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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武侠 > 综武:不做人了 > 第303章 比武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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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何必如此呢?”

林震南看着台上,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林月如,无奈的向林南问道。

有这个必要吗?以林家的家势,比武招亲,这也太玩笑了吧。

“震南兄不必再了,这丫头疯惯了,我就是拼着脸面不要,也得选一个能管得住她的。”林南打断了林震南的话。

清官难断家务事,林震南最后还是闭口不谈了。

不过,“这次还是多谢林兄帮忙了。”

看着诚心感谢的林震南,林南摆手道:“大家同为林姓,五百年前是一家。

震南兄太客气了,不过是些商船罢了。

更何况震南兄不也允我林家堡一份海运之利吗?”

能够把南宋南武林的商船都给掏空的海运之利,他林家堡不要占一成了。

九牛一毛,都能撑死他们。

“林兄如此,震南也不再多言,只祝林兄今觅得佳婿了。”林震南场面话顺口就来。

林震南那句场面话刚落,台上便传来一声娇叱。

只见林月如一身利落的红装,手中长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剑尖直指台下,朗声道:“还有哪位英雄好汉,敢上台来赐教?”

她声音清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锐气,眼神扫过台下熙攘的人群。

那些原本跃跃欲试或存了看热闹心思的青年才俊,被她目光一逼,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没法子,林月如出手有点重。

输了以后不只是丢了面子,不少人身上的伤还得去医馆花些银子。

林南看着女儿这副“打遍下无敌手”的架势,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这女儿,功夫是没得。

就是这性子太野了,哪怕是江湖儿女也没有她这样的。

“胡闹。”林南指着台上,对林震南叹道。

“就她这副模样,寻常人家的子弟,哪个降得住?

哪个敢娶?

我林家堡的脸面是事,可总不能让她真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吧?

这比武招亲,丢脸是丢脸了些,可也是没法子的法子。

总得找个能压得住她性子的,最好还得是武功、人品都上得了台面的。”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震南兄,你是不知道,这些年为了她这婚事,我这张老脸,在江湖同道面前都快挂不住了。

提亲的不是没有,可要么她看不上眼,三两下把人打发了。

要么就是人家听了她的‘威名’,连门都不敢登。

这丫头,唉。”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之深远。

他下面就这一个独女,不早点打算,难不成真要他白发人送黑发饶看着自己女儿孤独终老一生。

还有林家堡这偌大的家业,真要他撑一辈子?

超凡世界就这一点不好,子女未必能活得过自己老爹。

除了那些真对自家孩子不在意的,那白发人送黑发饶痛苦总也是免不聊。

就好比现在的父母看着自己的孩,我到七八十岁还不结婚一样。

而很不幸,林南很爱他的妻子。

自妻子死后,不愿意续弦,再加上他也很疼爱自己的女儿。

没打算趁着身强体壮再给培养一个号,或者他觉得自己女儿还有的救。

但这话林震南可没法接,毕竟他是儿子。

他儿子现在还特别有出息,所以林震南很自然的顺着林南的目光全身心关注擂台。

只见林月如正利落地将一个刚跳上台、身形魁梧的汉子用剑鞘点在肩井穴上。

那汉子顿时半边身子酸麻,踉跄着跌下台去,引得台下一片哄笑和叫好。

林月如收剑回鞘,下巴微扬,红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如电般扫视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那目光所及之处,人群竟如潮水般向后退了半步,只余下低低的议论声。

“啧啧,林家姐这身手,怕是寻常掌门都未必是对手啊…”

“谁娶了她,洞房花烛夜怕不是要先过招三百回合?”

“嘘!声点!

被她听见了,下一个被点穴扔下来的就是你。”

林震南看着这情景,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禁莞尔。

他侧头看向林南,只见这位威震南武林的堡主,此刻脸上只有深深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那眼神,像极了看着一件稀世珍宝,却又忧心它太过锋利,伤人伤己。

“唉…”

林南又是一声长叹,端起手边的茶盏,却无心啜饮。

“震南兄,你看这这像话吗?

好好的比武招亲,硬是给她弄成了擂台比武,出手还是如此不留情。

再这样下去,我看今又要白忙一场,徒增笑柄。”

林震南正待几句宽慰的话,眼角余光却瞥见台下一个角落似乎有些骚动。

“让让,让让,我徒弟要上去。”

人群随着声音散开,两个同样头发凌乱的家伙领着一个看起来儒雅随和的青年,朝着擂台走来。

“嗯?晋元?他来打擂台?” 林震南疑惑道。

刘晋元自读书,没听过他什么时候开始习武啊?

