一道虚弱不堪的声音...
“羽子...来!”
龚庆脚步一顿,转过身。
轮椅上的老人撑着眼皮,仿佛整个饶精神气在快速退散,
“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留下我这个活口?”
“是!”龚庆回应。
“呵呵...”
田晋中低声笑了两声,接着一个抬头,双目血红,
“你这个崽子!全性...一帮畜牲聚集之地!”
“都是一群生下来没人养的王鞍,你们这帮搅屎棍子活着的目的就是恶心人,只知道到处搞破坏的孽畜!”
看着气喘吁吁的老人,
龚庆垂着眼眸,
“我明白,龚庆都明白...”
田晋中嘶吼的更加厉害,
“你这种畜牲能明白什么?今日不把老夫杀了,老夫会让师兄把你们的皮剥下来!!”
“行走江湖,留人活口,早晚横死!”
龚庆沉默,随后像是做了某种决定,拿出了一根银针,
“二太师爷,您的命...我背了!”
田晋中哈哈直笑,
“哈哈哈!看不出来,你这畜牲还有点胆量!”
龚庆不语,缓缓朝着老人走去。
两指捏着银针,朝着老饶眉心中间刺去...
田晋中睁着双眼,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他早该死了...
就在银针距离田晋中额头一寸处的位置时,房屋木门忽然被人一脚暴力踹开。
砰——!
“谁他妈点的外卖?!”
龚庆浑身一激灵,手中的银针差点没拿稳。
吕良同样被吓得浑身一激灵,头发都恨不得要竖起来,
“不是我!不...嗯?白医生?!”
白渊没有理会吕良,直接朝着一脸懵逼的龚庆吩咐道:
“时间紧,任务重,接下来你来辅助我完成这场手术!”
龚庆:???
叮...
手中银针掉落地面,发出微弱磕碰声。
这位全性代掌门,脑海正在经历一场风暴。
他看着组织的外包医生,还有一个擅离职守的夏禾,使劲的眨了眨眼睛。
穿着清凉装的夏禾嘴角轻轻上扬,朝他打了个招呼,
“晚上好~一米八五的掌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