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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傅少别跪了,你前妻坐轮椅嫁人了 > 第1章 她被打骂,老公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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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被打骂,老公冷眼旁观

傅靳琛出国五年,宋晩出轨了五年。

热搜上,#荡妇#、#恶毒#,都是她行走的标签。

可即便声名狼藉,今夜,她依旧去了揽月会所,给情人过生日。

不巧的是,刚走出电梯,就撞见了她大哥,宋枭。

一个宠妹狂,却厌极了她。

原因嘛,整个京市都知道的传闻——

五年前,她这个宋家假千金,抢了真千金宋舞的未婚夫,傅靳琛。

害得宋舞三番两次自杀。

最后一次,宋舞闹着跳楼,还是她助攻,推了一把……

这拉下的仇恨啊!

让本来就厌弃她的宋家人,对她更是怨上加恨!

所以……哪怕宋枭此刻对她动粗,宋晩也不觉得意外。

毕竟,比起她老公傅靳琛想要弄死她的狠,宋枭的辱骂,实在无关痛痒。

“宋晩,你不要脸包养白脸也就罢了,但连累舞和靳琛在国外都被媒体记者骚扰,你存心让他们日子过不消停,是不是?”

“死皮赖脸缠着靳琛不肯离婚,你贱不贱呐!”

瞧!

她这个哥哥啊,为了逼她离婚,这些年,逢她必骂。

她早就听腻了!

也懒得搭理他。

宋晩慵懒地翻了一个白眼,扭头就走。

可宋枭偏不放过她。

粗鲁地推了她一下。

尽管做足了挨打的防备,可宋晩还是没有站稳。

身体一个趔趄,重重地撞到了一旁的鎏金门框上。

蛋糕摔得稀碎。

额头也磕破了一道口子。

殷红的鲜血汨汨涌出,很快糊满了半张脸。

狼狈又可怖。

连宋枭都惊了一下。

她怎么一推就倒了?

正疑惑时,宋晩漫不经心地质问声传来。

“大哥,你口口声声骂我不要脸,那么请教一下,插足别人婚姻的三,和携三私奔到国外的有妇之夫,这两者,哪个更不要脸些呢?”

这是明着骂宋舞和傅靳琛啊!

宋枭恼得扬起巴掌就要打她时,宋晩却歪着头,望向他身后走廊里沉浸看戏的男人:“傅靳琛,你呢?”

话落,她从针灸包里撵出一枚银针,精确地刺在了宋枭的脖颈上。

下一秒,宋枭栽倒在地。

没了障碍,她那五年未见的老公,清晰地暴露在视线里。

逆光里,他似神明,高大颀长,威严中透着股傲雪凌霜的矜贵。

看到宋枭晕倒,他才迈着那双过分修长的腿,气场凌厉地朝她走来。

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她心尖上。

连呼吸都是疼的。

疼得她扣烂了掌心皮肉,也抑制不住已然麻木的心,再次生了痛福

毕竟是她用生命爱过的男人。

怎会完全没有一点感觉?

可自五年前,傅靳琛将她丢进精神病院,却带着宋舞和他们的孩子出国隐居,她仅剩的感觉,也只有疼而已!

五年了,她活成了全网黑的顶级渣女。

他依旧站在王权富贵的最巅峰,尊贵冷艳,气势凛然。

一身质地华贵的黑色西装,将那堪比男模还要完美的腰臀比,展露无余。

性张力拉到爆。

可偏又生了一张禁欲脸。

骨相极其周正。

五官深邃冷峻,有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正气。

就连高挺的鼻梁上那一粒痣,都仿若出自上帝之手的神来之笔,平添了几分野性。

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了冬夜的寒星,冷冽而疏离。

可待他走近时,她一眼瞥见了他脖颈上的咬痕。

也不知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情事,让有洁癖强迫症的他,如此衣衫不整。

连皮带都系歪了!

抗拒着生理上的恶心,宋晩还是送上了一个拥抱。

“老公,回国怎么不提前告诉我?给我惊喜吗?”

话一出口,更恶心了。

这五年,他对她这个妻子不闻不问。

连一通电话,一条微信都没有!

回国又怎会告诉她!

这么虚伪的开场白,傅靳琛听得也是眉头一皱。

在宋晩贴过来时,就将人推开了。

对她的厌恶是摆在明面上的。

他先是命人将宋枭抬进包厢,然后才用正眼看她。

那冷漠厌恶的眼神,就像在审视一个罪大恶极的怪物。

“对你哥都下死手,宋晩,这五年,你真是没有一点悔过之心。”

“……”

宋晩有一种很无力的愤怒福

明明她被辱骂推搡,他全程看得分明。

却依旧指责她。

她一脸血,他也视而不见。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冷漠啊!

也是,在傅靳琛眼里,她就是一个坏事做尽的疯子!

是了,她这个待过精神病院的傅太太,早就已经疯了呢!

下一瞬,在傅靳琛震惊的目光中,宋晩扯走了他的领带!

还是宋舞送他那条。

人人都知道,宋舞是傅靳琛的禁忌。

和宋舞沾边的一切,都碰不得。

她现在却拿这条领带给伤口止血。

纯属作死!

若是搁以前,哪怕傅靳琛带宋舞回家,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除了离家出走,就是一次次哄好自己。

然后,继续对他殷勤讨好。

傅靳琛曾嘲她:“宋晩,狗都没你下贱!”

可她呢,却把下贱发挥到了极致,“傅靳琛,只要你不离婚,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哈基米。”

瞧,她真是爱惨了傅靳琛呢!

爱到病态,执念在心底生了魔。

可是,即便她卑微至此,费尽心机维持这场四处漏风的婚姻。

终究,还是只换来了冷漠与背叛。

回顾过往,宋晩觉得可笑又可悲。

见傅靳琛脸上明显已有愠色,她指着额头上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云淡风轻地解释:“伤口不止血,我会死的。”

傅靳琛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似的,满眼鄙夷:“你欠宋家一条命,这点伤,不该受着?”

“……”

宋晩直接气笑了。

笑得胸口闷痛。

连眼泪都憋出来了。

她将领带甩到地上。

再抬眼看他时,笑得危险又迷人:“宋舞不是没摔死?”

话落,就被男人扼住了脖颈。

宋晩纤弱的身体,几乎被提了起来。

薄背磕到墙壁。

疼的她咬破了舌尖。

唇齿间的鲜血溢出嘴角,一滴一滴,砸在男人青筋暴凸的拳背上。

就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傅靳琛温热的呼吸裹着沉冷的嗓音,灌入耳中:“宋晩,你该庆幸她还活着,若不然……”

“再断我一条腿?”

宋晩笑着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