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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张山一家人就带着东西上门来议亲了。

张叔来赵家送过黄豆,可是,没想到几年不见,赵家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赵家了。

看着面前的青砖大瓦房,张叔心里感慨。

牛婶看着眼前的房子,愣在原地,他们家张山,会不会高攀人家姑娘了?

赵家人热情的将人请了进去,张叔和牛婶心里忐忑,显得有几分紧张。

进了院子,双方寒暄落座。

赵春兰和赵夏竹在屋里没有出去,这种场合她们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赵春兰不时看向门外,显得有几分期待。

赵夏竹顿时打趣起来,“哟哟哟,这还没嫁呢,就想看新姑爷了?”

“夏竹,你胡什么!”赵春兰羞红了脸,转过身,不看她。

“哈哈……”赵夏竹笑了起来。

她要给赵春准备什么当作嫁妆才好呢?

三个月后的某一,赵夏竹正在屋里看账册,院子里却有了动静。

“夏竹,夏竹,你快出来。”周兰芝有些激动的敲着赵夏竹的房门。

赵夏竹将门打开,“大嫂,怎么了?”

“夏竹,家里来贵客了。”周兰芝道。

【贵客?】

赵夏竹疑惑,关上门和周兰芝一起离开了。

院子里,赵爷子和江越正聊着什么,李婆子在旁边笑呵呵的听着。

见到赵夏竹过来,江越的目光就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李婆子冲赵爷子拐了拐,给他使了个眼神,赵爷子的目光在赵夏竹和江越之间徘徊,这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江公子,你怎么来了?”赵夏竹问道。

“还叫江公子,可就生疏了。”江越笑着道。

当初,赵夏竹可是一口一个赵越的。

“呵呵……”赵夏竹只是笑着不话。

这称呼也是个问题呀,此一时彼一时,当初两家是邻居,叫个名字也没什么,后来在京城相遇,各种原因也只能装作不认识,现在嘛,该怎么称呼?

“夏竹若不嫌弃,叫我一声越也校”江越笑着道。

“对对对,叫江公子倒显得生疏了。”李婆子笑着道。

“越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赵爷子问道。

“十半个月吧。”江越答道。

他好不容易将政务忙完,紧赶慢赶的就是为了回来见见赵夏竹。

“不多待些日子?”赵爷子问道。

这孩子一走就是几年,赵夏竹回来倒是提了几句关于江越的,只是没想到如今再见,竟是有些认不出来了。

玉娘也走了几年了,这孩子如今回来了,想必玉娘也安心了吧!

“不了,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带明珠去京都。”江越道。

之前条件不允许,如今,他独自成府了,可以把赵明珠带去京都一起生活了。

只是不知道几年未见,这丫头可否还认得他?

“那你爹……”赵爷子问道,随即他知道自己错话了,连忙拍拍自己的嘴,“不是,那玉忠……”

“他若是愿意,一起去也行,若是不愿意,就给他一笔银子养老。”江越道。

虽然赵玉忠不喜欢他,对他不咸不淡,可也没有让他挨饿受冻。

不过他对赵玉忠也没有什么感情,全了养育之恩便好。

“嗯,且看玉忠自己了。”赵爷子点点头。

京都可不比村里,那里达官显贵多得是,不心得罪了,可给自己找麻烦。

赵玉忠不在家里,赵越便在赵家借住了。

赵夏竹想着也就十来的时间,时间到了他便要回去了,也就没有反对。

为了给江越接风洗尘,李婆子特意让赵夏竹去厨房做了几道菜。

两个婆子见到赵夏竹进厨房,很是惊讶。

赵夏竹只能认命的挽起袖子,开始准备食材。

家里自从买了下人,赵夏竹就很少进厨房了。

只有大家馋她做的菜肴的时候,她才偶尔露一手。

在婆子的帮忙下,赵夏竹做了两桌席面。

饭桌上,赵爷子拿出酒来,拉着江越喝了起来。

江越推辞不过,就陪着赵爷子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赵爷子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开始絮絮叨叨起这些年村里的变化。

江越一边认真听着,一边时不时插上几句,气氛十分融洽。

赵夏竹在一旁看着,心中也觉得欢喜。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赵家人都停下手中动作,赵爷子皱着眉,让赵夏竹去看看怎么回事。

赵夏竹快步走到门口,只见赵玉忠满脸通红,被几个村民架着,似乎喝醉了。

“儿子,我儿子,回,回来了。”赵玉忠着酒话。

他晚些回来,就被村里人给拉住了,江越回来了,看那衣着,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了。

眼见时辰差不多了,那村里人留他吃饭,他想着早些回家看看,却没走掉。

于是在那人家里喝了几杯,心里一高兴,就喝得有些醉了。

借着酒劲,赵玉忠跨进了院子,他走路有些不稳,摇摇晃晃的走向了江越。

这孩子,他刚开始还是挺喜欢他的,可是后来生了明珠,他也想要个自己的儿子。

可是玉娘什么也不肯生了,和她多次沟通以后,他也就放弃了,当然,对江越也是不冷不淡的了。

可是,他毕竟养了他这么些年,生恩没有养恩大,如今他发达了,自然要孝顺孝顺他这个当爹的了。

江越看着一身酒气的赵玉忠。

他还是那样,高兴了喝酒,不高兴也喝酒,喝了酒,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稍有不顺,就会对玉娘动手。

时候他打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娘挨打。

后来,他渐渐长大了,他开始反抗,直到某一次,他发了狠,跑进厨房拿了捕出来,这人才收敛一点。

“赵叔,你又喝醉了。”江越噙着一抹笑意。

赵玉忠见到江越的笑容,顿时酒醒了一半。

他似乎忘了眼前之人,已经不是那个孩子了。

“,越。”赵玉忠尴尬的道。

“赵叔,几年不见,你可还好?”江越问道。

“好,好。”赵玉忠答道。

他居然有些害怕现在的江越,也不敢多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