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故作轻松的笑笑:“你要当霂霂的爸爸,也得问江瑜答不答应。”
“嗯……”
傅靳琛静静地看着她一会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贴在她身后,大掌轻轻揉着她的腹,轻声问:“昨晚弄疼你了吗?”
宋晩胳膊肘朝他胸膛撞了一下:“疼,所以,以后别碰我!”
“真疼了?那我检查一下。”
完,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整个人钻进被子里。
手掌分开了她的腿。
“你别……”
剩余的话从嘴里溢出去,是抑制不住的轻喘。
他太懂如何拿捏她的身体。
在他的折腾下,她又睡了过去。
醒来时,卧室里只剩下她自己。
她穿上衣服,走出卧室时,就看到霂霂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整理他的书包。
“霂霂,他呢?”
她问。
江厉霂跑过来,扑进她怀里,指了指厨房:“爸爸在厨房做早餐呢。”
听到霂霂又叫爸爸,她蹲下身体,正准备跟他好好沟通一下这个问题时,傅靳琛端着早餐从厨房走了出来。
“你俩过来吃饭吧。”
江厉霂一溜烟跑了过去,坐在餐椅上,高心伸手就要拿吃的时,傅靳琛捏捏他的脸:“等干妈过来一起吃,嗯?”
“好!”
江厉霂扭头招呼宋晩:“干妈过来吃饭,爸爸做的早餐看着就好好吃哦。”
霂霂喊的每一声爸爸,都让她一阵心慌意乱。
宋晩无奈的呼出一口浊气:“我去洗漱,你们先吃吧。”
洗漱后,来到餐厅时,一大一还在等她。
傅靳琛还穿着昨清洗过后烘干的那身衣服。
他肤色冷白,黑色高领毛衣,将那张冷峻的脸衬得愈发周正冷艳。
霂霂今正好穿的也是一件黑色毛衣。
这俩人坐在一起,还真像是大版的傅靳琛。
尤其是,霂霂不笑时,眉宇间的神态,像极了他。
她不知道傅靳琛有没有瞧出来些端倪。
他这个人,除了强势时会冲动,但是,一旦认真起来,论城府心机,她真是一点都捉摸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如此刻,他将烤肠切成一段一段,放进霂霂面前的碗里。
在霂霂要喝粥时,他会提前伸手,用手背试试碗会不会太烫。
也会时不时地抽出纸巾,细心的给霂霂擦去吃的油浸浸的嘴。
她在想,他这样细心照顾霂霂,是因为察觉出了什么,还是这些细心举动,都得益于从将傅倾心带大的经验习惯?
“我做的早餐不好吃吗?”
见她发呆,傅靳琛盯着被她手里叉子戳成碎块的煎蛋,问。
“哦,好吃……”
她叉了一块送进嘴里,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吃我的吧。”
傅靳琛把自己那份没动过的煎蛋推到她面前,然后,把她那份督自己面前吃了起来。
宋晩见状,心里禁不住一暖。
望着此时一家三口温馨用餐的画面,她心里隐隐又有些酸涩。
她在想,如果当年,他没有和宋舞生下傅倾心,如果没有带着宋舞和傅倾心出国,没有冷落她五年。
她想,她和傅靳琛之间也会幸福的吧……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她觉得自己的心,还是不够硬。
他只是住了一晚,就乱了她的心……
饭后,傅靳琛要开车送霂霂去幼儿园。
因为快迟到了,所以,她没矫情,带着霂霂上了他的车。
霂霂今格外开心。
一路上,嘴巴都没闲过,一直在跟傅靳琛话。
她都觉得有些吵了,忍不住提醒:“霂霂,乖,别打扰干爸开车哦。”
江厉霂撅嘴,“可是,我喜欢跟爸爸聊……”
“……”
又喊爸爸。
宋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了。
孩子喜欢谁,跟谁亲近,是正常的。
但是,霂霂喜欢傅靳琛到叫他爸爸,确实有些让她不理解。
难道霂霂知道了些什么?
想到这里,心头不免一紧。
“没事,我喜欢孩子闹一些。”
傅靳琛见她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出声道。
宋晩嗯了一声,转头,心猿意马的看向车窗外。
两人将霂霂送到幼儿园门口时,这孩子依依不舍的抱住傅靳琛的大腿:“爸爸,晚上,你能不能接我放学呀?”
“霂霂……”
宋晩揉揉他的脑袋:“干爸很忙的。”
“那好吧……”
江厉霂有些不开心。
但又不愿让妈妈为难,于是,仰着脸,瞅了一眼傅靳琛后,才转身跟着老师走进了幼儿园大门。
上楼梯时,又几番回头瞅向傅靳琛。
很是不舍的样子。
直到傅靳琛朝他挥挥手,他才慢吞吞的进了教室。
回到车上后,宋晩心里乱糟糟的。
尤其是,想到霂霂刚才对傅靳琛依依不舍的眼神时,心里难受极了。
更是涌出一股深深的负罪福
当年,因为自己的决定,导致霂霂享受不到父爱。
现在,他的爸爸就在眼前,却没让他正大光明的认爸爸。
她很愧疚。
“在想什么?”
傅靳琛给她系安全带时,见她神情恍惚的又在发呆,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
退开时,宋晩忽然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仰着脸,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傅靳琛怔了一瞬,掌心托紧她的后脑勺,更深更重的跟她唇齿纠缠。
宋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心里突然就很难过。
没着没落的,压抑的快要窒息了。
好像只有紧紧依附着他,才寻到一丝安全福
好像只有这样,自己就不用再一个人承受源自于心理上的纠结与痛苦。
她更不知道,此刻,双手捧住傅靳琛的脸,吻得有多么炙热激烈。
她不清醒。
但是,傅靳琛还存着理智,按了按钮,将车窗关闭。
连挡风玻璃的隐私挡板也降了下来。
车内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两人越吻越失控,急促的呼吸和喘息声焦灼在一起,男人直接把她拖拽到了怀里。
吻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宋晩颤乱的手拽他的皮带时,男人拦住她,浓郁的喘息挟着低哑的声音:“阿晩,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