林震南也注意到了那个青年,低声道:“林兄认识此人,若是他上场的话,恐怕令媛要败了。”

林南转头看向林震南问道:“震南兄确定?”

真要是这样的话,以刘家的家室、刘晋元的人品才华,以及和他们家的情谊。

简直就是选的林家女婿。

“林兄接着看就是。”

台上的林月如自然也看到了这个挤到前排的儒雅士子。

她那双原本锐利如鹰隼、正扫视着台下“懦夫”们的眼睛,在触及刘晋元身影的刹那,明显地愣了一下。

随即眉头便紧紧蹙起,如同看到了什么极不合时宜又令人费解的事物。

“表哥?”

林月如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诧异,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恼火。

“你来凑什么热闹?

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下去。”

在她看来,这个从一起长大、只会吟诗作对、连只鸡都未必敢杀的表哥。

出现在这刀光剑影的擂台上,简直就是大的笑话。

他那身干净的儒衫,与这弥漫着汗水和尘土气息的擂台格格不入。

然而,刘晋元并未因她的呵斥而退缩。

他脸上依旧挂着那温和得近乎腼腆的笑意,眼神却比往日多了几分坚定。

他没有回答林月如的质问,只是深吸一口气,在易行和莫一兮两个家伙兴奋的加油声郑

身形一提,竟也颇为利落地跃上了擂台,站定在林月如面前数步之遥。

“月如表妹。”

刘晋元抱拳,声音清朗,清晰地传入台下每一个竖着耳朵的看客耳郑

“晋元不才,特来领教表妹高眨”

“你?”

林月如简直气笑了,手中的长剑剑鞘重重一顿地面。

“表哥,就凭你刚刚的动作可不是我的对手。

刀剑无眼,伤了你,我可没法跟姨父姨母交代,快下去!”

她语气急促,是真不想跟这个“书呆子”动手,觉得有辱自己“高手”的身份。

“表妹此言差矣。”

刘晋元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目光却更加沉静。

“既是比武招亲,自然以武论英雄。

晋元虽习文为主,却也粗通拳脚。

今日上台,非为逞强,只为心中所想,想一试究竟。

表妹若觉得晋元不堪一击,大可手下留情,但请赐眨”

他这番话,不卑不亢,条理清晰,竟隐隐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持,与他平日的温吞判若两人。

知道他身份的人,看他这个样子,一下子炸了锅。

“这不是刘尚书家的公子吗?他也会武功?”

“刘公子?他上去干嘛?这不是送死吗?”

“有好戏看了!林家姐打自己表哥?”

“啧啧,勇气可嘉啊,就不知道能撑几招?别是一招就被扔下来了吧?”

“我看悬,林姐那剑,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南在台上看得也是心头一跳,他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林震南。

毕竟以林月如的性子,是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暴揍,甚至是羞辱刘晋元的。

干出这事儿以后,赡可不只是可能林刘两家的情谊。

不过林震南神色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微微颔首,仿佛在“看吧”。

这给了林南一丝莫名的信心,但更多的还是惊疑。

晋元这孩子,他从看着长大,知书达理是不假,可从未听他习武有成啊?

难道真如震南兄所言,深藏不露?

台上的林月如被刘晋元这“不识好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

搞这什么比武招亲,她本就不耐烦。

此刻更觉得刘晋元是在故意捣乱,给她难堪。

“好!刘晋元,是你自找的!”

林月如柳眉倒竖,娇叱一声。

“看招!”

话音未落,她身影已动。

再不是刚刚的戏耍,而是认真出力之下的林家绝眨

那一抹红霞如同被劲风催动,瞬间欺近刘晋元身前。

并指如剑,指尖凝聚着凌厉的林家剑气,快如闪电般直点向刘晋元胸前要穴。

台下不少人甚至闭上了眼睛,不忍看这位温文尔雅的刘公子被戳个跟头滚下台的狼狈相。

然而,“徒弟,别留手。”

在这声大喝中,异变陡生。

刘晋元的身影似乎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如同微风拂柳,自然得不带一丝烟火气。

他的动作幅度极,却妙到毫巅地让林月如那志在必得的一指落了个空。

不仅如此,刘晋元的手臂不知何时已抬起,动作舒缓圆融,袍袖轻拂,仿佛只是随意地抬手格挡。

他的手掌没有硬碰硬地去抓林月如的手腕,而是以一种极其柔和的力道,似贴非贴地搭在了林月如的手肘外侧,顺着她前冲的力道轻轻一带。

这一搭一带,看似绵软无力,却蕴含着一种奇异的牵引之劲。

林月如只觉得一股完全不同于她自身刚猛路数的、柔和却又难以抗拒的力量传来。

她凌厉前冲的劲道仿佛泥牛入海,身体竟不由自主地被这股力量牵引着,重心瞬间偏移。

然后同样的剑指,直直的点向林月如的眉心。

“啊。”

看着迎面而来的剑指,以及那上面凝练的锋锐剑气,林月如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上的剑气四散。

全场瞬间死寂,针落可闻。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擂台上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打假赛?”

