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这种法很贴切，有背景有实力的人都会雇佣打手之类的武装力量。
财富来自于权力，权力需要力量来保障。这不仅仅是帝国体制内部通行的规则，在规矩之上和规矩之外，这种规则体现得更加明显。
我那年刚从体制内退出的时候，也曾接到过几份招聘通知，都是有一定规模，有一定业界影响的集团。甚至还有一个跨州级别的集团，向我发出招聘邀请，不过都被我拒绝了。
那些offer相关岗位职责描述的都很模糊，但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工作的主要内容，基本上都属于在灰色地带游走。
模糊的岗位描述，标注的收入待遇都相当诱人。但懂得都懂，赚一分钱，需要几倍的付出，需要几倍的风险应对，那些老板可不是做慈善的。
慎重考虑，仔细权衡利弊，尽管那些offer迷人眼，还是被我删除了。
一方面，当年导师直接把我带到训练基地，的是为了让我尽快适应从体制内向社会过渡，学习的内容基本上都是侦探方面的知识和技能。另一方面，这种非常接近灰色地带的职业，也的确是和我能让我在不长的时间内积攒足够的人脉和财富为晋升二等公民打好基础。
选择从事侦探的行业，更重要的是对自己的认识。
嗯...别，如果早十几年，在刚40岁左右的高级马仔的黄金年龄段，我肯定会签这种卖身offer的。
已经步入老年阶段的我是没办法和那些年轻气盛的人比的。
随着年龄增加，自己体力精力下降，如果签了那种offer，万一哪因为精力不济而犯错，或者需要帮老板挡刀顶雷...
很可能，我会化作失踪人口数据中的一个数。
现在的情况，已经糟糕到我不得不签那种offer了。
自我安慰，老板是比切尔，艾兰州的经历让我对胖子的底线还是稍微了解一些的。
“监督？”我怕自己是听岔了，重复了一下刚才泰勒过的那个词。
我对这个词不是很理解，难道比切尔是在考核我的能力，泰勒一路跟着我是充当“监考官”？
“防止你引入其他势力。”泰勒无所谓地道：“比亚，或者治安局、猎魔司，等等等等。比切尔希望你的背景越干净越好。”
“那么，沙蝎帮、沙蚁帮呢？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混乱区，不是在城区，这里已经属于那些地下势力的范围了。”我接着追问：“况且，我这次来这里肯定要找‘沙暴’艾弗雷德碰面，绕不开沙蝎帮的。”
“这个不用担心，那个帮这个派的，不过是下九家手套罢了。”泰勒笑了一声道：“和我们差不多，只是相对多了一些自由吧。”
“手套吗？你...不是比切尔的情人？”我看着泰勒，提出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
既然都在玩，那我也主动参与一下！
“情人？嗯...很生僻的词汇，是从寻龙大陆那边传过来的吗？”泰勒显然被我的问题逗笑了，她玩味看我，摇头道：“开什么玩笑，要选他当情人，还不如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