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凛冽的威压骤然降下。
陈瑾瑜和傅希泽看着四周的异况皱着眉头。二人背靠背,以防突如其来的变故。
“破局者,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冷漠的声音响起,一位看着十分年轻的异界之人从阴影之中缓缓走来。
他双眼冷漠无比,似乎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一只待捕的猎物。
这个声音一出现,傅希泽的心就沉下去了。他不会忘记,出现过的敌人。拜赛迈,行刑人之一。
乌云密布之下,拜赛迈一脚踏出,瞬移至邪灵帅的身边,他淡淡看了一眼邪灵帅,“队长的对,你们这群亡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邪灵帅正欲反驳,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弗洛先生还是出来吧。我不信你不知道我们不在这附近。”
这是一个很陌生的声音,傅希泽没有听见过。只见,弗洛和声音的主人从一处空间隔层处缓缓走出。此人一袭灰袍,手中握着招魂旗。
弗洛冷笑一声,“怎么,我不藏起来,等着和你们同伴一样被一斧头劈碎吗?”
声音主人只是淡淡道,“那不过是我同伴的一具分身,没了也就没了。”
着,他转身看向了陈瑾瑜与傅希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图米勒。行刑人之一。”
“大巫师继承人嘛...”傅希泽脸色有些难看了。
但最窒息的是,还有一个女人从城中走出,鼓着巴掌走来。
赛莉娜,行刑人之一。
刹那间,两名血色之巅一阶,两名血色之巅二阶,一名血色之巅三阶的气息轰然爆发!
赛莉娜悠闲地从陈瑾瑜的身边擦肩而过,走向自己的同伴,丝毫不怕对方直接动手。
她假装叹气,“真是可惜呢~我以为,我能见到那个戴面具的女人。”
“不过罢了。”着,她舔了舔嘴唇,“你们两个的心脏应该味道也很不错。”
“啧啧啧。”赛莉娜摆摆手,“西斯曼真是个废物,居然还要我们亲自出马。”
陈瑾瑜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棒棒糖,含在嘴里,“既然你不是废物,要不你试试和我单挑?”
赛莉娜神色一僵,转而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等你成为阶下囚,我们有的是机会单独相处。”
陈瑾瑜看向傅希泽,他正处于一个戒备状态,她拍了拍傅希泽的肩膀,“喂,这么紧张干什么?”
傅希泽看着陈瑾瑜一脸悠闲的模样,有些不确定道,“你打得过?”
“打不过啊!”陈瑾瑜一脸理所当然。
傅希泽刚要开口,衣领突然被陈瑾瑜一把抓住,接着如脱兔般狂奔而出。
“但是我能跑!”
......
归思城,
花曦谣独坐在阁楼内,她有些无聊地摆了摆衣服上的褶子。
已经来城里待了一段时间了,但长老也没有告诉她要做什么,就是把她关在这座独栋内。
她有些担忧地望向东方。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咚咚咚。”
门被敲响,花曦谣离开窗边,她踩着鞋子,一步一呲溜地来到门口,“来了来了。”
打开门,门外的白发美人给她看了一愣。
“请问您是?”
余湘云微笑着摇摇头,“我是谁不重要,你可以叫我云姨。我是代无忧来找你的。”
花曦谣呆了呆,“嗷,那云姨快请进!”
余湘云摆摆手,“我来,是替他把这个东西给你的。”着,她手中凭空多了个剑匣。剑匣上波纹流转,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货。
“这是?”花曦谣看着那剑匣,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脑袋一闪而过。
她表情僵硬了一瞬,接着接过剑匣,“谢谢云姨。不过前辈给我这个是做什么?”
余湘云摆摆手,“不客气。我也不知道,不定打开剑匣就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好的。”
关上房门,花曦谣盯着剑匣,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脑子里跳脱出来。
她有些紧张地轻轻触碰着剑匣。
神奇的是,剑匣瞬间绽放出别样的光彩。一道纯白色的光将花曦谣包裹住。
半时后,花曦谣松了口气,她喃喃道,“原来是这样么...”
......
空间缝隙处,
谢无忧感知片刻,他抬头看向余湘云,“我感知到了。”
余湘云眼睛一亮,“锚点?”
“对。”
......
几前,
刚拿到神煞咒笛,陈瑾瑜的戒指之中,神煞咒笛突然奔涌出一股奇异的光芒。
一股难以言喻的撕裂感瞬间侵袭了陈瑾瑜。
她脚步有些恍惚,只能扶着墙,歇息片刻。脑子被光芒席卷。
半时后,
陈瑾瑜无奈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么...”
......
此时,
陈瑾瑜正带着傅希泽狂飙!
“他不能死在这里。”陈瑾瑜心里默默道。
身后的五名血色之巅追的很近。
但好在,他们虽然降下了威压,但并没有如之前一般直接开领域。
要不然,陈瑾瑜的逃跑的打算还得晚一步实施,至少要先破掉领域壁垒。
而且不知道,傅希泽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开玩笑,五位血色之巅!
本来自己的实际修为就只有血色之巅一阶。若不是领域和技能强行提升了自己的上限。
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西斯曼和邪灵帅。
再加上之前她为了快速解决战斗动用了神煞血魔台。
现在的自己,一打一还可以,一打二绝对落下风,一打三找死!
不得不,陈瑾瑜的速度真的很快,若不是知道她是强攻觉醒方向。傅希泽觉得,她应该跟高薇坐一桌。
“喂。”陈瑾瑜一边拖着傅希泽跑路一边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摆脱他们!”
傅希泽默了默,他抿了抿嘴唇,有些不确定道,“有的,兄弟,有的。”
陈瑾瑜,“......”
“你能不能正经点?”
“你先不正经的。”傅希泽眼角疯狂抽搐。
突然,他想到什么,“还记得那个地图吗?”
陈瑾瑜,“有屁快放,我撑不了特别久。”
傅希泽,“去空间裂缝!”
“你确定吗?”
“必须去裂缝。”看似在玩笑的傅希泽心里却是很沉重,“如果要逃脱的话,不这样做很困难。”
“我来指路,这里有一处不是很稳定的裂缝,你最好祈求我们遇到裂缝的时候那裂缝不是关闭的。”
陈瑾瑜,“你最好祈求,我们能活着到裂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