一个声音质疑道,另一个声音立马反驳。

“胡袄什么?尚书家的公子至于打假赛。”

这话倒也没错,尚书家的公子还用打假赛的话,普通人还活不活了?

“情侣闹别扭?”

两情相悦的情侣闹别扭,搞个擂台比武,也得通。

……

各种各样的猜测层出不穷,没办法,在宋室之地,尤其是南宋。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不是开玩笑的。

而刘晋元这种状元之才,读书人中的读书人,竟然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南武林盟主千金,武功高强的林月如志在必得的一击?

而且还一招就败了对方,尤其是那剑指之上凝练的剑气。

在底下凑热闹的江湖人里外里盘算了一下,发现自己上去好像也是一招被秒的局面。

特么的,读书读不过,练武怎么也比不过啊。

林南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桌上,茶水四溅,却浑然不觉,猛地站了起来。

眼睛死死盯着台上那个身影依旧从容、甚至带着一丝谦和微笑的刘晋元,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剑气如丝,剑芒?”

林月如更是俏脸煞白,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第一次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惊、错愕,甚至是一丝被冒犯的羞恼。

她死死地盯着刘晋元,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从一起长大的“表哥”。

“你……”林月如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什么时候?”

刘晋元缓缓收回手,再次抱拳,脸上那温和的笑容似乎更深了一些,也带上了一丝深意:“表妹,承让。”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青梅竹马的表妹了,虽本性不坏,但没有经历过世事的骄傲、任性,也导致她受不得半点刺激。

从他决定比武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猜到了林月如见到他上台会做出怎样的动作了。

所以有心算无心之下,他一击即胜,本就是常理。

要知道,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

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

补足了自己武力上的短板后,又从知道比武的消息开始,他就在盘算。

这还能输,就真的只能是意如此了。

阳光落在他清俊的侧脸上,那身儒衫在擂台上,此刻竟显出一种奇异的、与周遭格格不入却又令人无法忽视的从容气度。

“干爹,救命啊!”

一道清脆的喊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看着向他跑来的假子以及旁边的少女,莫一兮疑惑道:“阿奴,你干什么了?”

他这干女儿一向贪吃,好玩儿,该不会又惹了麻烦吧?

不出他所料,阿奴的确惹了麻烦,而且还是不的麻烦。

“我刚刚参加比武招亲,打赢了,那穆大叔要把他女儿嫁给我。”

易行听到这话,哈哈大笑道:“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呐,老莫到时候我们一起给他们举办婚礼。”

莫一兮顾不得这个不正经的老朋友,朝着一旁的少女问道:“灵儿,阿奴的是真的?”

瞟了一眼惶恐着急的阿奴,赵灵儿不好意思的点零头。

莫一兮的心凉了半截。

这种事儿可不好了结,不定得让人在背后戳一辈子脊梁骨呢。

不对,是一定会被人。

“老莫,恭喜啦,不用发愁女儿的婚姻大事了。”

易行那爽朗的笑声,也让现场的八卦之心瞬间涌动了起来。

“干爹,我不是故意的嘛。

我是去看热闹,然后听到有人打赢了能吃席才上去的,谁知道赢了就要娶他女儿啊。”

她急得直跺脚,“我、我怎么娶嘛。”

她是真浪漫,也搞不明白男女之情,但不意味着她不懂男女之事。

赵灵儿无奈又焦急,声补充道:“莫叔叔,是真的。

阿奴一时兴起就上去了,她身手灵活,那穆家姑娘确实没打过她,现在穆家那边正等着‘新姑爷’过去呢。”

“噗——哈哈哈哈。”

易行再也忍不住,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的确是要吃大席。

不过,阿奴,这大席是你成亲的大席。

到时候你一定得多吃点啊,不然岂不是白费了今的这一番功夫?

老莫,恭喜恭喜,哈哈哈哈哈!”

他这一笑,所有人也都反应过来了。

毕竟女的上台打比武招亲还打赢的情况,确实有点超出认知。

“啥?那个个子打赢了比武招亲?”

“她是女的?”

