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狐疑的看了他几眼,最终还是放下了心。
刘大根平日里也算是老实,应该翻不出什么风浪。
但是他都已经被王立国盯上了,那自然没有那么容易逃脱。
是夜,王立国再一次见了货车司机。
他脖子里滑过几分不耐烦,“不是了这两不要来找我吗?现在有些人一直盯着,要是被发现,我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见他满脸不悦,货车司机冷哼一声。
“你以为我想来吗?要不是图鉴的事情,我才不会和你废话。”
再次听他提到图鉴,王立国的心都提了起来。
他强装着疑惑,“图鉴怎么了?是不是找到了?”
着王立国露出几分期待的神情,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假装。
货车司机撇了撇嘴,看着他的目光里多了些恶意。
紧接着他将自己的情绪掩盖了下去,摆了摆手,一副无奈的样子。
“快别了,图鉴现在一点下落都没有,老大都要放弃调查了。”
王立国先是一愣,随后心中狂喜。
图鉴现在还在他的手里。
要是老大已经放弃调查,那日后他就可以把图鉴偷偷藏到自己手里。
货车司机一直盯着王立国,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喜悦。
他眸色越发冷漠,随后又扯着笑,上前拍了拍王立国的肩膀。
“老大了,三之内,图鉴还是没有任何下落,他就放弃调查。毕竟为了一本图鉴,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可不值得。”
王立国清了清嗓子,连连点头。
“图鉴现在下落不明,确实不能浪费太多功夫。”
见他满脸的认同,货车司机皮笑肉不笑。
“得了,抓熊瞎子的事情还是快一点儿吧。”
他又催促一声,随后和王立国道别。
等他离开之后,王立国总算是藏不住心里的喜悦。
他把图鉴心翼翼藏了这么久,生怕哪被人翻出来。
结果现在老大都不调查了。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现在只要再熬过三,图鉴就可以彻底归属于王立国。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跳加速,随后从书桌下头埋着的土地里翻出来了那本图鉴。
看着上头尚带着湿润的泥土气息,王立国满脸陶醉。
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四双眼睛正齐齐的盯着他。
货车司机今日专程来走这一趟,为的就是试探王立国。
老大已经得了消息,这本图鉴在王立国的手里。
只是消息还不能完全确定真假,所以派他前来试探一番。
货车司机刚刚已经瞧清楚了,王立国怀里抱着的那本就是前他从自己手里抢走的那本书。
也得亏是他不识字,所以才被王立国瞒了这么久。
不过现在……
货车司机脸上露出几分冷笑,扭头离开。
另一边,三人组大气都不敢喘。
在发现货车司机出来后偷偷观察王立国的那一刻,他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在听他们起图鉴的事情时,沈晓棠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顾明川身上。
顾明川白可是和她过了关于图鉴的事情。
虽然他在王立国家里并没有翻出来,可对于图鉴在王立国手上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刚刚也实在是他太得意忘形了,主动把图鉴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翻了出来。
不过在发现他藏的位置之后,沈晓棠也不由得暗道一声狡诈。
上面压了这么重的书桌,谁会闲的没事干去翻呢?
难怪王立国这样有恃无恐。
不过现在图鉴的位置都已经发现了,他们自然不可能再由着王立国根据上头的东西去祸害动物。
次日清晨,沈建设打着王立国干活不仔细的名义,硬是把他拽去了田地处。
他指着田苗边儿的杂草,一脸恨铁不成钢。
“只不过是让你给地里除一除杂草,你连这么点儿事都干不好吗?要是今日落前都没有做完,你今晚也不用回去了。”
完,沈建设不等他反驳,扭头就走。
王立国看着那一堆杂草,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不记得自己昨做完后是这样子呀!
可刚刚沈建设一副明显没得商量的样子,还是让王立国骂骂咧咧的开始干起了活。
自从知道了分粮食的事情之后,他即便是要偷懒儿也知道避着人了。
沈宝珠没有想到今竟然能在田地上再次看到亡灵。
她先是一愣,随后满眼惊喜的凑了过来。
“立国哥,你怎么在这里?”
听着她嗲声嗲气的声音,王立国眼中闪过几分不耐。
但是想到自己还要靠沈宝珠帮忙做一些杂事,他还是强压着自己的情绪。
“村长这里还有许多杂草没处理好,我只能在太阳底下做事。”
着,王立国露出几分苦笑。
沈宝珠见状,立马主动包揽了下来。
“立国哥,这点事交给我就好了。现在日头大了,你该休息还是得休息的。”
听着沈宝珠的劝告,王立国又假意推辞几番,最终还是将锄头塞到了她的手里。
“宝珠妹妹,那就多谢你。”
看着王立国满脸的感谢,沈宝珠不由得红了脸。
“事而已。”
她扛起锄头,随后深深落了下去,将杂草连根拔起。
王立国就躲在一旁的树荫底下看着。
而趁着这个机会,顾明川和沈晓棠偷偷潜入了王立国的屋子里。
此时王家三人都不在,他们二人一同将那本图鉴翻了出来。
“是这本吗?”
顾明川指着上头的大字问道。
沈晓棠颔首,紧接着将图鉴藏进了自己怀里。
“我们先走吧。”
王立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他们可不能在这里多待。
“好。”
二人前脚离开,后脚王立国就哼着曲儿回来了。
这些日子,他的心情实在是不错。
田地里的事情有沈宝珠帮着干,而老大那边也没有一直追着图鉴不放。
眼瞧着给熊瞎子布置的陷阱已经实施了下去。
只等熊瞎子落网,他取了熊胆,就可以过他逍遥富贵的日子去了。
王立国想着,这些实在是无法不高兴。
可当他搬开桌子准备将图鉴挖出来时,却感觉到了一丝异常。