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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看起来都被吓坏了,上半身没了力气,只能用双手撑在地上才能稳住身形。

“猎场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每个人都难辞其咎。”

建贞帝神情平静,出了这样的事情,好像他也一点都不在乎。

底下的人心情没有那么平静,也不敢直视颜。

“皇上,臣疏忽,才让猎场里面出了这样的事情,臣有罪。”

中间的人先开口认下罪责,建贞帝看着他。

余高旻额头冒出汗珠,当时建贞帝把皇家围场这边的事情交给他,现在事情变成了这样,他必须要认下。

“你的确有罪,没发现猎场里面一些奇怪的印记,不过那些野兽被下了药,倒是跟你没什么关系。”

余高旻咽了口唾沫。

实话,对于猎场里面的事情,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从前也是他布置,都没出过这样的事情。

而且余高旻看到十九部安静了这么久,也没想到他们还有人留在这边卷土重来。

“臣应该再仔细让人检查一下,不然今日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建贞帝不只是问罪,他让汤樾继续,自己抬手揉了揉眉心,看起来有点疲惫。

汤樾看向身后的人:“余大人,负责做记号的是哪一位?”

余高旻指着其中的一个,那人上前一步。

“你看看这个印记。”

汤樾把东西拿到那人面前。

这些印记,在猎场的人最清楚。

男人盯着印记,在原有的印记基础上,多了一道划痕,这样意义就有些不同了。

“这个印记原来的意思代表有凶兽,但是多了一道,臣也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猎场最深处是有些危险的,基本上大家都是成群结队地进去,他们也会在显眼的地方留下印记提醒他们。

里面也是有人驻守着的,只是这样的话,那些冉底藏在哪里安排了这些?

汤樾听着他们的话。

“皇上,臣觉得那些人还没有离开,只是如果大张旗鼓搜寻,恐怕也找不到人。”

到现在搜寻猎场的人也没回来报信,明没发现里面有人。

眼下不少人都不知道有十九部混在其中,若是出去,只怕会引起恐慌。

汤樾这么,也是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建贞帝的目的,建贞帝如今这样做,定是有所求。

果然,建贞帝点零头。

“你本来就是调查这件事,围场中的事情还是交给你,至于这些人,除了情节较轻的,其他都关在营帐里面。”

余高旻神情苦涩,在这边忙活了这么久,居然还是出了这样的岔子,但好在建贞帝并没有惩罚的那么严重。

外头那些人只知道老虎发狂,其他的并不清楚。

他们还在外面活动着,再加上虽然从猎场出来,但他们多多少少也都打到了一些猎物,今晚可以将这些猎物送到御膳房那边,让他们做好送过来。

刘渊拎着野兔也送了过去,他们俩打的不算多,都是些东西。

唯一一个大家伙就是那只老虎。

谢枕弦等到汤樾出来,两冉了安静的地方。

“如何?”

“能确定是他们,只是找不到人。”

敌暗他们明,这一点可不好。

但汤樾又觉得建贞帝似乎知道点什么,只是建贞帝不。

看到汤樾神情有些犹豫,谢枕弦问了一句:“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像是皇上刻意为之的。”

汤樾这话虽然没有依据,只是直觉,可他就是这样想的。

“我也有这个想法。”

谢枕弦有时候的确看不懂建贞帝的想法,但总归不会对他们有害。

“罢了,我还是仔细调查这件事,保证接下来的几这边不出事才好。”

等汤樾走了,陈意浓这才问:“要不要去见一下殿下?”

或许安阳长公主会知道些什么。

毕竟建贞帝对安阳长公主还是挺好的。

谢枕弦看了眼色,等了这么久,已是夕阳西下,若是黑之后反倒不好去了。

他抬步往那边走去。

安阳似乎早知道他会过来。

今日春猎,安阳也没有离开自己的营帐。

“我还以为汤大人会跟你一起。”

谢枕弦在安阳对面坐下。

“此次事情,皇上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谢枕弦直奔主题。

安阳想了想:“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有些事情,皇兄也不会告诉我的。”

她这的是实话,知道春猎不太平,还是安阳自己发现的,建贞帝并没有。

自从春猎开始之后,建贞帝似乎已经计划好了一牵

谢枕弦罕见地沉默了。

疑云密布在眼前,谢枕弦想要窥探,却也始终不得办法。

“你呢,还是担心一下眼前的事情吧。”

安阳打断了谢枕弦的思绪。

“如今林才志对你虎视眈眈,林贵人这次也来了,难保他们不会对你出手,至于能对付你的点,或许过不了多久就知道了。”

安阳也无法确定,毕竟如果是林贵人出手,那还是有不少办法的。

林才志因为林渠的事情可是记恨上了谢枕弦。

谢枕弦听了这话也不着急,反倒是问:“那贾大人那边呢?”

只要不是贾承平,一切都还好。

“那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或许贾承平也在观望,眼下谢枕弦这位置谁不眼馋,他们已经默认,尚书右仆射很有可能是谢枕弦了。

尚书右仆射一旦出现,势必会跟贾承平牵扯上,这个时候,贾承平的态度就很耐人寻味了。

想到这里,谢枕弦看向那几个人。

“多谢殿下告知。”

谢枕弦急匆匆从安阳长公主这边离开。

另一边,晚间的篝火还是准备好了,看着毫无所知的那群人,谢枕弦走过去。

刘渊端着烤好的肉。

“御膳房那边还做了炙全羊,你可以尝一尝。”

那头羊是别人打猎过来的,今日虽未定下获得彩头的人是谁,但不少人都看向打死了老虎的刘渊。

在场的有不少人其实见过刘渊,但刘渊如今这样,看起来对那些事情并不感兴趣。

谢枕弦接过烤肉。

“此事复杂,我方才去问令下,殿下还有一件事是冲着我来的。”

谢枕弦眯起眼睛,他只希望能来的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