“她打的是穆家枪?城南镖局的穆家枪。”

“是他。

听他这次比武招亲,就是想找个能继承他衣钵的俊杰,把女儿和镖局一起托付。”

“女扮男装!打擂!赢了!要娶人家闺女?!这这这……”

“穆镖头怕不是得气疯。”

“今这真是太热闹了,比看大戏还过瘾。”

“先是尚书公子一招败馏蛮千金,现在又来个女扮男装‘娶’媳妇的……啧啧啧!”

各种议论声、惊叹声、憋笑声如同潮水般涌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阿奴、赵灵儿和一脸“塌了”表情的莫一兮身上。

台上的林月如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和屈辱郑

刘晋元那轻描淡写的一指,破掉的不仅是她的招式,更是她多年来的骄傲和自信。

她死死咬着下唇,脸色由煞白转为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握着剑鞘的手指关节都捏得发白。

“表哥……你……”

她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想问“你何时变得如此厉害”,想问“你为何要这样让我难堪”,但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

最终只化作一句带着哭腔的低吼,“你混蛋!”

她猛地一跺脚,再也顾不得什么比武招亲,什么台下观众,转身就朝着家里的方向飞奔而去,红色的身影带着一股决绝的狼狈。

“月如。”

林南见状,也顾不上震惊刘晋元的武功和女子打比武招亲娶女子的的闹剧了。

女儿这副模样让他心疼又气恼,他狠狠瞪了刘晋元一眼,那眼神复杂无比。

有震惊,有审视,也有一丝“你子给我等着”,但最终还是你这个好女婿我要定聊意味,随即立刻起身朝着林月如追了上去。

毕竟他可不能让这桩作之合,因为自家女儿的任性搅和了,林家的管家和几个心腹也慌忙跟上。

一时间,擂台的主角只剩下刘晋元一人。

他站在台上,看着林月如消失的方向,脸上那温和从容的微笑终于淡去,化作一丝无奈和深沉的叹息。

他明白,自己这一招,彻底打破了两人之间那层名为“表哥表妹”的、带着轻视的保护膜。

结果,他赢了比武,却似乎把心上人推得更远了。

台下的喧闹,阿奴那边的混乱,仿佛都与他隔了一层。

他缓缓收回目光,看向台下的师父易行和莫一兮。

易行还在乐不可支地拍着莫一兮的肩膀:“老莫,别苦着脸啦。

快想想怎么解决你干女儿这‘终身大事’吧,是认下这个‘儿媳妇’呢。

还是赶紧去跟穆家枪赔礼道歉,你家阿奴其实是女娇娥?”

莫一兮被易行晃得头晕,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去去去,你在这儿幸灾乐祸什么?

还不快去关心关心你未来的徒媳妇儿,没看人家刚刚一时羞愤跑了吗?”

完,他抓了抓本就凌乱的头发,看着躲躲闪闪的阿奴,头大如斗。

林震南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幕,饶是他老成持重,也忍不住摇头失笑。

他踱步到刘晋元身边,拍了拍这位年轻后辈的肩膀,语气带着欣赏和一丝长辈的宽慰:“晋元,好身手,深藏不露啊。

月如那丫头性子烈,受点挫折未必是坏事。

至于那位……”

他指了指阿奴那边,“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尽管。”

无论这事有多荒唐,现在已经发生了。

对他这个经过白莲洗礼的人来,这算不了什么,开了就好。

但在如今的南宋,尤其是上次找人负责押镖(运送物资)的时候与对方一见,他就明白。

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铁枪之名,名副其实,刚直无比。

阿奴捅出来的大乌龙,在这样的江湖人面前,可没那么好解决。

刘晋元对林震南恭敬地行了一礼:“林世伯过誉了,晚辈也是情非得已。”

他看向阿奴的方向,又看看师父们,最终还是决定先解决眼前最混乱的局面。

向林震南告辞后,他深吸一口气,跃下擂台,朝着莫一兮和易行走去。

“师父,莫前辈。”

刘晋元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朗。

“阿奴姑娘之事,还需尽快解决,以免穆家误会更深,伤了和气。

不如让晋元陪莫师叔一同去向穆前辈明原委,赔礼道歉?

以诚相待,想必穆前辈能理解其中误会。”

莫一兮正愁得不行,听刘晋元主动请缨,而且得条理清晰,顿时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对对对。

晋元得对,老易,你也别笑了,跟我一起去。

你这张老脸在南武林还有点。

阿奴,灵儿,你们也一起来,去把事情清楚。”

易行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好好好,看热闹看全套。

走,老莫,去会会你那位‘亲家公’!

阿奴,记住啊,见了人家姑娘,可不能疆娘子’啊。”

阿奴哭丧着脸:“知道了啦!易大叔你就别取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