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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和蔖隐走进列车包厢时,两人都空着双手。

赫敏的帆布包、厚重的课本,甚至连那只总装着活点地图的皮袋,全被她一股脑塞进了雅典娜送的银戒里。

她指尖缠着串戒指的皮绳,眼睛亮得像沾了星光:“真的,这储物戒比无痕伸展咒好用一百倍!你试过用伸展咒装坩埚吗?总会在角落里磕出响声,可这戒指……”

她对着空气虚虚一抓,仿佛正从虚空里取东西,“连羽毛笔掉进去都悄无声息。”

她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的笑起来:“伊莎贝尔的风水罗盘我当然眼馋,但下学期我肯定能攒够星星,雅典娜教授过三阶礼品会更新,不定能等到更厉害的!”

正掰着手指算 “每周要多答五次题”,包厢门 “哗啦” 被拉开,哈利、罗恩、金妮和乔治、弗雷德挤了进来。

赫敏的话头被打断,刚想开口,弗雷德就冲她扬了扬眉,语气里带着点拆台的戏谑:“不过你的攒星计划怕是要泡汤了。”

“为什么?” 赫敏立刻皱起眉。

“宴会前我撞见雅典娜教授了,” 弗雷德往座位上一瘫,长腿架到对面椅背上,“抱着个大箱子往办公室冲,还跟麦格教授念叨‘任职信赶紧送过去,最好明就有人来接盘’—— 那架势,像是霍格沃茨的空气都呛人似的。”

“不可能!” 赫敏的声音陡然拔高,“她对纳威那么有耐心,上次他把变形咒练成了放屁咒,她都笑着教他纠正。还有这些礼品都是她自己准备的,她明明很喜欢当教授!”

“喜欢?” 乔治从口袋里摸出颗甘草糖,糖纸在指间转得飞快,“你没留意她办公室的书架吧?最底下那层裂了三道缝,木头渣子扫都扫不干净。可不像是爱惜东西的样子。”

“那是被克拉布气的。” 弗雷德接话快得像接发球,“上周我去换恶作剧石子,正好撞见克拉布揣着串假星星凑上去,还吹牛自己的作业衣无缝。雅典娜教授当时那笑哦,脸都快僵成面具了,硬邦邦地‘不错,下次别来了’,等克拉布一出门,办公室里就传来‘哐哐哐’好几声 —— 我赌五纳特,是踹书架呢。”

包厢里静了几秒。

赫敏捏着皮绳的手指慢慢收紧,银戒在金币间晃荡,撞出细碎的响。

她想雅典娜给她戒指时,指节刮过鼻梁的温度是那么温暖。

蔖隐把目光钉在窗外飞速倒湍树篱上,假装专心看风景。

谁能想到踹个书架还能被撞见,偏偏弗雷德还把账算在了克拉布的假星星上。

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窗框的木纹,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哪是假星星的事。

那克拉布抱着厚厚一叠防御课作业闯进来,纸页上的字扭得像被踩过的蛇,她费了半钟头才勉强辨认出几个单词,结果内容更是离谱。

问 “如何用黑魔法防御课知识对付家养精灵”,连最基础的 “防御对象” 都没搞懂。

当时她捏着那堆纸,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好不容易压着想打孩的冲动让克拉布滚蛋。

实在驱散不走心中的戾气,只能转身狂踹书架。

她对这种又蠢又爱耍心机的孩就是然的有一股邪火。

蔖隐指尖在储物戒上轻轻一叩,一本封皮带着哑光质感的法典便应声落在掌心。

深褐色的皮质封面烫着暗金纹路,翻开时能闻到淡淡的墨香与旧纸的气息。

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她用红银双色墨水做的批注。

她刚找到夹着鹅毛书签的那页,赫敏的脑袋就像被磁石吸引的指南针,不由自主地凑了过来。

“这是……《魔法法律渊源考》?” 女孩的指尖轻点过页边空白处那些精巧的注释符号,眼睛亮了亮,“你上次的那份古魔法判例整理工作,要用到这个?”

“嗯,得先吃透这些才能上手。” 蔖隐侧过身让她看得更清楚。

指尖划过某段关于:“非传统防御术与现行法律兼容条款” 的论述,“有些条文藏得一点点抠。”

两人正凑在一起低声讨论某条晦涩的判例,弗雷德像阵裹着烟火气的风突然刮过来,手腕一翻就抽走了蔖隐手里的法典,顺手塞给身后的乔治。

“研究这些多没意思!” 他晃了晃手里的噼啪爆炸牌,卡牌边缘还滋滋冒着金色火花,“来玩这个!输的人要帮我们试新款‘隐身烟雾弹’保证比幻身咒隐蔽,连费尔奇的猫都嗅不出来!”

乔治立刻配合地掏出个巴掌大的铁皮盒,里面的卡牌印着会动的爆炸图案,翻开时还能听见细微的 “噼啪” 声。

蔖隐皱着眉伸手去抢,却被弗雷德灵巧地躲开。

“别这么扫兴嘛,” 他冲她挤了挤眼,晃了晃手里的牌:“难道斯莱特林的人都不知道旅途就该用来打牌?你看赫敏都快把脸贴到牌上了。”

赫敏确实正盯着那些闪火花的卡牌,眼里闪过明显的好奇。

毕竟她还从没见过会自己炸开的巫师卡牌。

蔖隐看着她那副 “想玩又要端着” 的模样,又看了看弗雷德举得高高的牌堆,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就玩三局。输了别耍赖,我可记着你们上次欠我的蜂蜜公爵糖果。”

“成交!” 弗雷德立刻拍了两张牌在桌上,卡牌落地的瞬间 “嘭” 地爆出团银蓝色烟雾。

吓得金妮轻呼一声,包厢里顿时被欢笑声和罗恩的咋呼声填满,蔖隐那本摊在乔治腿上的法典,暂时被淹没在这阵喧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