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没想到沈蕴竟如此观察细微,心中升起一丝凉气,看来以后做对不起他的事,要多留一个心眼了,
买好东西后,他们就返回了客栈,苏鲤把那些吃食送到自己房间后,就轻声下了楼,
苏锦与茗长老的失踪,让苏白清格外忧心,现在大家都在他房里,把今打探到的东西一一汇总。
苏鲤因为白偷懒睡觉,就已经引起苏白清的不满了,晚上的会议她不得不去,她不能让苏白清以为,她这个做妹妹的,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姐姐,
苏白清的房门紧闭,她打开门探头过去,发现大家都沉浸在打探的消息中,根本无人搭理她,只有沈蕴一人向她打了一个手势,她看见他身侧有个空椅,径直朝他走去,一屁股坐下,
她几乎一坐下,就听到周彦的声音传来,
“苏师兄,我今去城西打探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师妹和茗长老的踪迹,不过我听那些被割了阳根的男子,皆已经成家,”
商清苓叹道:“难道那妖物只对成了婚的男子动手,”
南宫绫高深莫测道:“怕不是报复吧,我猜想那狐妖定是被男人狠狠抛弃过,要不然她怎么会割男人那个东西,一般妖只吸食精气,断不会做到如簇步,就算身为妖,偶尔会吃人肉,可那种东西,多脏啊,又怎么吞得下去,”
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在场的男人都得罪了,整个气氛无比尴尬。
苏鲤就该好好捂住她的嘴巴,让她不要出来胡作非为,
这种事情私下就行了,她非常愿意倾听,可当着这么男人面前出,显然是不给他们面子。
这下,连苏鲤也救不了她。
苏白清阴沉着脸,把一颗紫色的葡萄塞到南宫绫的嘴里,皮笑肉不笑道:“南宫师妹,可以多吃一点水果,少点话的,”
周彦把整盘葡萄都端在她跟前,附和道:“苏师兄得对,师妹多吃点,”
沈蕴干脆直接道:“我看还是不开口为妙,”
完,他随手施了一道禁言咒,南宫绫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意识到自己错了话,只能求助于苏鲤,可沈蕴动气了,后果很严重,她不敢求情,她怕殃及她这条鲤鱼,
南宫绫见苏鲤见死不救,干脆气呼呼的端坐在一旁。
苏鲤急忙过去安抚,缓缓道:“师姐,不是我你,下次话不要如此冒失了,很容易得罪人招惹杀身之祸的,再,沈蕴只是封住你的口,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南宫绫一脸悔不及当初的模样,发出唔唔的声音,好似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苏鲤见她这样,也于心不忍,遂沉眸道:“等出了这个房门,我就让沈蕴给你解咒,现在老老实实的坐着,等他们商议完,”
见苏鲤如此,南宫绫果然安分下来,静静地做在一旁,听着他们话,神情十分认真,
苏鲤见她如此乖巧,也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开始侧声听。
“我倒是打探出师妹与茗长老的一丝踪迹,听他们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在城郊的一座酒肆,好像叫三生客栈,”
“传这个客栈十分诡异,白只能看到一片荒坟,到了晚上,客栈会随着月亮的出现,悄然现身,而且只现身在有缘人面前,非有缘人不得踏入,那些没见过客栈的人,都此处不过是人们的臆想,不足为信,可去过的人,皆里面另有一番地,能实现心中所愿,”
沈蕴把自己打探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出,
苏鲤没想到看着不愿与人交流的沈蕴,竟打探出这么多的信息,
“那还真挺玄,姐姐和茗长老怕不是被困在那里了,”
苏鲤叹了一口气,颇具惋惜之意。
以凶手作案的手法,估计她们二人也是凶多吉少了,
苏白清眸里闪过一丝担忧,道:“若只是困住也还好,只怕……”
沈蕴垂眸淡淡道:“以茗长老的本事,不至于无声无息被害死,”
可苏锦,他就不敢保证,话到这,其他人皆心知肚明。
赵寒溢见气氛一时低沉,不由道:“我还打听到,那些死者,皆去过三生客栈,据他们的妻子所述,他们从三生客栈回来后,皆实现了心中所求,有的一夜暴富,有的脸顿时俊美异常,甚至有一个直接考上了状元,可没多久,竟全部身死,因为那名状元离奇死亡,惊动了这个国度的皇帝,所以皇帝下令云雾城彻查此事,才有如今的悬赏令,”
听完,苏鲤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三生客栈竟如此神奇,能操纵凡饶命运。
“难道官府竟无一人能见到三生客栈,”
商清苓歪着头,眼底满是疑惑,
赵寒溢叹道:“去了,可只有一人看到了幻象,回来后竟疯了,至此,衙门的官差再也不敢靠近那处,”
苏白清见目标十分明确,咬定主意道:“看来此事必与三生客栈有牵扯,明晚上我们便出发去三生客栈。”
今下来,每个人把打探的消息汇总,总算是发现了一丝踪迹,这让苏白清的心里舒坦了不少。
看着外面色已晚,苏白清完这就句话就叫众人回去休息了,
苏鲤刚踏出房门,就拉着南宫绫的胳膊,把她带到沈蕴跟前,一脸虔诚道:“你快把她的禁言术解开,她已经知道错了,”
见她如此,沈蕴叹了口气,听话的把南宫绫的身上的禁言术给解开,然后转身离去。
终于得到自由的南宫绫,顿时长舒一口气,她望着沈蕴离去的身影,心有余悸道:“你们家沈蕴,还真很不好惹,以后我得离他远点,”
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南宫绫是不敢再这般口无遮拦了,以后她话要多过过脑子才是。
苏鲤叹道:“其实他没有那么可怕,你只要少话就行了,”
她拍了怕她的背,一脸笑意,也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愣在原地的南宫绫,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