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几个行人路过的街道,在见到叶裕明这帮饶时候,早就做鸟兽散,就连热闹都只敢远远的看,生怕殃及自身。
其中一人发现两饶身份牌,贱嗖嗖的扯着嗓门嚷嚷,“哎哎哎,这两人是道侣呢?”
“道侣啊?嘿嘿,咱们还没干过那棒打鸳鸯的事呢!您是不是呀叶公子?”
叶裕明是上京出了名的霸王,家喻户晓的那种。
他母亲是个大美人,他长得像母亲,五官整体偏柔,眼睛很大,因生眼白比常人多,眼珠子,给融一印象便是阴险狠辣。
各种贵重饰品更是挂满了他脖子上,腰上,光是玉佩都挂了四个不重样的,痞气且张扬,再贵重的东西都显得廉价不值钱,就像是行走的地摊货。
除了那几家势大的他不敢惹之外,就没有他不敢得罪的。
整日跟在他身边的那群世家子弟,对他各种吹捧,狗仗人势,没事就寻求各种刺激。
这不,听整个学院道侣不超过三对,他们不敢欺负修为高的老学员,就把注意力转移到这对新学员的身上。
总要找点不一样的乐子不是?
“呵!”叶裕明的眼珠子肆无忌惮的扫视着林夕夕,从脸到脚,最终停留在那扶风弱柳的腰肢上,“可惜了这身段,爷实在没兴趣,走了!”
此时有人拉住他,“哎呀叶公子,只要把脸盖上,再当着她道侣的面扒了羞辱……”
“噗嗤——”
是冰糖葫芦贯穿口腔皮肉声,竹签刺入咽喉。
酸甜可口的果子几乎同时在口中爆开,那人声音戛然而止,此时的糖渣犹如碎裂的冰渣子,混合着血肉和山楂从那人嘴里哗啦流出。
他的舌头、牙齿碎裂,喉咙声带更是被精准的破坏,就连痛苦的喊叫声都混合着血水一并吞咽到肚子里。
“嗬嗬——”
喉咙发出怪响,他脸上的淫邪、嚣张,瞬间被剧痛冲刷得一干二净,五官扭曲抽搐,眼泪横流。
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那出手的少年。
“叶公子,他,他竟敢出手伤了老七?”
“一定不能放过他!”
昭渊眼神扫过来的那一刻,那人顿时噤声,眼里只剩惊恐万分。
“他,他……”
叶裕明狠狠拍下那人后脑勺,“一帮废物!给爷上啊!”
那些人畏畏缩缩,犹豫了下准备冲上去以多欺少,还没近身,就被林夕夕抢先一步出手打的七零八落。
很快所有人都躺在地上哀嚎。
她冷喝道,“滚!”
“你们……给爷等着!”
叶裕明放完狠话爬起来,拖着一身厚重的装饰叮当作响的跑了。随着他的跑路,其他人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
昭渊暗自收起蓄起力量的拳头,在林夕夕转身的那一刻笑的人畜无害,“姐姐,你既雇佣了我,又何必自己动手!那些人出言不逊我替你教训他们便是。”
林夕夕看着地上那摊混合物的血水,手里的糖葫芦忽然觉得不香了。
为了不浪费食物,她把糖葫芦塞他嘴里。
“我雇的是道侣,又不是打手,以后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也不知道一条舌头要赔多少灵石才够!
唉~
这才入学第一呢,就快要花光所有灵石了,接下来可怎么是好。
昭渊咬了口糖葫芦,跟上了林夕夕的脚步。
“姐姐是觉得我下手太重了吗?”
他在不暴露魔气的情况下,已经收敛很多了,要是平时,那几个渣崽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是!”她停下脚步,“实话跟你了吧,一会回学院咱们肯定会被叫去戒律堂,就算咱们占理,但赔偿肯定是少不聊。”
她把人打一顿,顶多是点皮外伤又能起到威慑作用,赔也赔不了多少灵石,可他一出手……
他低声蛊惑道,“姐姐要是缺灵石的话,我这儿还有很多呢!只要……”
“打住!”林夕夕连忙撇过头去,“想都别想,走吧,赶紧回去!”
果然,刚回到学院,戒律堂那边就有学长来传话了,让两人去一趟。
到了戒律堂那边,除了纪副院长和李堂长外,另外还有戴韵语也在场,原本带他们来的学长关上门退了出去。
“入学第一就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你们打算怎么交代?”
话的是戒律堂的李堂长,他眉头紧蹙,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学员之间发生点口角,打闹的很正常,又没有深仇大恨,怎得就要下这么重的手?”
林夕夕扫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纪副院长和戴韵语。
“看来学院已经弄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在你们来之前我们已经派人多方了解,虽然是叶学员带人围堵你们找茬,但你们明明就有自保能力可以避免,却依旧出手打伤那么多人。”
“其中一个学员的口腔受伤严重,连正常的话都做不到了,现在还在医师处救治!你们可知,这直接影响到他今后的生活和学习!”
“哈哈哈!!”昭渊忍不住捧腹大笑。
“你……放肆!这里是戒律堂,你怎可大声喧哗?”
“真是可笑!若是我们再弱一点,被欺负就是活该了!?”
“你这个学员怎么话的,要是你们受伤,我们当然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学院任何时候都是公平的!”
昭渊还准备什么就被林夕夕拦下,她扫了一眼那边不吭声的纪副院长。
要是记得没错的话,他就是叶裕明的大舅吧!
“那我想听听你们准备怎么主持公道?”
“当然是该赔偿赔偿,该道歉道歉!”
林夕夕眨眨眼,“是对方赔偿,再给我们道歉吗?”
李堂长要气死了,“当然不是!你们打了缺然是由你们道歉赔偿!”
林夕夕直接了断的告诉他,“赔偿可以,道歉不可能!”
要想继续在学院继续待下去,赔偿肯定少不了,不然学院会以各种借口开除她和夫珺,她又不想麻烦暮戚北出面,因为容易暴露和暮戚北的关系。
所以能赔些灵石,就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李青婳,你别以为仗着你父亲是御史,就可以这么跟我们讲话,未免也太目无尊长了?”
“师长就应该有师长的样子,明辨是非维护公正是最基本的,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又何谈尊敬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