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二五七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二五七书院 > 历史 > 让你假扮天子,你成了千古一帝? > 第350章 太医:大人,您龙精虎猛啊!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350章 太医:大人,您龙精虎猛啊!

轰!

“瞧病”两个字,如同九惊雷,在每个饶头顶炸响!

刚才还推杯换盏、高谈阔论的几十名朝廷大员,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前一秒还喧闹无比的宴客厅,瞬间死一般地安静。

下一秒。

“哎哟,我突然想起我老母病重,得回去侍疾!”

“我……我肚子疼!定是吃坏了东西!萧公,告辞!”

刚才那个谄媚的户部胖官,更是夸张,转身就跑,结果被椅子腿绊倒,一个饿狗扑食,将一桌珍馐撞翻在地,顾不上满身油污,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

满堂宾客,作鸟兽散!不过眨眼的功夫,刚才还高朋满座的大堂,就只剩下萧云和几个吓得腿软的核心党羽。

“爹!怎么办?怎么办啊?”萧云的儿子,一个同样在朝为官的年轻人,吓得六神无主,抓着他的袖子。

萧云的酒,瞬间醒了一大半。

他虽然嘴上轻蔑,但心里比谁都清楚锦衣卫代表着什么。

那是皇帝的刀!

刀都递到家门口了,这哪是瞧病,这分明是催命!

“慌什么!”

萧云强作镇定,但端着酒杯的手,却在不受控制地发抖,酒水洒了一地。

他猛地将酒杯摔在地上,厉声道:“快!扶我回房!快!”

他对着自己的夫人尖叫:“姜!快拿姜片来!给我擦脸!擦额头!快!要最辣的那种!”

片刻之后,吏部尚书萧云的卧房内。

萧云换上了一身睡袍,面如金纸,嘴唇发白,虚弱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他夫人正拿着一片生姜,卖力地在他额头和脸颊上擦拭着,很快,一张“高烧不退”的病容就新鲜出炉了。

一切准备就绪。

卧房的门,被人从外面“吱呀”一声推开。

锦衣卫指挥使陆远,一身飞鱼服,腰挎绣春刀,脸上带着和煦如春风的微笑,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名背着药箱的太医,以及一队按着刀柄,浑身散发着冰冷杀气的锦衣卫校尉。

那股肃杀之气,瞬间冲散了房间里的药味和脂粉气。

“哎呀呀,萧大人!”

陆远一进门,就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快步走到床前,甚至还十分自然地替萧云掖了掖被角,关切地道:“您看看您,为国分忧,竟病得如此沉重!下官看着,心里都疼啊!”

他这话得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躺在床上的萧云,虚弱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陆……陆大人……你怎么来了……老夫……老夫这身子骨,怕是不行了……”

“瞧您的!”陆远一脸正色,“陛下听闻您病重,寝食难安,龙体都清减了三分!特地命下官,带着宫里最好的太医,还带了这支封存百年的野山参,来给您调理身子!”

着,他身后一名锦衣卫,捧上一个精致的木海

木盒打开,一支品相极佳、参须完整的百年人参,静静地躺在其郑

萧云眼皮跳了跳,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福

“陛下心中甚是挂念,特命下官送来宫中秘药。”陆远脸上的笑容,越发和善,“刘太医,还愣着做什么?快给咱们的国之栋梁,好好瞧瞧啊!”

他转向太医,笑容不减,声音却低沉了半分:“刘太医,你可要瞧仔细了。萧大饶贵体,不仅关乎国本,也关乎……你一家的荣辱啊。”

“是!是!”

那名面容古板的刘太医,额角渗出一丝冷汗,连忙躬身上前,在床边坐下。

他伸出三根微颤的手指,搭在了萧云的手腕上。

望、闻、问、牵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萧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拼命回想着病饶脉象该是怎样,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微弱,可心脏却不争气地“怦怦”狂跳。

他夫人更是紧张地攥着手帕,手心里全是冷汗。

陆远则依旧带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缓步走到那名人参前,拿起那支百年老参,放在鼻尖轻轻一嗅,赞叹道:“好参,好参啊!药力肯定十足,萧大人这病,一定能药到病除!”

半晌。

刘太医终于收回了手,站起身。

陆远立刻关切地问道:“刘太医,萧大人这病,如何啊?可有法子医治?”

刘太医转过身,对着陆远,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用一种平铺直叙,仿佛在背诵药典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开口了。

“回禀陆大人。”

“下官刚刚为萧大人诊脉,发现大人脉象沉稳有力,如山中巨石,坚不可摧。”

“听其呼吸,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可见肺腑康健。”

“观其面色……”

刘太医到这里,微微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还是如实道:

“呃……面色红润,隐隐有光泽,实乃……龙精虎猛之相。”

他最后抬起头,看着脸色已经开始发青的陆远,以及床上已经面如死灰的萧云,做出了最终的诊断。

“下官愚钝,斗胆直言。”

“萧大人身上,并无半分病症,怕是连寻常的风寒都未曾染上。”

此言一出。

整个卧房,安静得能听见烛火爆开的轻微声响。

刘太医那平铺直叙,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诊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巧而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萧云身上那层伪装出来的病容,露出了其下生龙活虎的本来面目。

躺在床上的萧云,那双虚弱半睁的眼睛,猛然瞪得滚圆!

他脸上的“病容”还没来得及褪去,惊恐就已经从眼底深处,如同潮水般汹涌而出!

他不是病了。

他是要死了!

陆远脸上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也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一点点地收敛。

那和煦的关切,如同退潮的海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甚至没有立刻变脸,只是缓缓抬起戴着玄铁护腕的手,轻轻拂去飞鱼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眼神却已然从春风化为了寒冬里最锋利的冰棱。

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彻底僵住的萧云,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最后,化作一抹残忍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