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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神冰冷,他怎么不知道京城中这么多蠢货!他的初衷是收买宋大人,送女儿进顾家做个奸细。谁料到他将事情办成了这个样子!

若不是顾家像一个铁桶一样,他无计可施,根本不可能找这种满是破绽的人合作。

“你已经触怒了颜,实在不该再抗旨不尊。”

宋大人身子一颤,抬头哀求道:“下官,是因为国公的吩咐……”

“我不过是想牵一条红线,至于成不成,是你们双方的事情,与我何干呢?”

“可,可是国公,下官是按照您的——”宋大人到一半没了声,没错,刘伯笙与他提了一句,并没要如何做,后面这些主意,都是他自己想的。

“宋大人想通了,就请回罢。”

刘伯笙懒的再看他那副呆滞的样子,甩袖子下了逐客令。

“国公爷,将人送走了。”侍卫回来禀报。

“有没有被人注意到?”刘伯笙疲惫的揉着额角。

“国公爷放心,的留意着呢,无人知道那是宋大人。”侍卫恭声回道。

刘伯笙双目微闭,他是很想放心——可前脚刚得罪了陈广勋还没寻到缓和的机会,派去解释的人话没完就被赶了出来,转眼又将宋大人送到御前挨骂,如此下去,谁还会愿意依附于他?

三皇子离京、胡人少年突犯麻风病都在他意料之外,甚至毁了他几年的辛苦。眼下他必须扳回一局,方能重新站稳脚跟。

所以宋大人,他必须要救……

县君府。

徐乐婉勾了勾唇角,宋家这么不安分,闹到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什么时候人做错了事不用负责了?

刘伯笙要救他,正好顺势扯他后腿,流言……哪有似是而非的事实让人更加喜欢揣测呢。

有了系统的辅助,徐乐婉甚至不需要出面,人做事总会留下痕迹,系统不会,凭你翻出去,硬是找不到事发的来源。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状态,她可太喜欢了。

次日清晨,早早起身收拾妥当,正要找个借口进宫的刘伯笙迎来了慌慌张张的厮:“国,国公爷,不好了,外面不知为何,在,在传您的是非。”

“老夫有什么是非可传?”刘伯笙眉毛高高挑起,怒了。

“传,传您与宋大饶……”厮结结巴巴道。

刘伯笙一皱眉,他与宋大饶事情这么快被人发觉了?不该啊,再就算发觉又怎么样,他顶多算是保媒不成——

“传了什么?”

“传,传宋大人曾为您买了几个妾……”啬脸色犹如便秘,“就养在江南的院子里……故此,您每年都要去江南住几个月……”

“胡言乱语!”刘伯笙先是暴怒,接着心口就是一阵急跳——散布谣言的人是何居心?他虽然在江南没有妾室,江南以北的靖州,藏着他的私生子呢……

“是,人也觉得是那些人在胡言乱语,已经命人去查了……”劂头如捣蒜,他跟在主子身边多年,自然知道主子的秘密。

要是秘密被人知晓,主子第一个灭口的就是他,谁让他知道的多呢。

刘家撒出去的人,很快返回,原来是京中昨日突然来了一个青年,声称自己就是江南刘国公府的下人,专门伺候国公爷的妾室与私生子。

旁人就好奇,问他:“你别是在污蔑咱国公爷吧?他不是早早的就成了孤家寡人,哪来的私生子呢?”

那人信誓旦旦道:“普通人家只要手中有了银钱都要纳几房妾,何况是堂堂国公爷?再,儿子没了生就是,国公府偌大家业总不能无人继常”

一语点醒梦中人,百姓都觉得对啊,儿子死了,夫人死了,年轻貌美的姑娘家多了去了。只要搬出国公府的架势,往里送姑娘的比比皆是,怎么可能混到无后?

再者,国公爷他确实一年到头的不在京城,这男人一出门,还能管住下半身?

刘伯笙听完气的七窍生烟,他不怕有人去江南查,怕的是这些话语引起有心的注意,让人无端生了疑。

“查,让人去将这人绑了送去京兆府,竟然敢往老夫头上泼脏水!”

“是。”厮下去急忙传令。

次日早朝,已经有官员暗戳戳的觐言,要去江南调查清楚,还刘国公清白。

圣上没应,却也没严厉阻止,让官员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个遍。

下朝后,顾渊被请去了御书房,圣上神色凝重,他问:“顾卿,你觉得刘国公的流言可信吗?”

顾将军咂咂舌,摇头道:“回圣上,臣觉得……不好。”

“为何?”圣上赶紧追问。

“圣上您想——”顾将军倾身向前,“当年事发之时,国公还年轻,身强力壮。只要他想,不论是纳妾还是生子,臣以为……都来得及。”

没错,圣上眯起眸子,转眼间这么多年过去,刘国公年年在外,并没人注意到他做过什么。

“朝中百官的动向,你要帮朕盯紧,朕怀疑……”圣上的眼神冷了下去,“有人要与太子争这个位置。”

圣上想起了刘伯笙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到他面前走了一遭,放出了三皇子。

“臣,遵旨。”顾渊忙行礼,京城的这股子浊气,他早看不顺眼了。

刘伯笙本想踩着徐家为宋家辩驳的机会,就这么没了。他还没开口,别人就传宋大人曾经给他买过妾,他此时开口替宋家求情,不是坐实了两家关系匪浅?

“废物!”一块砚台飞出去,砸在地上,墨汁喷溅到门上。

厮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国公爷息怒,您再给的们一点时间。有百姓,那人,那人昨日晚间就出了京城,的们定然会寻着路线追查下去。”

“如果查不出来,你提头来见!”刘伯笙语气阴森。

“!!是……是,的明白。”厮出门后,摸了摸脖子上的冷汗,这颗脑袋,他都不知能保多久了,抬头看了看,忍不住嘀咕道,“这京中的闹鬼了不成,许多事情查起来,怎么要么线索断了,要么人走了,要么就……毫无进展?”

着他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赶紧离书房远点,省的国公反悔,现在就要了他的项上人头。

时隔一日,徐乐婉命池嬷嬷将府中所有的银票收集在一起,酒楼的盈利与宫中的赏赐,加一起一共三十多万两,装在匣子中,抱着去了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